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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上衣,然後是褲子,最後脫掉了自己的,再度從正面壓下身來。
他用視線鎖著白鶴庭,像荒原上的頭狼在審視送到嘴邊的獵物。
白鶴庭下意識地推住了他的肩膀。
“小時候,你把我領回都城,又把我丟在那裡。”駱從野把他的手拿開,胸膛貼緊他的胸膛,盯著他道,“不止那一次。你丟下我多少次,你自己數過沒有。”
火,是無法捉摸,又難以駕馭的東西,再兇猛的野獸見到火也要退讓三分。白鶴庭頭一回發覺,“裴焱”這個名字與眼前這個人竟格外相符。駱從野的手在他身上緩慢遊移,碰到的地方也像著了火,燒得他呼吸困難。
“明天,太陽再次升起來的時候。”那隻手卡住他的脖子,手指輕壓他微腫的後頸,“或者,這個標記失效之後,你會不會又要把我一個人丟下?”
白鶴庭從喉嚨裡擠出一聲柔軟的輕哼。
但他的聲音很快就被駱從野撞散了。
這不是他們重逢後的第一次,感受卻比前幾次都要鮮明。白鶴庭抬手攀住他的肩,手指一點一點收緊。駱從野箍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前拖了一把,又低頭去吻那張微張的唇,泛著紅暈的臉頰,最後是那顆撩人的小痣。
“你說得對,我只愛你。”他用一隻手環住白鶴庭的肩膀,將他摟進了自己懷裡。
“我的將軍,”他嘆息道,“給我點獎勵吧。”
白鶴庭的意識浮在雲端,潮水漫上來了。
……
腦中只剩一片空白,然後是姍姍來遲的暈脹,耳邊是alpha急促的低喘。
駱從野吻他揚起的脖頸,吻他跳動的脈搏。與剛才的兇狠截然相反,他的聲音像片又輕又軟的羽毛,帶著點示弱的意味:“不小心,弄裡面了。”
除去被人下藥的那一次,駱從野從不曾在床上過分放肆,以至於白鶴庭險些忘了——這是一個身體狀態正值巔峰期的alpha。他想罵人,但失了聲,只發出一點氣音:“混賬。”
駱從野低聲笑。
想讓這個人從頭到腳,從裡到外都浸滿自己的味道。
他黏糊糊地吻白鶴庭的嘴,哄著人道:“做到發情,好不好?”
這話不似詢問,更像是告知。
不等他回應,駱從野已經吻住了他的嘴。他用一隻手扣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