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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一本地放進去,江寒跟過去,把手中衣物放入第二層的抽屜,衝他的手又瞟了一眼。

“手上有傷?”江寒問。

年輕人的語氣比他的手腕還要僵硬:“沒有。”

江寒大概猜到,他手腕上的傷是出自白鶴庭之手。他今早從林淺那裡聽說,由於北陽不肯說出駱從野的下落,白鶴庭當眾與他起了一點衝突。

但他給這年輕的alpha留了一絲薄面,沒有戳破真相,只是低低地笑了幾聲。

北陽被這笑聲燒紅了耳朵,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還在發痛的手腕也愈發不聽話——

手中的書冊徑直摔進了抽屜裡。

江寒的笑聲霎時停了。

北陽也愣住,他看著上面熟悉的筆跡,喃喃道:“這是我哥的……”

攤開的那個本子正是江寒從林淺那裡拿來的北乘舟的醫學筆記。

江寒安靜須臾,對北陽道:“你要想要,就拿走吧。”

“不了。”北陽戀戀不捨地又看了幾眼,這才把本子合上,在抽屜裡擺正了,“我又看不懂。放在我那裡,太浪費了。”

這回他不僅耳朵紅,連眼眶都紅了。江寒把收納衣服的抽屜合上,拿起一本書便走,給他留出了一點釋放情緒的空間。

他走回桌邊,在椅子上坐下,翻開了手中的書冊。“你們兄弟的感情真好。”他平淡地說,“你哥知道你這樣惦記他,會很開心的。”

過了好一會兒,北陽才道:“我們的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我一直很黏我哥。”他輕輕嘆了口氣,話音中仍帶著一點不明顯的鼻音,“江醫生,你真溫柔,像我哥一樣溫柔。”

江寒沒有接話,只是無聲地笑了笑,把書又翻了一頁。

這年輕人只看得到北乘舟的溫柔,但他顯然還不明白——對誰都很溫柔的人,往往比誰都殘忍。

他那溫文爾雅,對任何人都和風細雨的哥哥,明明對他的心意一清二楚,卻佯裝一無所知。

在兩日後的集體議事中,白鶴庭的出現讓氣氛變得有些凝重,但與會者的注意力很快集中在了駱從野的計劃上。

白鶴庭也終於知道了駱從野口中的“我們的地盤”究竟指向何處。

烏爾丹地廣人稀,人們集中居住在較為富饒的東部草原,西部荒漠則鮮有人至。當年他為了擺脫皇家騎兵的追蹤,也是先向西迂迴地逃了一段路程。

沒有人比烏爾丹人更瞭解烏爾丹,在西部荒涼之地建立幾個隱蔽的補給點對他們而言並非難事,難在如何用掩人耳目的方式把物資運輸進去。

白鶴庭猜測,這個計劃已經部署了相當長的時日。

“現在的問題是,”駱從野伸出兩指,在地圖上點了點,“我們需要把他們引到此處。”

他的手指在這裡一頓,又滑向了邊上的一處高地:“而且不能讓他們察覺到這裡的埋伏。”

林在常看著他指尖落向的位置,無須他解釋,便明白了不得不在春天來臨前打這一仗的原因。

北陽自然也懂:“也就是說……”他站起身,指向了地圖上的另外一個位置,“我們要佯攻要塞,但不能越過此處,而是從這裡開始敗退,退向目的地。”

他話音未落,便傳來了一聲輕笑。那笑聲中帶著點不屑,除了北陽本人以外,其他幾人都朝白鶴庭看了過去。

“窮寇勿追,這是傻子都明白的道理。”那張俊臉上的譏嘲之色愈發明顯,“邵一霄有個老謀深算的爹,他自幼耳濡目染,會上你這種低階的當?”

這話說得十分刺耳,大家一時間全部繃緊了弦,生怕兩人再動一次手。

但北陽竟沒有回嘴,只是看了白鶴庭一眼,一言不發地坐了回去。

白鶴庭似乎也覺得新奇,輕輕地挑了下眉。

“待先遣軍抵達烏爾丹,讓你們的‘盟友’向王宮傳達一個‘未證實’的訊息。”

他轉臉看向駱從野,輕飄飄地丟出一顆驚雷——

“白鶴庭是主力軍的指揮官。”

眾人駭然,才剛鬆懈的那根弦瞬間又繃緊了。

“不行。”駱從野立刻道。

白鶴庭補充道:“我不需要實際指揮權,我也指揮不動你們。”

這句話是說給林在常等人聽的,但駱從野從這話中聽出了明晃晃的言外之意。

這根本不僅僅是一個“未證實的訊息”。

白鶴庭要親自上前線。

駱從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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