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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意思?”他把視線落回到白鶴庭風平浪靜的臉上,自己的臉卻忽紅又忽白,“那酒……我可是同你一起喝的!”
白鶴庭繼續問:“那天下午你在哪裡?”
“我……”
白嘉樹那天中午喝得多了些,在馬車上睡了一路,回營地後一直睡到深夜才被暴雨吵醒。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狠狠咬了咬牙:“白鶴庭,你覺得……我對你有必要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白鶴庭沒有回答,但微微揚起了一點頭。
線條優美的修長脖頸上有一道不明顯的刀疤。
“我……”白嘉樹瞬間哽住喉嚨,臉也嗖的紅了,“我說過,那只是個意外!”
白鶴庭這半年來資訊素一直不太穩定,偶爾會臥床數日,白嘉樹曾去將軍府探望過一次,卻不慎在發情期的冷杉資訊素裡喪失了理智。
他貴為王子,在場的侍從無人敢擋,那場鬧劇最後以白鶴庭往自己脖子上抹了一刀而慘烈落幕。
空氣中的琥珀資訊素漸漸濃郁,alpha的胸膛因情緒激動而大幅度地劇烈起伏。
他把桌上的殘羹冷炙一把推翻,銀器滾落在地上發出叮叮咣咣的亂響。
“你和父王一樣,打從心底看不起我。”白嘉樹瞪著一雙通紅的眼,連聲質問道,“就因為我級別普通,對嗎?就因為我不夠優秀,所以你們一個個都覺得,我只有靠見不得人的手段才能達成目的,對嗎?”
他的反應過於激烈,實在不似偽裝,白鶴庭不由得蹙起了眉:“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白嘉樹突然笑了。
笑夠了,又一字一頓地往下說。
“要不是他當年在戰場上受了傷,再也生不出其他兒子,他才不會把我立為儲君。”
帳中仍有幾名白嘉樹的貼身侍從,白鶴庭沒料到他會如此口不擇言,連忙低聲提醒:“殿下今日喝得太多了。”
白嘉樹搖了搖頭,抬頭看了門口的侍衛一眼,語氣冷淡道:“時候不早了,送白將軍回去歇息吧。”
白鶴庭向白嘉樹行禮告退。
他走得毫不留戀,白嘉樹垂頭看著滿地狼藉,悶聲擠出兩個字:“上酒。”
侍從忙不迭地小跑而出,與迎面而來的alpha險些撞個滿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