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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好!

帶著周桐安方念池紀春山沈槐序段喆林一駱從野白鶴庭一起給大家拜個年!

船平穩地駛入港口。

除去大量小型漁船與貨船,不遠處還停著另外兩艘同樣規格的風帆艦船。三年前,在王宮的御前會議上,大臣們曾多次探討過烏爾丹叛軍基地已不在烏爾丹的可能。如今,白鶴庭終於得到了答案——他們的基地不僅不在烏爾丹,甚至都不在達瑪森的大陸上。

他仍在四處打量,視線突然被遮擋了大半。駱從野給他戴上兜帽,又把兜帽向下拽了一把,只讓他露出了下半張臉。

緊接著,右手腕也被抓住了。

白鶴庭只看得到腳下的路,但駱從野走得很慢,能讓他毫不費力地跟上。

兩人剛踩上碼頭的木板,有人突然大聲喚了一句:“駱從野!”

一股清新怡人的茉莉香氣隨著這聲音一同飄了過來。

白鶴庭拉起一點兜帽。與他預想中的場景不太一樣,前來迎接駱從野的只有幾個年輕人,看起來都只有二十多歲。為首的正是剛才出聲的oga。

那是個身材嬌小的女孩,嗓門卻挺大的:“聽說你又捱了一刀?”

駱從野衝她招了下手,又歪過一點頭,在白鶴庭耳邊小聲說:“這是林淺,林醫生。”說到“醫生”二字,他又一愣,忍不住笑出聲來。

“虧你還笑得出來?”林淺瞪著一雙杏眼,瞧著更不高興了,“我拜託你,別糟蹋這條被人千辛萬苦才救回來的性命。”

這話顯然不是說給駱從野一個人聽的,但白鶴庭對這句冷嘲熱諷也無甚反應。駱從野斂起笑,動了動左肩,示意道:“小傷。”

林淺從他動作僵硬的左肩看向他的左手,又順著他手中的那條手臂繼續向上,看清了那張藏在兜帽裡神色淡漠的臉。

“今天島上本來為你準備了歡迎晚宴,但臨時取消了。取消的原因你應該心裡有數吧?”她這話是對駱從野說的,視線卻鎖定在白鶴庭臉上,眼神中暴露出不加掩飾的敵意,敵意中又帶著一點輕蔑,“這裡不是外人能來的地方。”

這席話說完,氣氛便僵住了。短暫的沉默過後,她身後的一個beta開口打了個圓場:“時候不早了,先把人帶到住處吧。”

林淺沒有提出異議,但也無意隨他們同去,只不耐煩地瞪了駱從野一眼,囑咐道:“記得回頭去我那裡處理傷口。”

從港口離開後,馬車行了大約兩個小時,途經了小半個島,在日頭西斜之時,終於抵達了那beta口中所說的住處。

白鶴庭走下馬車,視野所及之處看不到一處人煙。這間臨海木屋的外觀與江寒那老房有些相似,但看起來要新一些。房間只有一間,除了床鋪以外空無一物,打掃得很乾淨。

“一會兒我讓人送點生活用品過來。”駱從野檢查了一遍門窗,回過頭看著白鶴庭問,“要不要我陪您一起住在這兒?”

白鶴庭站在門口,沒有回應他調戲般的問話,但丟出了一個問題:“怎麼沒有換回自己的名字。”

駱從野抬手關上了房間裡的唯一一扇窗。

“這名字用了十幾年了。”他隨口道,“換別的,不習慣。”

他檢查門窗時沒有抬過左臂,白鶴庭提醒道:“你肩膀上的傷口最好還是找醫生處理一下,天氣太熱,容易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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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從野轉過身,背靠著窗子,盯著白鶴庭看了片刻,饒有興味地問:“剛剛為什麼一直盯著林醫生看?”

白鶴庭面不改色地答:“oga醫生,少見。”

駱從野輕聲笑了笑:“那肯定沒有oga將軍少見。”

oga將軍。對白鶴庭而言,那段記憶彷彿是上輩子的事了。他平靜道:“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

駱從野走到床邊,彎下腰,伸手按了按鋪在上面的草蓆。“三年前……”他斟酌著說,“林淺有幾個oga朋友死在了南方。所以,她對你有點意見。”

那oga對自己有沒有意見白鶴庭不感興趣,但他敏銳地抓住了一個重點:“那時候的oga叛亂果然和你們有關。”

駱從野沒有接話,白鶴庭繼續問:“你們為什麼有戰艦?”

駱從野笑著反問:“我們為什麼不能有戰艦?如今貴族們養私兵都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這裡的條件足夠媲美一個富饒的小型城市,你們可以在這裡逍遙自在地生活。”白鶴庭回想起港口附近鬧市區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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