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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會被白鶴庭抓個現行。
但白鶴庭似乎也無意追問。
他跺腳探了探虛實,在那棗樹的粗壯老枝上原地坐了下來。頭頂的枝葉被晚風吹得颯颯作響,夕陽將西邊的雲彩鍍上了一層溫柔的粉紅色。
駱從野仰頭看了他片刻,最後試探著問:“您是不是不太舒服?”
他能感受到冷杉資訊素在震盪。
白鶴庭依舊沒有回答,只是深吸了一口氣。
隨後在逐漸黯淡的暮色中輕輕合上了眼。
真是個聰明的小孩兒,能從沉默中讀懂他要什麼。
伴著微涼的風,與那雲同樣溫柔的alpha資訊素也飄了過來。
二人誰都沒有再發一言,血紅霞光在靜默中一點一點消失在了西邊天際。
待夜幕徹底垂落,白鶴庭才睜開眼,從樹上跳下來,喚回了在遠處啃草皮的珍珠。
駱從野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
踏步而來的白馬身姿挺拔,肌肉豐滿而流暢,鋥亮毛髮在昏昧光線中依舊奪目耀眼。
是秋獵時白鶴庭騎過的那匹雪白駿馬。
他一直欲言又止地看著自己的馬,白鶴庭看看馬,又看看他:“怎麼?”
駱從野搖了搖頭。
他從衣袋裡拿出一張抑制貼,抬手遞向白鶴庭,這回用了肯定的語氣:“您不太舒服。”
駱從野無論如何都沒能想到,距這個像夢一樣的傍晚僅過去三天,將軍的副手竟親自來了一趟護衛團,以秋獵時殺敵有功為名給他安了個將軍貼身近衛的名頭。
更出乎意料的是,邱沉直接將他帶到了這裡。
這是駱從野六歲到十五歲生活的地方,也是他分化前夕匆匆逃離的地方。
和四年前相比,白鶴庭的府邸似乎沒有太大變化,但他還沒來得及細細觀察,就察覺到了異常之處。
白鶴庭寢室外的長廊裡空無一人。
什麼情況下會禁止侍從出現在這裡,駱從野心知肚明。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遲緩,邱沉停下腳,回頭看了一眼。
如果駱從野此時抬頭看,就會發現邱沉的臉色也沒比他好到哪裡去。
“別磨蹭。”
“也別做不能做的事。”
邱沉丟下這兩句話,不等駱從野反應,再次加快了腳步。
周承北盡出些餿主意。
今日早些時候,他帶著樞機主教的口諭來到將軍府,白鶴庭在寢室接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