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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怎麼知道我躲在船上的?”他想起北陽那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些不太妙的猜測,“你把北陽怎麼了?”
白鶴庭沉默兩秒,含糊道:“他活該。”又不耐煩地抓了駱從野一把,“不是不讓我在床上提別人?”
江寒終於搬入了新的住處。
他向驅馬車送他前來的beta禮貌道謝,站在門口打量了一番自己的新居。
這屋子不大,但光線明亮,看起來已有人細緻地打掃過一遍。外廳中的壁爐燒得正旺,日用品也備得齊全。
林淺辦事向來妥帖,這倒是沒什麼可意外的。
他把隨身攜帶的幾件東西放於桌上,正在心中琢磨如何歸置它們,突然有人敲響了大門。
門本就是敞著的,站在門邊的年輕人身姿挺拔,可模樣依舊拘謹。來人看著江寒沒說話,只是舉起了手中的布袋,像是在與他打招呼。
江寒衝他點了下頭,他才踏入屋內,把布袋放在桌上,語氣也是硬邦邦的:“給你帶了些水果。”
江寒朝那敞開的口袋裡看了一眼,臉色變了變:“這是水果?”
北陽嚥了口口水,看著他“啊”了一聲。
江寒沒說什麼,向他道了句:“多謝。”
他不再說話,像是在送客,氣氛頓時尷尬起來,北陽的視線無所適從地落在了桌子上。
那上面只有幾套衣裳和一摞書冊。
江寒是被他親自押上島的,那時他的手上空無一物,這些東西想必都是林淺為他置辦的。可他在島上已經住了多半年,搬家竟只帶這麼幾件家當,這讓北陽感到有些意外。
意外之餘,還有一點失落——桌上並沒有任何草藥。
他抿了抿乾澀的嘴唇,狀似無意地問:“我寄回來的藥,好用嗎?”
可他寄回來的大部分都是雜草,江寒委婉地答:“我的手已經不需要用藥了。”
這話說完,屋內再一次墜入了難捱的沉默。江寒不好直白地把人往出趕,只好拿起了桌上的衣裳。
北陽連忙道:“我來幫你吧。”
江寒無奈道:“不用……”
可北陽已經抱起了那摞書冊,悶聲走到了廳中的一個角落裡——那裡擺著一臺深褐色的橡木五斗櫃。
他拉開最上面的抽屜,把書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