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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部對接的,平時根本就不會到基地這兒來,一旦過來一定有大事,恐怕是關乎隊內人員的調整。

雲祈又怎麼會不知道呢?比起薛延的反應他這個身在局中的人太從容了,而薛延現在不想看到他的從容,因為那沒有一點在為自己努力的樣子。

“我嘗試過,但我真接受不了,”雲祈想起中午跟郎獻在洗漱區的碰撞,“他對我心存歹意,延哥你也知道,但凡他真的那麼好哄也不會把我逼到這個境地,獻殷勤對他沒用,他就認死了那一個目的,什麼也攔不住他。”

薛延打量著雲祈,知道這所謂目的是什麼意思,嘆了口氣說:“可你得給自己爭取啊,就算先給他點甜頭也是好的,別讓他完全看不見希望。”

“沒事的,”雲祈那麼明白,“他想要的東西我給不了,我也沒那麼多時間跟他耗,這是底線,只有零和無數次,經理逼我跟他炒cp已經是我放得最低的姿態了,其他的別妄想,我是來打職業的。”

“可你這樣……”

“不擔心我了延哥,掛牌和去交易所我都能接受,都比現在好,如果沒人要我,我就去找個工作,也能開始新生活。”打電競的人都有自己的野心,誰不想打出自己的成績?尤其這次sk跟冠軍失之交臂,這比完全碰不到冠軍的戰隊更難接受,只差那麼一點,只差那麼一點。

sk被kro打崩潰了,互相低沉了一段時間,但最激烈的時候也沒人說退出這個圈找個工作上班,雲祈能說出這話就證明他去意已決。

薛延認識他很久了,在青訓的時候就認識了,雲祈這個人平日裡表現的溫柔知禮,可薛延知道,他是溫柔又堅定的性子,一旦認準了什麼是真的不輕易回頭了。

勸詞都堵在了嗓子裡,薛延看著他,滿眼憐惜,生離死別似的,雲祈笑笑:“怎麼了延哥,捨不得你的小輔助啊?”

薛延認真地回:“真捨不得。”

雲祈本想糊弄過去,叫薛延別把這事放在心上,現在看著薛延的神色,自己忽然什麼也說不出來了,他抿抿唇,盯著電腦說:“來嗎?我陪你打兩局。”

薛延和雲祈打起了娛樂局,彈丸自己練,這次兩人沒有叫他,確實不剩多少時間了,雲祈想,就讓這點時間自私一點,想幹嘛幹嘛。

薛延喜歡玩的射手是芬妮,芬妮相較呆射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一兩段位移對於脆皮射手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當下這個賽季的芬妮強度不算過分,砍了許多刀也還是t1,這英雄算是比較成功的。

雲祈喜歡小櫻花,恰好小櫻花跟芬妮是絕配,兩人在技能配合上很吃香,娛樂局打起來沒什麼懸念,陣容上又沒什麼瑕疵,優勢很快體現。

“你昨天怎麼這麼晚還在訓練室?”薛延在塔下回城,桌子上有兩片綠箭,他丟給雲祈一個說:“平時不怎麼熬夜的,一熬弄到晚上三點?”

“陪朋友打遊戲呢。”雲祈說:“正好也睡不著。”

“誰?”

“ur。”

“dyj那個?”

“嗯。”

“我記得你跟他是去年打春季賽認識的,”薛延說:“還有聯絡呢?”

“也不多,有時候他會分享我一些影片什麼的,慢慢就熟悉了。”

“今年dyj第四輪就淘汰了,往年挺強的,好像是打野被挖了,就不咋行了。”圈內的訊息靈通,都是相互的,有什麼風聲很快就人盡皆知了。

“對,他也說他們隊裡缺人,昨天打娛樂就要挖人呢。”

薛延笑道:“打野這個位置是中心節奏,一個隊伍好不容易練出來的默契換人了實力就得大打折扣,而且他們原先的打野有兩把刷子的,比沉夏還值錢點,現在好像是去了kro?但一直也沒見正式比賽露面。”

都說kro上首發難,就連小e神流螢都不是固定的,前年打外服就沒有他,每一年都有的隊內選拔給了每個選手公平競爭的機會,同時讓首發隊員時刻保持上進心和壓力,採訪的時候他們的成員這麼說的,具體是不是這樣薛延也不確定。

“我對這些不大清楚,”雲祈說:“只知道他那打野蠻厲害。”

“是厲害,dyj當年能有這麼好的成績,他功不可沒。”薛延嘆息:“但是鐵打的戰隊流水的選手,一直以來都這樣,能從開始打到最後都沒更換過隊伍的人很少。”

薛延沉重道:“沒辦法,為了走的更長遠嘛,無可厚非。”

雲祈聽著這些話,難免想到了自己,自己又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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