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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
郎獻丟給他一包紙巾,男生驚慌失措地接住,看著郎獻進去沖澡,他低頭凝視地板上一灘汙濁。
片刻後,郎獻擦著頭髮出來,男生也收拾妥當,調情似的說他:“你今天格外濃。”
郎獻抬眸看了他一眼,脖子裡掛著浴巾說:“對外怎麼說,自己心裡清楚。”
“知道,表哥。”男生在他身邊坐下,笑眯眯地攬住郎獻的胳膊,歪頭靠在他的肩上。
“操粉的事情鬧出去,老子的飯碗不保,”郎獻說:“別隻在基地裡裝模作樣,在外面也得守口如瓶,表哥就是表哥。”
“我不會亂說的,你放心好了,”男生道:“本來能進來看你就很不容易了,我已經知足了,畢竟我只是你萬千粉絲的其中一個,郎隊,我很有自知之明的。”
郎獻抽了根菸出來,突兀地問道:“你以前不是eidis的粉嗎?”
男生笑道:“郎隊,喜歡打遊戲的誰不粉eidis啊?你敢說你不粉他嗎?”
郎獻皺眉說:“我粉他做什麼,不過確實天才,很厲害,這點我沒得說。”
“他畢竟是讓我們的國旗飄搖在歐服賽場上的呢,我們所有人都得承認,eidis真的是神。”
郎獻低迷地說:“那又怎樣,他又不是一般人能接觸的。”
“所以說啊,你為什麼還要不爽呢?”男生說:“你們隊伍裡那個小輔助喜歡eidis,郎隊你就不開心?今天訓練賽花葯不過是調侃了一句,你就把人家抓爆了,拜託,誰會吃eidis的醋啊,他又不是一般人,他跟職業天才都是有壁的,你那個小軟輔再喜歡他也沒用啊,遲早都是要接受現實的,你才是他唯一能靠的,他會知道的。”
“他可不像你這樣有自知之明呢,”郎獻想起白天裡跟雲祈的談話,眉頭緊鎖,“粉eidis有個屁用?一輩子也觸不到的人物,擺在神壇上看看得了,還真想為他立個貞節牌坊。”
男生直起身,好奇道:“他喜歡e神到這個地步?”
郎獻沉默了會,按滅了菸頭,說道:“他有親密飢渴症,憋壞了都不讓我碰,晚上自己在房間裡找安慰,叫的是eidis的名字。”
男生睜大眼:“天。”
郎獻站起來,想起來無名的煩躁,“天生被/操的體質,偏還喜歡裝清高。”
郎獻惱:“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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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
小吃街道。
雲祈跟薛延在一處坐下,露天環境感受極好,心理霧霾散了不少,小湯包被熱騰騰地呈上來,雲祈不解地問:“為什麼要請我吃飯?”
薛延坐下說:“打聽你前男友的事。”
一聽,雲祈放下了筷子,嚴肅地看向薛延。
薛延一看他這個樣子,立馬道:“你看,每次聊起你前男友你就特緊張認真,搞這麼神秘做什麼?我又不嫌棄同性戀。”
“誰讓你問的?”
“沒誰啊,”薛延笑笑,“就好奇嘛,你在直播的時候都敢說,私底下透露點有什麼關係?”
“郎獻叫你來問的。”雲祈百分百地把握。
“跟郎隊沒關係,”薛延解釋道:“就是我自己想知道,你說郎隊追你那麼久了,你也不點頭,估摸著是心裡有人了。”
“我是心裡有人,”雲祈說:“不過這並不是我拒絕郎獻的原因,就是沒有他,我也不會點頭的,郎獻這個人,我不喜歡。”
“哦,還真是對前男友流連忘返啊。”薛延聽出了貓膩,笑著打趣,雲祈看了他一眼,小湯包上在兩人中間,薛延繼續道,“我都知道了,網際網路有記憶,你直播時淺談過,雖然我還是對你那個前男友一無所知。”
雲祈拿起筷子,夾了一個小湯包:“你想問什麼?”
“你跟他現在還有來往嗎?”
“沒有。”
“他現在在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
“什麼行業的?”
“算是……同行吧。”
“職業啊也是,”薛延感慨道,“不應該啊,同行也應該在打比賽才對,圈子就這麼大,你們怎麼會完全沒聯絡?”
“他不想見我。”雲祈說,“就可以做到完全不聯絡。”
薛延察覺雲祈的情緒有幾分失落,他的語氣也小心翼翼了起來,斟酌著說:“那……你們為什麼會分手?”
雲祈的筷子頓了一下,小湯包的汁水濺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