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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與你的母親是名正言順的結髮夫妻,可他為了王位拋棄了已有身孕的漂亮妻子。更可悲的是,那場婚禮的見證人,已經全都不能開口了。”

白鶴庭拽著他衣襟的手垂了下來,白嘉樹重新站直了腰,垂眼道:“你應當感謝我才對,我替他報仇了。”說完,又轉臉看向江寒,不耐煩地催促道,“你還在磨蹭什麼?”

江寒只是默不作聲地盯著白鶴庭的小腹。

那裡孕育著裴家的後代,是北乘舟會用生命去守護的存在。他若親手殺了那孩子,九泉之下的北乘舟絕不會原諒他。

他像被嚇傻了似的一動不動,白嘉樹失去了全部耐心,衝一旁的衛兵伸出了手:“把劍給我。”

那一劍若捅下去,白鶴庭必定凶多吉少,江寒盡全力令自己冷靜下來,拉開了白鶴庭出於本能護住小腹的手。

“怎能髒了陛下高貴的手。”他深吸一口氣,說,“我來。”

白鶴庭是在潮水湧動的聲音中醒過來的。

他醒來的時候,江寒正坐在他的床邊調製草藥,見他費力掙動了幾下,連忙放下了手裡的東西。

“不要動。”他按住了白鶴庭的肩膀,“傷口還沒有長好。”

空氣中彌散著鹹腥的溼氣,是海的味道。白鶴庭的視線緩慢掃過這間木屋,最後看向了大敞的窗子。

窗外是一片碧藍如洗的天。

“這是哪裡。”話說出口,他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啞得厲害,幾乎只能發出氣音。

但江寒聽懂了。他回答道:“這是我家。”

準確地說,這是他離開了十餘年的故鄉。他在都城有一處相當舒適的住所,可如今,那裡已經回不去了。

白鶴庭沒再說話,只是呆滯地望向窗外,江寒試探著問:“你還記得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嗎?”

那天之後的事,白鶴庭的腦海裡只剩下一些斷斷續續的記憶。

他依稀記得,那天夜裡,兩個衛兵將奄奄一息的他與這beta醫生用麻繩綁著,一起丟下了山崖。這模樣文弱的醫生當時已經中了一劍,卻在滾落山崖的時候用手臂護住了他的頭與後腰。

再後來的事情,他沒什麼印象了。

他仍然沒能摸透這醫生到底在想些什麼。他在他眼中看到過冰冷的殺意,可不知為何,他竟臨時變了卦,冒著生命危險救了他一命。

江寒又問:“你還記得什麼?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白鶴庭一個問題都沒有回答。他望著窗外安靜良久,最後,輕輕地搖了搖頭。

江寒其實沒想到他能在那樣的境況下活下來,這個人的生命力頑強到遠超他的想象。

然而,與戀人分離,被親人背叛,還失去了孩子,也許對他而言,失憶反而是一種解脫。

江寒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輕聲道:“我儘可能細緻地處理了你腹部的傷,但是,畢竟傷到了重要臟器,恐怕要花一段時間來恢復。”

白鶴庭的眸光忽然閃了閃。他向下看去,抬手覆上了仍在隱隱作痛的小腹。

“不要碰傷口。”江寒拉開了他的手。

“還有……”他靜了一會兒,又道,“你本來有一個永久標記,但腺體發生了感染,我只好給你做了清洗手術,腺體重新長好大概需要三個月到半年的時間。”

白鶴庭再次看向了窗外。

這件事其實無需他人提醒。他在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了,自己的冷杉資訊素已經變回了熟悉的寡淡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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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認真囑咐道:“這裡雖然閉塞,但很安全,記憶恢復前你不要出去亂跑,踏實地在這裡養傷。”

海浪湧上石灘,又退去,規律的浪潮聲似乎有催眠的魔力。白鶴庭對他的話再無反應,只是疲倦地合上了眼。

江寒見他倦了,不再說別的,只說:“我姓江,單名一個寒字。”

他話音一頓,有些忐忑地再次開了口:“我總得有個稱呼叫你。我有一個幼年時夭折的弟弟叫江序,如果你不嫌棄的話……”

白鶴庭冷不丁地睜開了眼。

江寒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心慌。如果之前的調查沒出差錯的話,白鶴庭是比他大一歲的,而且,他的脾氣似乎不怎麼好……

但白鶴庭很快又閉上了眼。

他淡淡道了一句:“謝了。”

夏去秋來,白鶴庭看起來仍然沒有恢復記憶的跡象。

江寒很快發現自己此前的擔憂有些多餘。白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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