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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祈看著桌角,謹慎道:“之後你就會放了我?”

“我介紹舅舅給你,跟他聊會比跟李哥聊有效的多,畢竟他是拍板的人,”郎獻說:“你想離開sk,繞不過他的。”

談戀愛嗎?跟郎獻?談不了一點,但要是熒幕戀人那種無傷大雅的或許還能考慮,坐在這裡之前,雲祈想的比這個要求要過分多了。

郎獻見他猶豫:“你談過戀愛吧?跟你那個念念不忘的前男友,什麼沒搞過?還裝什麼純情?”

想到這,郎獻就格外不爽,雲祈對他那個前男友跟對自己完全是兩種態度。

他對雲祈表露喜歡這麼久,軟的硬的都用上了,他就是不買帳,現在以他在戰隊的處境,討好他郎獻才是他該做的,結果全反過來了。

既然如此,郎獻對他也就不客氣了,他還以為雲祈有多清高呢,呵。

談話到了這個地步,雲祈也沒什麼放不下的姿態了,他一口答應:“好。”

這下輪到郎獻驚詫了:“好?”

雲祈說:“談戀愛嘛,我會啊。”

郎獻以為的拉鋸戰並沒有像想象的那樣出現,雲祈的態度好像再難答應的條件也會點頭,他決心離開sk,豁了出去的那種。

“除了在網路上不否認我們的關係,我還有其他需要做的嗎?”雲祈的態度擺得極其端正,端正到郎獻都看不透他的心底。

郎獻看了會,彈了彈菸灰:“你想更親近一點我沒意見。”

“那就是沒有了,”雲祈站起身,伸出手,對郎獻露出一個捉摸不定的笑容,“合作愉快啊,隊長。”

郎獻遲疑地伸出手,目光裡有幾分不解。

雲祈握住他的手,輕輕抬起,以示友好,片刻後,他鬆開人,從郎獻面前離開了。

郎獻沒想到事情可以這麼順利,他還打算欣賞一會雲祈勉強的樣子呢,就這麼答應了倒是讓自己措手不及了。

郎獻盯著雲祈離開的背影,雲祈抬步上了樓,從背影上看起來人是相當平靜的,剛才也沒有露出什麼為難的樣子,整個過程都跟郎獻預想的完全不同。

但轉念一想,這又有什麼不好?他到底是入了局,那一切就簡單多了。

雲祈回到樓上,在洗漱區洗了一把臉。

鏡子裡倒映出一張神情複雜的眼睛,雲祈在想,自己剛剛的表現有沒有哪裡有差錯,但臨走時郎獻的眼神告訴他,他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進戰隊的時候雲祈壓根不會想到離開會有這麼難,需要他付出一定的條件,甚至還不夠,還要滿足某些人的私慾,他從前以為職業圈是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誰強誰上就這麼簡單,原來不僅僅是有能力就會安排上去,也不是能力不行就會被踢出局,這裡面的水太深了,壓根不是非黑即白的事。

sk他來錯了。

和當初決定分手那樣,都是他人生判斷裡的重大失誤。

冷水從臉上澆下去,水池邊,雲祈扶著大理石臺,一個人對著鏡子想了很久,人生這條路沒有重新起航的機會,走到了岔路就要被荊棘叢生的小道颳得遍體鱗傷,這樣才能長記性,才能學會將來用腦子好好思考。

雲祈抽出紙巾擦了擦臉,誰能想到中午他可以跟郎獻甩臉子,晚上就要跟他你儂我儂扮演一對曖昧的熒幕情侶?

這場戲怎麼演,怎麼能讓所有人滿意,成為了一個難題。

談戀愛很簡單,不需要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來讓所有人相信他跟郎獻是一對,“墨洛cp”炒得這麼火熱,圈內人都分不出真假的情況下,他要粉絲們信以為真就更簡單了。

也許只是一句話的事,一個眼神的事,裝也裝過去了。

雲祈回到房間,把鞋子換了。

房間不大,一個人住是能伸得開腿的,原本這棟房子是某位領導手底下的,後來為了激勵青訓生,特地把這棟房子改成了首發隊員的居住地,這是特殊待遇,sk好多年都沒出過了不起的名次,上面也著急,他們把首發隊員單獨分出來,不跟其他選手住在一起,就足以見得曾經sk是真的想出成績。

但時過境遷,人心難測,頂頭的人知不知道首發隊伍裡現在的問題呢?倘若他離開以後,郎獻是不是能收了心思,做好他的隊長,帶領著新老成員把sk真正做成一個有團魂的職業戰隊?

桌子前,雲祈坐在椅子上,手裡摸著一串鑰匙,鑰匙上面墜著一個毛絨小熊,他的拇指一遍遍地從小熊的身上撫過,小熊的眼睛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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