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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殿上,這魔宮的大殿輝煌程度,比四合峰的大殿還要強,他虛弱的打量著周圍,轉著轉著,對上了那雙充紅的眼眸。
梁鬱許是一直沒睡,神色有些疲憊,眼底也有些發青,只是周身的氣息仍舊嚇人得很,冷峻到讓時容與覺得,便是“澍清”在這兒,梁鬱也不會笑上一笑。
許是失血過多,迷迷糊糊的,他看了一會兒便垂下了頭,不再理會周圍的事。
直到大殿外走進來一個人。
那人身姿妖嬈,一進門便饒有興趣地盯著被吊起來的時容與,眼底除了冰冷的笑意,還有玩味。
藥魔走到時容與身旁,轉了一圈打量著對方,似乎沒見過這人如此狼狽的模樣,輕笑了一聲,長長的指甲劃過時容與的下頜:“懷瑾仙尊,好久不見。”
時容與連眼睛都沒抬。
這是誰?看不太清?他認識嗎?應該是原身認識吧?魔族的人,那應當是仇人了。
時容與不理會藥魔,藥魔也無所謂,看向梁鬱,問:“時容與手上多的是我魔族的鮮血,尊主可否容我,好好折磨他一番,以洩我心頭之恨?”
梁鬱坐在椅子上,抬了抬手:“隨便你,別弄死了。”
藥魔笑容明媚:“沒有尊主的命令,時容與他……別想死。”
藥魔走到時容與面上,抬手露出了那截白皙的手腕,指著時容與,黃金色的蛇遊走在她的手臂上,吐著蛇信子纏在藥魔的手腕間,一雙灰色的眼瞳緊緊盯著時容與,只待藥魔一聲令下,它便會朝著時容與纏上去,咬上一口。
藥魔彎了彎唇:“去。”
那蛇立刻飛身過去,纏上了時容與的手腕,藥魔接著道:“我的小寶貝可是黃金蟒,雖然它還年幼,但是劇毒無比,咬起人來疼得很,這被咬上一口,疼到骨子裡,且那感覺,三天三夜都會纏著你,甚至日後,看到蛇,都會想起它,想起這份痛……”
“哦,不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日後懷瑾仙尊看見繩子都會想起今日這痛。”
藥魔狀似苦惱的模樣:“嗯……從哪裡開始咬好呢?手腕?嘖嘖嘖,這手腕上的傷痕看著真讓人心疼呢,若是不知是懷瑾仙尊,還以為是哪個爐鼎,被主人玩了什麼花樣,哈哈哈哈。”
時容與聽著藥魔一句接著一句的羞辱,感受著手腕間冰涼的觸感,他的雙手明明被梁鬱折斷,可是那份痛一直沒能消減,若是真的廢了,他早該沒有感覺了,所以……是沒徹底廢掉嗎?
藥魔還在繼續:“要不……咬脖頸吧,懷瑾仙尊這脖子,我一個女人都自愧不如呢,還有這腰身,難怪老三說你是爐鼎體質,沒想到堂堂的懷瑾仙尊,還真是個適合被人玩/弄的身體。”
黃金蟒吐著蛇信子早就忍不住想要下口了,它纏著時容與的手腕,隨著藥魔的話緩緩遊走到時容與的脖頸間,將對方狠狠勒住,雪白的脖頸上滿是紅痕,是梁鬱掐的。
時容與渾身上下都佈滿了非正常的痕跡,倒確實如藥魔所言,像極了被人狠狠玩/弄過的爐鼎。
黃金蟒由於一直沒能下口,纏著時容與的脖頸越來越緊,幾乎要將他勒斷,時容與喘不上來氣,本就微弱的氣息此刻似乎要斷去。
周遭的景物又開始變的模糊,他聽不清藥魔還在說著些什麼,只能看見對方逐漸虛化的身影。
下一秒,黃金蟒“嘶嘶”慘叫了一聲,鬆開了時容與,掉落在了地上。
窒息的感覺驟然離譜,時容與脖頸上那一圈紅痕卻加的更深,他不住地咳嗽了起來,眼尾都沁上了淚珠,看上去可憐極了。
梁鬱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可憐”這個詞會用在時容與身上。
但更讓他在意的不是這個,他陰沉的盯著時容與,問:“你剛剛在喊什麼?”
時容與腦子有些不清楚,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喊了什麼,瞳孔都聚不起焦,只能愣愣地望著梁鬱,沒有說話。
梁鬱將他放下來,捏住了他的雙手,力道逐漸加重:“只有我師兄才會這麼叫我!時容與,你剛剛在喊什麼?!”
時容與這才記起來,他方才似乎意識昏沉間,喚了梁鬱“阿鬱”。
“啊啊啊啊!我的小寶貝!我的黃金蟒!!!!”藥魔蹲下來將黃金蟒捏在手裡,看著掌心被劈成兩半的小蛇,痛哭起來。
她站起身瞪向梁鬱,卻又被對方周身可怕的氣息噎住,只能弱弱道:“尊!主……你這是做什麼?!這可是我的寶貝啊!”
梁鬱卻沒空搭理她,目光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