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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機。不可控的勢力越少,我們的勝算越大,應該等那些小貴族在私戰中被吃幹抹淨,再尋求更好的機會。”他頓了頓,語氣中帶上了幾分遲疑,聲音也壓低了一點,“但我不想等了。我想在春暖花開前,把這一切徹底了結。我這樣做,會不會有些不負責任?”

白鶴庭靠著床頭坐起身,短暫地沉默了一會兒。片刻後,他緩緩地道了句:“未必。”

駱從野仰起臉,有些意外地看著他。

白鶴庭斟酌著道:“想要扭轉局面,他們需要錢,也需要救兵,這些都得耗費時間去周旋,留給敵人太多喘息時間,不一定是件好事。”

可他的話鋒又陡然一轉:“但冬天並不是一個適合打仗的季節。天氣太冷,補給線又長,你這是去送死。”

駱從野聽完,沒說什麼,也從床上坐了起來。

“渴嗎?”他突然問。

白鶴庭點點頭,他便赤腳下地,去桌邊倒了一杯酒,又走了回來。

“所以,”他把酒杯遞給白鶴庭,神秘兮兮地丟出一句謎語似的話,“我要在我們的地盤打這一仗。”

白鶴庭用酒水洇了洇喉嚨。

他不知道駱從野口中的“我們的地盤”指的是哪裡,但瞧他胸有成竹,便也沒有追問,只把酒杯遞還給他。

駱從野卻走了神,沒接這杯酒。

“但我還有另外一個顧慮。”他垂著頭,眉頭緊皺,像是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現在把鍾曉和林淺分開,好像太殘忍了。”

但他轉念一想,又道:“她們的孩子似乎也將在初夏出生,和你一樣。”他頓了頓,眉眼中暈開了一抹柔和笑意,“一定也是個漂亮的小孩。”

葡萄酒從杯中盪出,馥郁酒香四處逃竄,猩紅酒液在那兩條白皙長腿上留下了幾道曖昧的水痕。

駱從野連忙接過那杯傾翻大半的酒,對白鶴庭道:“我去給你拿塊帕子。”

他把目光從那兩條扎眼的大腿上艱難地移開,又艱難地轉過身去,可還沒走出半步,一隻手突然探過來,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

“我有話要說。”白鶴庭道。

杯中酒液又被潑掉了一半。

駱從野回過頭,視線從二人交握的手移向那張泛著緋紅的臉,最後仰頭喝掉了杯底的最後一口酒。

床榻隨即一沉,複雜的酒氣鋪天蓋地地灌入白鶴庭的嘴。駱從野的舌頭還帶著紅酒的餘韻,他吻著白鶴庭柔軟的唇瓣,輕聲問:“葡萄酒好聞,還是我好聞?”

空氣裡的龍舌蘭酒資訊素肆意亂飆,白鶴庭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你這是在和一杯酒爭風吃醋?”

駱從野跪坐起身,抓著他的腿往自己身前拽了一把,又托起他的膝彎,俯身吻了吻他的膝蓋。

“嗯。”他一本正經地對白鶴庭道,“我,小氣。”

他的唇沿著白鶴庭的大腿一路向下,一點一點地吻掉了他腿上的那片酒痕。

白鶴庭突然抬起手,推住了他的腦袋。

“以後,”他囑咐道,“不要總用抑制貼了。”

駱從野聞言抬起頭,不滿道:“你怎麼不小氣了?”

白鶴庭不與這幼稚鬼在這幼稚的問題上繼續糾纏,只道:“不要浪費你的資訊素。”

駱從野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我不用資訊素也能打贏別的alpha。”

“別把戰場當兒戲——”白鶴庭話說一半,身體驀地一顫,喉嚨裡擠出嗚咽似的一聲。

“你做什麼……”他又去推駱從野的腦袋,卻被駱從野用一隻手按住了腿——

……

他太久沒有疏解過,險些把駱從野嗆到。駱從野平緩了一會兒呼吸,從他腿間抬起頭,起身去吻他的嘴。

白鶴庭啪的推開了他的臉。

費心費力把人伺候好,卻換來一個巴掌,駱從野反應幾秒,無語道:“你怎麼嫌棄你自己?”

白鶴庭偏頭躲得更遠,嫌惡之色溢於言表:“髒死了。”

駱從野倒也不惱。他吻不到嘴,便去吻那通紅的耳朵。

“舒服嗎?”他朝白鶴庭的耳邊撥出一口熱氣,悄聲道,“我在你裡面,比這樣還舒服……”

白鶴庭不再給他繼續打岔的機會,直截了當地問:“你也想要後代嗎?”

駱從野一怔。

他在這令人浮想聯翩的問題中斂起神色,試圖從那雙漂亮的眼睛裡挖出點戲謔的成分來。

但沒有。白鶴庭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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