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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的脖頸,輕聲問,“您這道疤是怎麼來的?”
白鶴庭愣了愣。
這傻小子竟然頂嘴。
“哪道疤?”俊美的五官舒展開來,白鶴庭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反問道,“肩膀上的?”
駱從野一怔,眉眼中先是掛滿了詫異,過了一會兒,又被懊惱全部取而代之。
他不僅記得,還全都記得。
白鶴庭卻沒力氣再與他繼續打啞謎。
精神一鬆懈,洶湧情熱又一次主導了對身體的支配,他伸長手摸上了alpha腿間那造孽的東西,啞聲催促道:“別廢話了……”
駱從野卻按住了他的手。
他在逐漸急促的呼吸中,像宣誓似的,一板一眼地對白鶴庭說:“我不會再讓您受那樣的傷。”
人沒多大點,口氣倒挺狂。
白鶴庭懶得理他。
“將軍。”駱從野靜了靜,在白鶴庭意味不明但充滿暗示的話語中鼓起了全部勇氣,“我想以真正的近衛身份站在您身邊,而不是……”
“而不是什麼?”白鶴庭撩起了眼皮。
而不是……
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工具。
但駱從野只咬著牙,沒回答。
白鶴庭實在理解不了這小孩在糾結什麼。
他清楚自己擁有駱從野的忠誠,而這差事對於這年輕的alpha來說似乎不會造成任何損失。
至於近衛……
他並不需要近衛。
他擺動手腕緩緩套弄幾下,好奇道:“誰能比你更近?”
駱從野又按住了他的手。
將軍顯然並不明白,他想要的不是這種形式的“近”。
他不幹正事,白鶴庭這回真的煩了。
“說了,做不來就滾出去,我——”
“我能做好。”駱從野攥緊了他往回抽的手。
“所以……”他將臉埋入白鶴庭的頸窩,嗓音沉悶道,“別換別人。”
他這話的語氣裡含著幾分委屈,白鶴庭轉過頭看他。
駱從野的耳廓紅得似要滴出血來。
“你命令我?”白鶴庭問。
駱從野沒回話,但呼吸更沉了。
白鶴庭卻也沒心思再說些別的。
這一次沒了藥物的影響,每一處感官都格外清晰鮮明。
耳邊的喘息也更加急促滾燙,隔著皺皺巴巴的亞麻睡袍,那顆年輕心臟如撞鐘般地敲擊著白鶴庭的胸膛。
白鶴庭的手指觸到了自己的潮溼。
“鬆手。”他沙啞道。
分明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卻莫名生出一點羞恥。
駱從野放開了他的手,一個吻也同時落上了他的側臉。
白鶴庭忽然意識到,駱從野在吻自己眼下的那顆淚痣。
記憶被熟悉的動作啟用,噴灑在臉上的呼吸很熱,有一股辛辣的龍舌蘭酒味道。
資訊素不令人醉,可白鶴庭覺得自己醉了。
他仰起脖子,去尋alpha的唇,駱從野卻猛然後仰,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細碎的呻吟也一併被封進了寬厚的掌心。
駱從野垂眼看他,片刻後,才緩緩開了口。
“這是……”他的嗓音不如平日裡那般清朗,被情慾浸得啞了,語氣卻是淡的,“對喜歡的人才能做的事。”>/>
白鶴庭迷惘地眨了眨眼。
簡直莫名其妙。
都這種時候了,竟還在糾結這種細枝末節又無關緊要的事情。
但駱從野身上一直都有些他讀不懂的東西。
譬如,六歲的駱從野會因母親的慘死而無聲流淚。
而他自己的母親——如果可以稱之為母親的話,他那血腥且不體面的死狀只給六歲的白鶴庭留下了無盡的陰影,以及對oga這種脆弱物種情難自抑的反感與厭惡。
他在年紀大了之後才逐漸明白,那是因為六歲的駱從野擁有六歲的白鶴庭沒有擁有過的東西。
愛。
駱從野沒給他更多分心的機會,將睡袍自他的頭頂拽掉,細密的吻也再次落了下來。
他的吻過分細緻,像在開墾一片荒蕪的土地,又像是探索。
靈魂像被一分為二地劈成兩半,一半淪陷於alpha給予的快感,另一半居高臨下地藐視在慾望中沉淪的自己。
……
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