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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這人不僅把她的黃金蟒切成兩半,等會還把她也切成兩半,於是跟上欲魔:“等等我,我也去!”
“你把他扔到蛇窟去吧,那裡全是劇毒無比的蛇,咬上一口疼半個月呢,這要是全身上下咬個遍,以後見到蛇都得跪下喊爹!”
“對了對了,我那蛇窟裡還有淫蛇,要不要試試,我很期待看到清冷無情的懷瑾仙尊被淫蛇糾纏得□□的模樣,一定好看極了!”
“或者……我還有更花的,我那裡什麼寶貝都有,快快快。”
梁鬱將藥魔的話盡數聽入耳中,他轉身回了寢宮,可不知怎的,那些話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他為什麼要在意這些?為什麼要去想時容與會被如何對待?那個虛偽小人,活該承受這世間一切的折磨,千百倍的痛苦都嚐盡了,將原本那些可笑的自尊都碾碎,才配去地下見他師兄。
可他腦海裡,不知為何,蹦出了師兄在韶華的生辰那日喝醉的模樣,他也曾幻化成蛟龍,纏在師兄的身上,手腕上,腳腕上,只想對方身上的每一處都被他緊緊纏繞。
師兄當時的表情分外好看,微紅著的臉和輕聲的呢喃,讓他捨不得放開,於是他大著膽子纏著對方纏了一夜,醒來才找了個藉口。
可是……這和時容與有什麼關係?他究竟在擔心什麼?顧慮什麼?!
梁鬱一抬頭,看到了銅鏡中的自己,慘白的臉,陰沉的神情,充紅的眼睛,和地獄的惡鬼,毫無分別。
他又想起時容與喚他“阿鬱”,時容與以前從來不這麼叫他,都是直呼名字,叫他梁鬱,真的是因為求饒嗎?若是雖然,為何再那之後,緊閉雙眼,一言不發?
“阿鬱……”
梁鬱陡然睜開雙眼,明明鏡子裡仍舊是他那張陰沉的臉,可偏偏,他聽到的卻是他師兄在喊他。
幻覺嗎……?
可是為什麼,他的心慌成這樣?
梁鬱不明白,但身影還是消失在了原地,朝著蛇窟而去。
蛇窟。
魔宮中有一處地域是專屬於藥魔的地方,藥魔平日裡不愛幹別的,就喜歡搞一些奇怪的東西——她雖然叫藥魔,擅長的卻是蠱和毒,她住的地方一瓶子一瓶子全是毒藥,瓶子上甚至連個標註都沒有,藥魔擺明了沒給任何一個來她住處的人留活路。
沒標註是什麼毒,意味著,她也找不出來對應的解藥。
又或者,她根本沒煉製過什麼解藥,所以也就更不用標註是什麼毒了。
除了那些沒名字的毒藥,藥魔還很喜歡養一些“小寵物”。
她身上無時無刻纏著的黃金蟒是她近期最愛、最用心飼養的一條毒蛇了,只可惜被梁鬱對半劈死了。
但一條小蛇,她再喜歡,轉眼也就忘了,她的住處爬滿了毒蟲,蜈蚣、老鼠、蜘蛛、各種蛇,以及其他帶著劇毒的“小寵物”。
欲魔其實大多數時候不願意來藥魔這兒,因為他在這裡就算不小心中了招,這個瘋女人也不會給他解毒的。
但欲魔很樂意見到時容與被毒。
他抱著懷裡的人,笑的殘忍,兩人走到蛇窟,那其實是一個深坑,坑底滿是毒蛇,大的小的,純色花色,每一條都不盡相同,但都一樣劇毒無比。
“喏,那條紅色的,像血一樣的顏色,好看吧?它就是淫蛇,懷瑾仙尊被它咬上一口,恐怕表情也和它一樣漂亮。”
欲魔嗤笑了一聲,對懷裡的人道:“時容與,你想過有朝一日會落到這樣的下場嗎?殺血魔的時候,想過嗎?沒有吧,後悔了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一邊笑著,一邊狠狠將時容與扔了下去。
疼……
落地的那一刻,時容與感覺自己的脊骨都快斷了,還好系統一直給他開著痛覺降低,否則他都撐不到現在。
“洞兩,這劇情什麼時候才到頭啊?”
系統:“根據男主對你的恨來看……應該還沒那麼容易放過你。”
時容與:“……”
時容與大抵是最近受的痛太多了,意識昏昏沉沉的,腦子也不太清楚,導致他最近都沒有想過,還有一條路。
韶華。
梁鬱不打算這麼快走血池的劇情殺了他,那他可以自己創造劇情,加快自己死遁。
蛇窟底,周圍全是“嘶嘶”的蛇聲,它們遊走著朝時容與探尋,圍了過來,但越是如此,時容與的思緒反而越來越清晰。
只是沒一會兒,腳踝上冰涼的觸感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