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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是當下兩大巨頭公會的人,分別是上海sk和廣州tkg,這場比賽正到了白熱化階段,這也是走出國門,往全服進發的一個階梯。

所有職業選手夢寐以求的冠軍獎盃,就金燦燦地擺在琉璃臺,觀眾們緊張到不敢大聲說話,場館內只剩下解說激盪人心的吼叫。

“sk發起最後一波猛攻,tkg守不住這一波就要止步於此了!sk能贏嗎?!久霜上了!久霜秒了!久霜秒了嫩芽!”

輔助位及時抗傷補療,中單大閃秒殺對面adc,精準大閃為勢如破竹的sk拿下最後一場小組賽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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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點四十的休息室。

陸陸續續迎回選手們的身影。

正紅色的隊服下藏著纖瘦的身軀,那肥大寬鬆的運動服胸口處印著sk的標誌和成員的名字,一截瑩潤玉腕從袖口處透出,指尖透出不同於手背的嫩粉色,這雙電競圈裡引領出無數話題的手屬於職業位置中存在感最弱的輔助——雲祈。

作為一名贏了跟他無關,輸了要他背鍋的輔助位置,雲祈的人可不像他的位置一樣存在感低弱,光是鴨舌帽下這張臉,就足夠媒體大做文章,他被譽為sk頂流,電競圈到處是他的風波新聞,例如“金主大佬包養記,和自家直男隊長炒cp,親口承認交過男朋友,被數位主播點名,”令網友百思不得其解,瘋狂詆譭,又瘋狂為類似新聞買單。

曾有一位叫p老爹的主播,在直播時坦言自己跟雲祈有一腿,他模稜兩可地透露出二人的關係,聲稱這個圈內的純欲戰神連那兒都是香的。

這件事衝上過麥浪(直播軟體)的熱搜,至今也是風風火火的,沒完全撤去。

於是不論網友還是隊友,看著雲祈的目光總不自覺往底下掃去。

“還沒到你?”薛延見雲祈坐立不安,手上不停地按壓著那半瓶礦泉水,就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他貼心地拉過一把椅子陪坐在側。

雲祈對他搖了搖頭,並預設了他坐下的舉動,他的手指因為過於用力的按壓退了血色,整張冷白的臉又掩在帽簷下,叫他整個人看上去沒什麼精氣神。

“什麼時候可以走?”他輕聲問,聲線中夾雜著一抹不耐煩,和他平日裡的鏡頭形象完全相反。

“隊長正在接受採訪,後面還要拍攝團隊海報,大概還得一小時,”薛延往後面一靠,盯著他的半張臉說,“你要實在不舒服,我就跟教練說一聲,叫你先回車上喘口氣。”

“不用,”雲祈很快否決,“我沒大事。”

薛延觀察了他小會,發現他沒太大的異樣,也就放了心,在總決賽的最後十分鐘,雲祈的老毛病就犯了,他第一時間發現,告知過教練,比賽一結束教練就讓雲祈先回休息室了。

“你這個毛病到底怎麼回事?”薛延不解,“已經三次了,初賽跟ty打的時候我就發現了,社交恐懼……會這麼嚴重嗎?”

雲祈蒼白著臉說:“我也不知道。”

薛延忍不住上手摸了下他的髮尾,“出汗了。”

雲祈耳根紅得滴血似的,那紅潤不大正常,不像是羞澀,更像是無法自控的一種身體機能,他推開水瓶:“我出去轉轉。”

薛延沒攔著,就是盯著自己的指尖發呆,片刻後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指一聞,並沒有他想象的某種味道夾雜其中。

他笑了,笑自己沒事發什麼癲。

休息室外是一條長廊,現在是晚上七點,正式比賽已經結束,所有職業選手都待在自己的休息室等待接受採訪和賽後瑣事,雲祈在一個角落裡停下,靠著牆,聽著房間裡傳出的怒火。

“最後一波誰的問題誰自己心裡清楚!我們都不用多說!”

“我開了c位沒人跟!火火在那裡清兵跟他媽沒睡醒似的!我都提前喊幾遍了都沒人跟我配合,你們是打職業的嗎?媽的還比不上我跟路人垃圾的配合!”

“月色都露視野了我怎麼過去?他就等著我露頭呢,輔助不在我身邊我沒有路線過去,不清兵我硬送嗎?”

“你不會走位嗎?”

“老哥,你以為我玩的虎頭嗎?我泥人怎麼走位你告訴我?他卡我路線好吧!”

“久霜大閃秒了我我一點沒辦法,而且sk輔射連體,我根本沒機會秒adc。”

“真的我都不想多說什麼了,滾回交易所吧!”

休息室裡傳出各種憤恨懊悔地吼叫,教練員和選手吵架也都是常事了,甭管鏡頭前他們表現的有多和睦,一場比賽輸了就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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