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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西斜,房間裡沒有駱從野的影子,濃郁的龍舌蘭酒資訊素倒是無處不在。
他撿起一件斗篷披上,穿過恢復冷清的大廳,推開了厚重的正門。
潮溼的海風迎面撲來,夾帶著一絲爽快的涼意。
又一個夏天要結束了。
駱從野聽到聲響,從沙灘上站起身,往回迎了幾步,白鶴庭卻無視了他,徑直走向他原先呆坐的位置。
駱從野只好又走回去,攬住他的肩膀,勸道:“回去吧,江醫生說你現在不能著涼。”
他提及江寒竟一反常態,帶上了幾分恭敬。白鶴庭直接在原地坐了下來,揉了一把仍然溫熱的細沙,抬起頭問:“他還說了什麼?”
“他讓我向你道歉。”駱從野坦誠道,“說我不該誤會你們二人的關係。”
白鶴庭不再看他,但也沒怪罪他什麼,似乎對這個話題失去了興趣。
駱從野在他身邊坐下,又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西邊的天空一片雲都沒有,紅日孤零零地垂落在海平面上,將海水染成了一片血紅。
他曾在一個黃昏中向白鶴庭許過諾言——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
可是,他險些害白鶴庭命喪大海,又害他高燒了三日。
他誤會了他。
他還讓他哭了。
他又回過頭去看白鶴庭,落日給那張精緻的側臉鍍上了一層柔和的暖色。他在這難捱的沉默中深吸一口氣,低聲問:“我被他們救走之後,都發生了什麼?”
白鶴庭緘口不言,他又問:“為什麼跑去了那麼偏遠的小地方?白嘉樹是不是把我被劫走的事算到了你的頭上?”
一口氣問完這些,駱從野安靜了片刻,丟出了最後一個問題:“我被劫走,和你有關嗎?”
“重要嗎?”白鶴庭終於有了反應。
他饒有興味地看著駱從野,好奇地問:“和我有關,你就好生待我,和我無關,你就把我當作囚徒?”
駱從野被他問住了,沒有說話。
“坐好。”白鶴庭拍了拍他的大腿。
駱從野還沒反應過來,白鶴庭已經躺了下去。
“我本來得到了一個很喜歡的新名字,可上天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