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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自由城市中,這些不願成婚的oga卻自發地組織在了一起,以地下團體的形式繼續進修。
去年那場關於抑制劑的教皇演說便成了他們起義的導火索。
這故事聽起來合情合理,但對他們供述中的“自發”一詞,白鶴庭沒買賬。
很顯然,有人一直在幕後為這群oga提供資金、武器與藥品。
尤其令他驚訝的是,他們所使用的抑制劑是市面上從未見過的新型抑制劑。
而醫學院的新型抑制劑研究早在去年就已經徹底夭折。
議事廳中的壁爐燒得正旺,白鶴庭烤著火,一邊卸甲一邊問:“查到他的來歷了嗎?”
“查到了,但沒查出什麼異樣。”蘇幸川接過他的輕甲,將護衛團呈上的調查結果一一彙報,“父母都是都城裡的商販,十六歲時進入大學讀書,後來因成績出眾做了講師助手,還參與了新型抑制劑的研究。去年抑制劑研究被暫時叫停後離開了學校。”
與邱沉最開始提上來的醫師檔案並無區別,白鶴庭擰眉沉思,沒有作聲。
“您為什麼覺得他可疑?”蘇幸川道,“背景有疑點的人可進不了陛下的御醫隊伍。”
確實,邱沉最初敢讓周承北進將軍府正是看中了這一點。白逸生性多疑,倘若國王的人都未能查出異樣,護衛團那些初出茅廬的小夥子更看不出什麼貓膩來。
“蘇先生,你還記不記得。”白鶴庭道,“我離開前的最後一次發情期,周承北給我測試過一次抑制劑的耐受情況。”
“當然記得。”蘇幸川對那次測試印象尤為深刻。
正是因為抑制劑很快生效,他才放心讓白鶴庭帶隊南下平亂。
白鶴庭冷冷笑了一聲:“但我到了南方之後,抑制劑一次都沒生效過。”
蘇幸川先是一愣,而後轉頭看向邱沉,緊張道:“沒出什麼意外吧?”
“你得感謝那些oga……”卸完甲後一身輕鬆,白鶴庭在溫暖的壁爐前舒坦地抻了抻肩膀,隱去了會讓老管家跳腳的部分,“後來,我用了從他們身上收繳來的抑制劑。”
輕甲在猛然收緊的手臂中叮鐺作響,蘇幸川揚聲道:“那種來歷不明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