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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如白駒過隙。一週後,這個世外桃源般的小島上舉辦了一場樸素的婚禮。

與海的另一邊不同,烏爾丹島無人信教,自然也沒有神職人員。移居到島上的烏爾丹人一直奉行世俗化婚禮。

而這一場婚禮則更為特別。為了不暴露之後的計劃,婚禮的見證者僅有林淺的幾位親友。考慮到白鶴庭與江寒交情甚篤,林淺特別向白鶴庭也發出了邀請。

但白鶴庭沒有出現在她與鍾曉的婚禮現場。

這個結果無人意外。白鶴庭性格高傲,壓根沒人指望他會真的前來參加烏爾丹人的婚禮。

白鶴庭再一次見到林淺是在啟程之時,駱從野與他並排站在艦船的甲板上,一同望向了碼頭的方向。

那裡有一對難分難捨的愛侶。

凜冬的寒風將駱從野額前的短髮吹散了,露出了光潔好看的額頭,襯得他的五官愈發英俊立體。他的神色中帶著幾分惋惜,又含著幾分歉疚,自言自語似的道:“她們二人再次相見……也許,孩子都要出生了。”

白鶴庭看了幾眼便沒了興趣。

他轉身要走,卻被抓住了手——

幾根手指牢牢嵌入他的指縫,把他拽了回去。

北陽上舷梯的腳步一頓,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駱從野竟毫不避諱地吻了白鶴庭的嘴。

但他還沒從被白鶴庭空手製服的打擊中恢復過來,在白鶴庭面前總有些抬不起頭。他抬腿又上一級臺階,很小聲地嘟囔了一句:“這麼一會兒都忍不住?”

走在他後面的江寒倒是無甚反應。他知道,這一吻又是親給他看的。雖然無法理解這alpha到底在向他顯擺什麼,但次數多了,也見怪不怪了。

北陽沒有在甲板上過多停留,領著他一路走到艦艉,伸手推開了一扇艙門。

面前是一間獨立的艙室,這樣的房間往往都是為指揮官或艦長準備的,江寒站在門口沒挪步,北陽解釋道:“我們要航行好幾日,你就在這裡休息吧,這裡稍微清靜一點。”

見他猶豫不定,又道:“林淺特別囑咐過,要安排一間獨立的房間給你。”

江寒這回沒再推辭,他走入艙內,把隨身攜帶的行李放了進去。

他此前從未上過戰場,請他同行的想法是由白鶴庭親自提出的。即使不算駐守在南方山林的主力軍,單這幾艘風帆艦船就配備了幾十位隨軍醫生。但用白鶴庭的話說——他可不想把自己的性命交給那些烏爾丹人。

江寒答應得很痛快。在決心拋棄一切為北乘舟復仇之時,他就已經看淡了生死。只是沒想到兜來轉去,在北乘舟過世之後,他竟真的踏上了烏爾丹人的艦船,要與他們並肩作戰。

北陽揹著手站在門口,語氣忽然變得支支吾吾的:“如果,你哪裡不舒服……”他用眼神點了點門口,“就喊我。”

江寒順著他的視線,注意到了走廊中的一張吊床。他衝北陽點了下頭,又向他道謝。

北陽想了想,繼續道:“如果你暈船的話……”

“沒關係。”江寒打斷了他,從行李中掏出一個嫩黃色的橢圓果子來,“我帶了這個。”

北陽立刻抽出了才剛探入衣袋的手。

檸檬味酸,能夠有效緩解暈船引發的不適,江寒客氣地朝他笑了笑:“謝謝你的水果。”

離開艦艉後,北陽隨軍械員一同巡視了一圈軍械艙與火炮甲板。待清點完裝備,他又去清點了一遍隨艦人數,這才得空回到頂層的露天甲板。

這艘艦船此次並不執行戰鬥任務,如果風力適宜,他們將在海上航行四到五日。在海上,這隻能算是一段極短的行程,可北陽卻罕見地感受到了煎熬。

頭頂濃雲密佈,風浪也大了起來。他貪婪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卻始終衝不散胸口的那抹鬱結。

看起來,江醫生仍然沒有原諒他的意思。

這半年來,他一直在很努力地認錯,很用心地示好,希望以此來彌補自己對江醫生造成的傷害。

但江醫生對他,似乎除了道謝,便再也無話可說了。

他在甲板上待到夜快深了,才緩步走回艦艉,站在了自己的寢室門口。

船體猛地一晃,江寒的心臟像被什麼攥住了,幾秒後才重新找回呼吸。

冷汗早已浸溼了他的衣袍,他在冬夜中蜷縮起身體,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體溫有些高,像是著涼了。

他沒有親眼目睹過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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