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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我請您跟我說實話,能放我走嗎?”

月球心虛地看了他一眼,沒有馬上回應。

“不能,”雲祈明白道:“覺得我還有利用價值,就是打不來比賽開個直播給戰隊拉流量還是可以的,而且我商業合作也蠻多,反正留著肯定不是壞事。”

今天開會的內容全被雲祈說中了,月球嘗試安撫:“也不盡然是這個原因,李哥挺重視你……”

“但是李哥沒有保我。”

月球低聲說:“他盡力了。”

雲祈點點頭:“我知道,謝謝,我能跟上面負責做決定的人說話嗎?”

月球為難:“這個恐怕……”

他們經理上面還有人,有直接拿決定的人,雲祈知道跟這些人談都是白談,最終上面的領導才有去留的決定權。

“麻煩您了。”雲祈請求他。

月球盯著那張臉,多麼可憐無辜,這事也不是他拿決定的,他就是個中間傳話的,雲祈越界找上面怎麼也怪不到他這個生活助理的頭上,況且雲祈性子好,在基地也沒主動生過事,月球想了想,鬆口道:“不是我不願意幫你,是我也聯絡不到上面。”

雲祈聞聲正當失落,只聽對方又說:“但有一個人能讓你直接見到。”

月球偏過頭,看向客廳落座的身影,郎獻抽著煙,正看向他們的位置。

雲祈赫然明白了月球的暗示。

月球捏了捏他的肩膀,那力道里彷彿蘊含著什麼提醒。

所有人都知道郎獻覬覦他什麼,雲祈這個局中人更清楚自己要面臨什麼。

可他去意已決。

雲祈攏了攏耳後微長的發。

他看著郎獻,想,就算前方是陷阱,這次也得毫不猶豫地跳下去。

雲祈來到郎獻面前,對方抬起頭,好整以暇地打量著他,雲祈就從沒有這麼好好看過郎獻,一直以來都是郎獻在對他窮追猛打。

現在他等的時候終於到了,就是自己有求於他,要放低姿態的時刻。

郎獻現在這個眼神很像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也許這一天對他來說已經很遲了。

“我能坐下嗎?”雲祈輕聲提問,隊友之間,這句請問顯得二人很是生疏,是刻意的,郎獻知道。

“請坐。”郎獻歪著頭,他手上那根菸正燃著,基地裡沒幾個人抽菸,只有他和月球,兩人偶爾一塊享受菸草,雲祈是不碰這東西,但他並不討厭這個味道。

“朗隊,等這一天很久了?”雲祈開門見山,扶著沙發靠背問郎獻,他的一隊之長,也擁有著不俗的面孔,難怪那些男孩願意赴湯蹈火,頂著這麼好的面孔,要是不幹這些事,雲祈說不定還能好好欣賞一番。

“什麼?”郎獻故作糊塗,他的手壓在膝蓋上,“哪一天?”

雲祈耐心得很,這是他最大的優點:“我想要見經理上面的人,聽球哥說找你有用。”

郎獻彈了彈菸灰,不認:“我可沒那麼神通廣大,你想要見誰我就能給你安排。”

雲祈挑明:“您能把小粉絲都弄進基地裡來,一定比我想得更威武。”

郎獻沒回答他。

雲祈要求人,就得主動,他忍受著郎獻那要吃了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轉:“以前是我不懂事,不知道朗隊有這樣的關係,現在我想見負責人,還希望朗隊幫我一把。”

郎獻不買賬,話裡話外給出暗示:“那得看你我什麼關係了,我沒理由一點小事都鬧到總部去。”

以前別人說郎獻背景很大,至於到底大到什麼地步,雲祈就沒那麼清楚了,不過他這話證明他在總部有人,明明沒比他們大多少,卻能混到這個地步,這一瞬間雲祈對郎獻極其感興趣,有著前所未有的好奇,他是怎麼混到今天這樣的呢?同樣是選手,戰隊里居然可以隻手遮天。

兩個可能,嘴巴厲害會哄人,這點在平時他跟除了自己以外的隊友交流上就能看得出來,跟久霜他們都可以好好的,表現的很像一個友好幽默的隊長,這也是久霜他們明知是郎獻對他有心思,排擠的仍是他雲祈的原因。

第二種可能是他出生即羅馬,壓根不需要討好誰,就能有這樣的權利,到底是哪一種眼下肯定是弄不清楚了。

現在郎獻想要什麼,雲祈再清楚不過了,二人心裡都有數,就看誰先沉不住氣。

看來註定是自己了,求人得有求人得態度,雲祈直言:“朗隊,你要什麼?”

郎獻撥弄著手上那根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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