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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乾的吧?”

經歷了幾場春雨的澆灌,王宮花園中萬物復甦,到處都現出一片生機。白逸望著窗外的春色沒回話。

裴銘知道他謹慎多疑,只是沒想到他會懷疑到自己頭上,不由得失笑道:“你我相識近三十年,我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你如果需要,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領土財產家僕侍衛列個單子給你,只是得花費些時間。”

白逸這才轉過臉來,可他提起的話題卻與那些偽造的信件無關:“你在烏爾丹有一個私生子。”他嚴肅道,“我從沒聽你說過。”

裴銘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了。

他在烏爾丹確實有一個私生子,但知道這件事的人不超過五個,全部都是他極為親近且信任的手下。

他低下頭,再次看了眼手中的信件。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特別吃驚,完全沒辦法把私生子這個詞與你聯想到一起。”白逸看著他問,“孩子的母親是什麼樣的人?”

裴銘含糊道:“一位很勇敢的人。”

他這個回答不可能令任何人滿意,但白逸沒有追問細節,而是丟出了另一個問題:“一個私生子而已,為什麼要瞞著我?”

他語氣輕鬆,但裴銘感覺自己已經被架在了拷問臺上。

這是為數不多他不願告訴白逸的私事。

立國之戰即將結束的那一年,破釜沉舟的希摩王室一連策劃了多起針對敵軍指揮官的暗殺行動。最危急的一次,他率領的那支機動小隊中了敵軍的圈套,最後成功逃脫的只有他一人。

負傷逃亡的路上,是一位烏爾丹平民冒著被敵軍發現的風險收留了他。

裴銘記得那是個性格開朗的年輕姑娘。可待他恢復清醒的時候,農舍裡卻空無一人。那oga當時有發熱的症狀,裴銘只當她不願意冒險與alpha共處一室才會獨自離開。

可一年過後,他在烏爾丹巡視領地時撞見了一抹令他困惑的oga資訊素。

資訊素是騙不了人的。那oga的資訊素中融合了他自己資訊素的味道。

那是一個被他標記過的oga。

裴銘沒有向她確認,但他可以肯定,她懷中抱著的嬰兒是他的骨肉。但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他那時已被國王賜了婚,娶了家室。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荒唐。”裴銘把信扔回桌上,他控制著語速,卻掩飾不住語氣中流露出來的懊悔與痛苦,“她從來都沒有向我要求過什麼,也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過孩子的身世。我讓那孩子隨了我的姓,又私下安排了幾個可靠之人照顧他們母子。我們之間僅此而已。”

白逸無動於衷地聽他說完,總結道:“所以,我被你排除出了可靠之人的行列。”

裴銘沒有替自己辯駁,他確實不願主動向白逸提及此事。這些年來,他能明顯地感覺到——他的地位越來越高,白逸與他的距離卻越來越遠。

他已經無法像曾經一樣對他所效忠的王毫無保留了。

“我只是覺得,”他得體地向白逸解釋,“沒有必要用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來煩你。”

他這話講得相當客氣,白逸點了點頭,再次猝不及防地轉移了話題:“那麼,鶴庭的事,你都和誰說過?”

裴銘一怔。

“我怎麼可能和人說這個?”他納悶道,“我與那孩子私下從不來往,就是擔心有人對他的身份生疑,你不會看不出來吧?”

“可我聽你的屬下說,”白逸繼續道,“你向他們提起過鶴庭母親的事。”

那件舊事的知情者只有三個人,他,白逸,還有那位不知去向的神父。他從未向任何人提起過白逸與駱晚吟的那段過往,如果有人得知此事,那一定是找到了那位神父,又或者……

裴銘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不論這個“屬下”是誰,這個人已經將他府中翻了個底朝天。

駱晚吟當年託他給白逸送過一封信。白逸看完後曾命他燒掉,但他抗了命,沒有照做。他並非想留著白逸的把柄,只是那時候的他還天真地以為——白逸總有一天會給駱晚吟母子一個名分。

裴銘徹底失去了解釋的慾望,只感到了無盡的疲憊:“那孩子的身份,你準備隱瞞一輩子?”

白逸坦然道:“如果有必要的話。”

“如果不準備承認他,為什麼要帶他回來?”

“他是一個保險。”

裴銘笑了一聲。確實,一個王國不能沒有繼承人,假如白嘉樹有個三長兩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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