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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庭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沿著那光滑的腰線向上,細緻地感受承納他的這抹溫熱。
無數條看不見的細絲,在身體裡累積,糾纏,團成亂麻。
白鶴庭難耐地屈起腿。
要到了,但總差一點。
引人暈眩,叫人難熬,叫人無法承受——
被封進吻裡的哼吟突然拉長,細軟的尾音中帶上了一抹哭腔,駱從野喉結一滾,力道瞬時失控。
“不要這樣叫。”他喘得很重,手中的白皙面板被他按出幾個指印,警告似的沉下聲音,“你這樣叫,我忍不住。”
他緩慢地呼吸,腹部肌肉因忍耐而隆起明顯的線條,細汗順流而下,滑落到白鶴庭腿間。
引得身下人又一陣輕顫。
“我確實應該把你鎖在我的房間裡……”他鬆開桎梏白鶴庭的手,手指插入他被汗水染溼的黑髮,抬高了他的臉,“不讓任何人看到你的模樣,不讓任何人聞到你的味道……”
“人活在世,”白鶴庭縮腰躲了躲,“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
駱從野鉗住他的腰把人拖了回來,笑著提醒道:“你打不過我。”
白鶴庭抬起一隻手,卡住了他的喉嚨:“我會趁你不備,擰斷你的腦袋。”
他的神情分外嚴肅,駱從野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你認真的?”
白鶴庭點了下頭,坦白道:“有過這個計劃。”
駱從野愕然失語。
這個人竟真想取他的性命。
卡在他脖子上的手滑向後頸,另一隻手也環了上來。
白鶴庭微微仰起頭——
喉結被柔軟的嘴唇吻住,溼潤的舌尖探出來,輕輕刮過他的面板。
駱從野繃著臉道:“狠心的傢伙。”
白鶴庭沒有反駁,只是收緊手臂,摟緊了他的脖子。
真可怕。
情愛不僅會讓人生出破綻,還會讓人生出一種無法理喻的衝動。
一種無條件為他前進,無條件為他後退,心甘情願獻祭自己的衝動。
“不丟了。”他在顛簸中喃喃地道。
駱從野停下動作,問:“什麼?”
“以後,”白鶴庭緩緩道,“不丟下你。”
落在耳畔的聲音又軟又啞,駱從野靜了靜,發洩似的,狠狠頂了他一下。
他的語氣也是惡狠狠的:“這種話,等標記失效再說。”
年紀長了,脾氣竟也大了。白鶴庭輕聲笑了笑。
“明日的正事,不管了?”他問。
明日確實有正事要辦,但白鶴庭的兩條長腿已經纏上了他的腰。駱從野只思考了一秒:“先做今日的正事。”
翌日上午,鍾曉帶來了鍾茂如的口信。
無視新法令發起私戰無異於向王室直接宣戰,鍾茂如近乎瘋狂的行為在貴族間引起了軒然大波,而這件事在烏爾丹人眼中則有另外一層含義。
鍾茂如終於做出了決定,選擇站在他們這一邊。
一切都在向著有利的方向發展,可外廳中的氣氛卻有些僵硬。
北陽蹬了一腳地板,木椅在挪動時擦出一聲刺耳的響。“我說,”他用雙手撐住長桌,忍無可忍道,“就不能,換個地方聊?”
他的語氣很不耐煩,隱隱還能聽出一點欲言又止的尷尬。
對於年輕的alpha來說,這裡確實不是一個適合議事的地點。空氣裡彌散著若有若無的冷杉資訊素,那味道甜得發膩,聞得到資訊素的都能分辨出資訊素主人的狀態。
鍾曉從林淺的手腕上摘下一條髮帶,將長髮盤成了一個髻。
這下涼快多了。
“你覺得他可能離開這兒?”她意味深長地朝寢室房門的方向瞟了一眼,輕笑道,“換作你,你也不會答應。”
“你和他說這個沒用。”林淺幫她改了個漂亮的繩結,面露一絲譏誚,“他個處男,不會懂的。”
北陽羞惱齊湧,險些拍桌。
alpha不會輕易離開發情期的伴侶,這行為無可指摘,但林淺粗鄙的言辭讓林在常皺起了眉頭。他咳嗽一聲,把討論拉回了正題:“什麼時候能收到都城傳來的訊息?”
“最晚明日。”北陽冷著眉眼走到窗邊,深吸一口窗外的新鮮空氣,才道,“但結果應該和我們預想中一樣。眼下這個局面,裝聾作啞才是他們最理智的選擇。”
“還是要做好萬全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