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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

二人相對而站,玩家專注地看著沢田綱吉的眼睛。

“如果以後有時間,再一起玩吧,綱吉。”

玩家完全不懂得社交禮儀,所以每句話都是發自內心的,說出了一個模糊的時間,一定是玩家也不能確定什麼時候會空閒。

沢田綱吉點頭示意,合適的表達了對朋友的關心。

“危險?肯定會有啊,不過這是隻有我能做到的事情。”

玩家的髮尾拂過他的袖口,連背影都帶著決絕的堅定。

“再見了。”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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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輩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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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最開始的時候, 玩家還不是玩家。

玩家坐在街邊的樓梯上,有好心人想來詢問是否需要幫助,又在玩家反覆伸出手在半空中抓握著什麼看不見的東西后下意識後退, 遠離。

無論是善意, 或是排斥, 當時的玩家都沒有對這些情緒做出反應。

玩家僅僅是用手探索著,纏繞在玩家身上的“東西”。

從玩家有記憶時它就存在著, 只會在玩家受到傷害時做出反應,敵意越重, 攻擊性就越強, 反擊的傷害也越大。

所以它抓住了那個男人向玩家擲過來菸灰缸, 反扔了回去, 砸破了他的腦袋。

在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尖叫裡, 玩家學會了新的詞。

血。

和它的顏色是相同的。

玩家用之前聽過的詞語描述它, 紅色的, 血……

玩家沒有形成對“美”的概念,但是玩家覺得它很好看。

比起土黃、褐色和冬季時鋪天蓋地的白茫茫一片來說,鮮豔的紅色很能讓孩子產生興趣。

在玩家處於安全時, 它就不會有任何動靜,死死纏在玩家的身上,任憑玩家如何努力想讓它聽從玩家內心的指使也無濟於事,玩家覺得, 玩家和它大概是兩個不同的個體, 所以它不會聽從玩家的話。

玩家也知道了,普通人看不見它。

這一點由那個女人親眼目睹菸灰缸砸人事件後, 用尖利的嗓音訓斥了玩家, 卻對其他閉口不言可以測試出。

玩家覺得自己應該用父親母親來稱呼他們兩個人的。

可惜的是, 他們沒有教導過玩家“爸爸媽媽”要怎麼說。

玩家流落街頭了。

沒有難過的情緒,沒有解脫的感覺,玩家自顧自和目前最感興趣的紅色朋友較勁。

“汪!”

一聲響亮的叫聲從玩家身邊響起,見玩家沒有動彈,它又咬住玩家的袖口,小心地,只用一點點牙叼住,拉扯著玩家。

玩家終於意識到對方在叫玩家,低下頭看向這隻神氣的小白狗。

渾身並不是純粹的白,背部焦黃色的短毛,有點像是在火堆前待久了,厚實的耳朵半趴著,上揚的尾巴捲成了一個圈,正俯低上身,嘴裡發出“嗚嗚”的能激起憐愛的聲音。

一人一狗對視著,黝黑有神的圓眼和淺淡到接近於無的綠色眼睛。

在對方一步三回頭確認玩家是否真的還跟在它身後的機警模樣,玩家無目的地發散視線,也不擔心分神會跟丟,因為它看的很緊。

注意到玩家走到別處去了,會搖著尾巴叼住玩家的褲腳往回拖,它似乎明白了叫聲對玩家是沒用的。

玩家也知道了這條聰明的,討人喜歡的小狗叫什麼名字。

“喬伊?是喬伊!”

“噢!帶著你新認識的小朋友在玩嗎?那我就不打擾了,可愛的小傢伙。”

“喬伊,今天烤了不錯的餅乾,下午來我家嚐嚐吧。”

喝多了的醉漢、熱情的大嬸和幾個小孩,路上的每個人都像是和小白狗認識,並且相處的不錯。

它也像是知道自己很受歡迎那樣,挺胸抬頭從街道上走過。

小白狗把玩家領到了一個院門前就不走了,玩家也跟著它坐下來。

玩家和它離得很近,能看清它身上微黃但是很乾淨的短毛,玩家注視了很久,慢吞吞地伸出手,它歪了下頭,指尖和光是看著就覺得溫暖的毛髮逐漸接近。

玩家並不冷,玩家只是“想”摸一摸,這種陌生的情緒來的很突然,名為期待的感覺讓玩家有點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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