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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任務。
駱從野在心中無聲地複述。
他脫掉最後一件衣服,抬頭望向房間中央那張體積龐大、雕刻精巧的頂蓋床。
外面死一般安靜,白鶴庭的耐心終於徹底告罄。
“做不來,就滾出去。喊邱沉來,我換個別人。”他沉聲罵完,剛想起身,那簾深綠色天鵝絨帷幔卻被人搶先一步一把掀開。
床鋪下沉的同時,白鶴庭的身體也隨之一僵。
模糊卻熟悉的身體記憶與alpha毫不剋制的資訊素一瞬間將他完全圍剿。
帷幔中無人開口,呼吸聲卻漸漸加重。
駱從野低頭與他沉默對視。
他跪在白鶴庭的身上,伸手探入那汗溼的睡袍下襬,自他的小腿一點一點摸到了大腿。
手下的身體也一點一點繃緊了。
白鶴庭對這種事的認知一直與常人不大一樣。
對他而言,慾望與歡愉與繁衍無關,是可恥的、低俗的、醜陋的。是弱點,也是徹頭徹尾的包袱。他即將要做的事,只是抑制劑失效後為了甩掉包袱而採取的下下策。
可此刻的感覺卻太奇怪了。
他把目光從alpha枷鎖一樣的視線中移開,由上至下掃過他年輕到令人豔羨的身體,最後定在了那兩條結實的大腿上。
白鶴庭驀地恢復了清醒。
“你信教?”他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西里教的信徒現在已經遍佈全國,信教再正常不過,但只有極端的皈依者才會用自殘的方式來鍛鍊忍耐力。
駱從野的腿上有兩排整齊的刀疤。
駱從野卻不欲與他細聊這個話題,他將白鶴庭的睡袍撩至腰間,用膝蓋擠開兩條長腿,緩緩答道:“不信。”
白鶴庭的注意力仍停留在那些刀疤上,突然被拽著腰向下拖了一把。
駱從野俯身抱住了他。
這下便看不見刀疤,只能看到那雙濃墨一樣的眼了。
“傷疤很醜。”白鶴庭的語氣帶著不合時宜的鄭重,“刀尖應該朝向敵人,而不是自己人,更不是自己。”
駱從野對這句來自高位者的勸誡未置一詞。
那天在獵苑,他分明看到白鶴庭揮刀刺向了自己的脖子,幸好被那該死的alpha及時攔住。
要不然,他才不會給那人留下全屍。
而且……
“那……”他用拇指摩挲著白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