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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不清了。他那時只是一個身份低微的低階教士,在裴銘的官邸外整整候了一週,才抓到一次與元帥見面的機會。

但裴銘在會客廳中見到他時,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向管家質問道:“誰把他放進來的?”

這不是教廷第一次向他府中派來說客。為了在達瑪森國內發行贖罪券,教皇親自來了一趟王宮,並向國王提出了相當優厚的條件——贖罪券的收入將由教廷與王宮雙方平分。但即使如此,此事還是遭到了裴銘的強烈反對,他甚至還與白逸在私下吵了幾架。

任由教會在國內持續擴張必將埋下隱患,可國庫愈發空虛也是事實,兩人誰都沒有辦法說服彼此,這項提案便陷入了僵局。

作為御前會議上的唯一阻力,教廷一直鍥而不捨地往他這裡派人,企圖將他拉攏說服,可還是頭一次派身份這麼低的教士來。裴銘掃了眼溫衍懷中的那個精緻木盒,對管家道:“把人帶走。”

這一日下了極大的雨,倒春寒的雨打在身上像冰錐一般刺骨,溫衍只穿了件單薄的黑色教袍,衣料被雨水澆得溼透了,緊緊地貼在他瘦削的身子上。管家將一壺溫酒放在桌上,替裴銘斟滿酒,於心不忍道:“元帥,他在外面等了好幾日了,這樣的天氣,淋一夜雨會出事的。”

裴銘的語氣卻比冰雨還要冷:“他的主會保佑他的。”

人人皆知,裴元帥雖在政務上不近人情,甚至稱得上鐵石心腸,但平日裡待手下軍士和自己領地內的普通平民卻是極好的。他在軍中賞罰分明,也從不在領地裡收取重稅,這樣一個本質善良的人,卻對這個低階教士可憐又無助的模樣無動於衷。

溫衍懷疑自己被他看透了。

“元帥。”他站得很直,但垂下了腦袋,話音因寒冷而微微打著顫,“我請求單獨和您說一句話。”說罷,他向管家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只說一句。”

他的嘴唇被凍得又青又紫,身體也像話音一樣止不住地抖。看起來這樣眉清目秀、弱不禁風的一個人,卻生生扛著春寒在元帥府外守了多日,管家忍不住望向裴銘,用試探的口氣道:“我在門口等著。”

裴銘這回沒有提出異議,只道:“說吧。”

待管家把門合上,溫衍才深吸一口氣,向前走了兩步。

“元帥,我若是無功而返,是要吃苦頭的。”他的聲音很輕,比剛才還要顫得厲害,眉頭也微微蹙起,誠懇地向裴銘請求,“求求您,幫幫我吧。”

“我幫不了你。”裴銘搖了搖頭,拒絕得毫不留情,“說完了,就走吧。”

溫衍的眸光暗了暗。

他向裴銘道了謝,但沒有離開,而是又向前走了幾步。

“這是上好的藥材,是主教大人託我帶來的。”他在裴銘警惕的目光中把木盒放在桌上,開啟盒蓋,把東西推到了裴銘面前,“您收下這個,我也算能交差了。”

可那盒子裡哪裡有一片藥材,裴銘看著裡面滿滿當當的珠寶,不耐煩地揮了下手:“拿走。”

像是料到他會是這個反應,溫衍沒有再勸。他順從地把蓋子合上,抱著木盒退回到了壁爐邊上。

“那請允許我在這裡休息片刻,待衣服幹一些,我就立刻離開,我保證絕不再打擾您。”他再次垂下頭,低聲道,“願主保佑您。”

裴銘沒再多看他一眼,但默許了他的請求。溫衍也果真不再多說一個字。他安靜地站在壁爐邊烤火取暖,像在扮演一團看不見的空氣一樣,連呼吸都放輕了。

可這平靜只持續了短短几分鐘。

一陣勁風驟然襲過,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像被撞碎了一樣痛,比疼痛更難忍的是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裴銘的動作太快,溫衍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被掐著脖子按在了牆上。木盒摔在地上,珠寶叮叮咣咣地滾了一地。

beta感受不到alpha的資訊素,但他能感受到裴銘因憤怒而爆發出的威壓。他雙腳踩不到地,只好往開掰卡在自己頸間的那隻手,可兩人身材體格的差距太大,他的掙扎只是徒勞。

好像要被這alpha殺死了。

意識開始模糊的時候,窒息感終於消失了。溫衍劫後餘生般地大口喘氣,這才注意到裴銘的另一隻手中舉著那半杯沒喝完的酒。

真謹慎啊。

他失望地笑了笑。

這夾雜著咳嗽的沙啞笑聲再次激怒了裴銘。他冷冷地盯著眼前的柔弱教士,手上再度發力,捏住了他的下巴,再開口時,語氣中只剩下了輕蔑與厭惡:“你的主允許你做這樣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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