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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種。”

“我只想要這種。”郎獻毫不掩飾地表白,“我只想要你。”

雲祈抬起眼睛,細長的峰尾揚起,郎獻眼睛都紅了,他在裡面看到自己冷冰冰的模樣:“我不理解。”

郎獻罪孽深重的目光,在四下無人的地方,貪婪無限。

“我不理解為什麼非要我,郎隊,”雲祈撕破臉說:“你賬號上這麼多曖昧的人,為什麼非抓著我不放呢?”

郎獻私底下什麼模樣,雲祈是心知肚明的。

他並不是一個小白花,以為郎獻的靠近是真的對他有什麼真心,他跟郎獻雙排,經常在一塊訓練,私底下也算是住在一個地方,怎麼會不明白郎獻的私生活有多混亂。

雲祈經常看到有陌生人出入郎獻的房間,這個跟在他身邊的青訓生並不是第一個特殊的例子,以前有其他青訓生,或粉絲,或他的親朋好友出入基地,深更半夜沒人的時候,被雲祈撞個正著,有一次正撞好事,郎獻在樓道里跟一個陌生男孩接吻,那時候他說男孩是他私底下的男朋友,沒談幾天就分了。

雲祈從來沒聽過郎獻有男朋友這回事,那一次要不是自己偶然撞見,估計也沒有男朋友這個名分,郎獻就是在玩,但是他的私生活雲祈沒資格管,也從不過問。

郎獻說喜歡他,雲祈也沒放在心上,因為他的私生活並不因為所謂喜歡而停止熱鬧,雲祈總覺得郎獻應該是在跟他開玩笑,可他那雙眼含情脈脈,又好像對他是真的。

對雲祈的質問,郎獻也沒有解釋,他並不覺得應該給雲祈什麼解釋,只是浪子回頭似的承諾道:“你要是同意,那些人我全都刪了。”

“為了我拒絕所有人嗎?”雲祈抽回自己的手,低聲說:“郎隊,你的私生活什麼樣子我不想管,但你這種話騙騙你身邊那個青訓生還可以,就別這麼對我說了,我雖然年齡也小,可也經歷過情情愛愛的,什麼是真心什麼是假意,我一眼就能知曉。”

郎獻的手裡空了,他低頭看著雲祈,年紀不大,神色卻如此堅定,對感情的態度也是如此老成,跟那些前赴後繼為了上分的婊子一點都不像。

郎獻在青訓生那裡吃得開,在雲祈這兒就是處處碰壁,他心情怎麼能好?

“戰隊要買彈丸,我的飯碗不保,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雲祈靠著牆壁,垂頭喪氣道:“我是來打職業的,實力不行被換掉也理所當然,如果跟你睡一覺就能保住我的飯碗,我一開始就沒必要進職業圈,而該去夜店坐檯啊。”

他字字珠璣,深明自己在這個圈子裡的情況,也不天真地將郎獻的橄欖枝當做唯一的救命稻草。

雲祈說:“所以,sk如果真的容不下我,我遲早都會出局的,我認了。”

雲祈這番話讓郎獻無法反駁,他只有這樣凝視著雲祈,這個年紀雖小,對自己卻有清楚認知的人,有一瞬間郎獻真覺得自己愛上他了,那瞬間他無比想知道,雲祈那個念念不忘的前男友,是怎麼把他追到手的,是怎麼捨得跟他結束的?

他好奇,羨慕,嫉妒,不服,燃燒著他快要崩潰的神經。

“那個……隊長?”

身後傳來一道聲音,沉夏站在訓練室門口叫他,他看見兩個人捱得這麼近,皺著眉頭想他們在聊什麼。

郎獻頭也不回,就這麼盯著雲祈,丟出生硬的一聲:“說。”

沉夏聲線弱了下來:“我還是一會再跟你說吧。”

他很快縮回了頭。

郎獻兩手插著褲口袋,低頭笑了一聲,他後退一步,神色同樣堅定:“說的不錯,差點把我繞進去了,多麼清高啊雲祈,但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離開sk你沒有地方可以去,得罪我整個職業圈更是不會有你的容身之地,我喜歡你,不想這麼對你,所以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總決賽之前把神經給我捋清楚再回答我這個問題,你別以為我是跟你鬧著玩,今天我跟你挑明瞭,我就是要睡你。”

說著郎獻抬起手,雲祈下意識去擋,郎獻的手在空中停留了半秒,然後摸向雲祈的衣領,勾著他的衣領摩挲:“我買你進來的時候,等的就是這天,粉絲也沒說錯,你靠著什麼上位的你最好也清楚,輔助這個位置誰坐都可以,誰會成為國服第一輔助就看誰能在sk的位置上坐得住。”

“彈丸不比你差,圈裡輔助位玩的高明的也不在少數,你贏在這張臉,贏在我現在對你還感興趣,”郎獻也撕破了臉,長久的狩獵失敗讓這個耐心的獵人也上了火氣,“別抱著清高的想法打職業,長這麼漂亮,你能怪我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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