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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鶴庭還可以補上。
“可他不應該是一個保險。”他正色道,“他是你唯一合法的王位繼承人。”
白逸警覺地看了眼寢宮入口的方向,壓低聲音道:“你是不是瘋了。你知不知道你這話能搞出多大的亂子。”
“這些年你都不會做噩夢嗎?”裴銘冷眼看著他問,“他的屍體直至腐爛才被人發現,那孩子就那樣陪著一具發臭的屍體一同生活了好幾日——”
“你又提這事。”白逸煩躁道,“換作你你會怎麼做?把他接回來當情婦?”他想喚侍從進來為他添酒,想了想,還是忍住了,“不是我不想幫他,是他拒絕了你我提供的一切幫助。如果他不那麼倔強,怎麼可能落得個那樣的下場?”
裴銘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他比任何人都瞭解白逸,瞭解他為達目的可以無情到何種地步,但還是在這一連串的質問中陷入了沉默。
“如果我當時不接受林策的幫助,你以為你的家族能逃得過王室的清算?”白逸很快冷靜下來,低聲提醒道,“你們都是我父親的附庸,一個都跑不了。裴銘,不要忘了,你也是受益者。”
這些話裴銘統統認可。他沒有為自己開脫,只緩緩道:“為了不讓你們二人一同被押上絞刑架,我自以為正義地做了許多努力。但現在,我知道自己錯了。與他最後的死狀相比,和你一起被吊死,竟還算一個幸福一點的結局。”
白逸的臉色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越界頂撞中越來越難看。他沉聲道:“是我這些年對你太過縱容,讓你忘了,我是你的王。”
他掃了眼桌面上的信件,扔出了今日召裴銘前來真正想問的問題:“你那私生子的母親,是不是希摩人。”
“我說了,”裴銘道,“她只是一個烏爾丹平民。”
白逸卻不理會,接著問:“她叫什麼。住在哪兒。”
裴銘突然警惕了起來:“你問這個做什麼?”
白逸立即反問:“為什麼不敢說?”
為什麼……
裴銘自嘲似的笑了笑。
他突然發現,也許自己在潛意識裡早就注意到了——
他給白逸帶來的威脅遲早會超過他所做出的貢獻。
他們二人也遲早會走到現在這一步。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