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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尾巴草的旁邊竟有一處溼痕。

江寒抬頭看天,向上攤開手掌,疑惑道:“已經下雨了嗎?”他等了幾秒都沒接到雨滴,便又低頭去看那書。

“名字有何意義?玫瑰不叫玫瑰,依然芳香如故。”

圓形的溼痕早就暈開了,像這句主角臺詞上面的一塊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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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bg:《風的約定》-薛汀哲

今日風急浪高,船體偶有顛簸,懷裡的人睡得並不安穩,似在做一個難捱的夢。駱從野用右手撐著腦袋,將毯子撩開一點,仔細端詳著那道蹊蹺的新傷。

人在遭遇襲擊時會下意識地蜷縮起身體,護住自己的頭部與腹部。以白鶴庭的身手,會挨這樣一刀,說明他……

駱從野的喉結滾了滾,在心裡補全了自己的猜測。

在挨這一刀的時候,白鶴庭很可能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指尖才剛碰上那疤,手腕立即被人牢牢攥住,駱從野抬起頭來,白鶴庭竟已經睜開了眼。他的神情很嚴肅,看過來的目光卻彷徨,一副似夢似醒的模樣。駱從野從他手中抽出手腕,抬手覆上了他的脖頸。

發情熱已經消退了。

他摩挲著手下滑嫩的面板,問:“夢到什麼了?”

白鶴庭還未開口,船體忽的又是一顛,身體失衡的瞬間又被按回到那個陌生又熟悉的溫熱懷抱裡。

但這一顛將他徹底顛醒了。

他向後退開一點,從駱從野懷裡抬起了頭,問:“江寒呢?”

駱從野呆了呆:“江寒是誰?”

“那個醫生。”白鶴庭道,“前天夜裡被你們帶走的那個。”

駱從野定定地望了他一會兒。片刻後,鬆開了扶著他後背的手。“我剛才一直在想,你睜眼後,第一句話會對我說些什麼。”他翻身仰躺在白鶴庭身邊,抬起一條手臂擋住了眼,“我想了許多種可能,最後覺得,你肯定要訓我。真沒想到居然是這個。”

他挪開手臂,轉頭看向白鶴庭,用開玩笑的語氣問:“怎麼,剛才夢到他了?”

“對。”白鶴庭坦率地答。

駱從野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而後道:“丟海里,喂鯊魚了。”

白鶴庭盯著他看了幾秒。

這年輕人已經脫胎換骨,與三年之前判若兩人。他沒能從那無所謂的表情中判斷出這話的真假。

“如果是真的,你會後悔的。”他冷冰冰地說。

駱從野輕笑一聲:“這是威脅?”

白鶴庭回他:“這是陳述。”

駱從野的視線從那沒有波瀾的雙目上移開,滑向他流暢的頸線,最後落上了他肩頭的一處吻痕。他的手也落了上去,按住那抹紫紅揉了揉。

“戲劇裡的女主角假死是為了和男主角在一起。”手下的肩膀往後微微一縮,又被他一把掐住,“你假死是為了什麼?為了和那beta一起享受田園生活?”

白鶴庭懶得理他,用手肘撐著身體往起坐,又被肩上的那手按了下去。

他屈起右腿,駱從野的左腿也壓了上來。

“可是,現在該怎麼辦?”駱從野翻身把他鎖在身下,右手摸上他的側臉,指腹用力蹭過那雙乾燥的薄唇,“你親了我,是要對我負責的。”

二人身體貼得太緊,讓肢體間的掙動都變作了調情。白鶴庭動彈不得,只好歪頭躲開了他的手。

“去哪兒?”駱從野把他的腦袋扳了回來。

白鶴庭蹙起眉,抬手推住他的腰,命令道:“放開我。”

“我放開你也沒用。”駱從野死死壓住他不讓他動,偏了偏腦袋,意有所指地朝舷窗看了一眼,“這裡是海上,你哪兒都去不了。”

白鶴庭緊抿著被他蹭得通紅的唇,片刻後又道:“給我衣服。”

駱從野忍不住笑了。

“三年沒見,這點倒是沒什麼變化,用完就丟。”他長長地嘆出一口氣,慢吞吞地說,“真絕情啊,白鶴庭。我以為你至少要問問我是怎麼活下來的。”

他左肩的傷口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雖不再淌血,紅腫卻十分明顯。白鶴庭挪開視線,放輕聲音問:“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我是靠一個信念活下來的。”

說到這裡,駱從野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神色中空餘一片悵惘,他語氣平平道:“我要去都城,闖進你的陵墓,挖開你的墳,親眼瞧瞧棺材裡的那副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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