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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吃完出包房。
剛開始顧夜瀾在前面，厲思思在他身後跟著，顧夜瀾許是故意等她，放慢腳步，厲思思就走到他身旁。
顧夜瀾在餐廳有預存，不用結賬，經理在餐廳大門口等他出來，把列印好的賬單交給他。
顧夜瀾順手拿了。
“顧總……”經理轉移目光看旁邊厲思思，不知該怎麼稱呼，就衝她禮貌笑一下，並微微頷首：“兩位慢走。”
他們沒直接回公寓，顧夜瀾帶厲思思去了附近商場，直奔服飾區，看的是女裝。
儘管如此，厲思思都沒想顧夜瀾是要給自己買衣服，直到顧夜瀾淡淡向店員開口：“給她找幾件通勤穿的衣服。”
店員笑著應：“好的。”接著把厲思思上上下下掃兩遍，去搭配衣服了。
厲思思惶恐：“顧先生……不用了，我家裡還有衣服穿。”合同上只寫顧夜瀾會承擔妹妹的學費和生活費，她不貪心，不該是自己的就不要。
“那就把舊的扔掉。”顧夜瀾掃她一眼，嗓音淡淡。
厲思思沒講話，他是嫌自己穿的太廉價，一起出去給他丟面子？
“你現在參加工作了，不能穿得太學生氣，管理個人形象也是工作的一部分。”顧夜瀾接著說。
厲思思心裡平衡點，原來是為她工作考慮，不是嫌棄。
但她還是拒絕：“那等我這個月開工資自己買吧。”
顧夜瀾：“我先給你買了，等你開工資再還我。”
厲思思不答應：“我還不起……”她雖沒看到價格，但清楚顧夜瀾消費的地方物價都高。
顧夜瀾眼眸微眯：“你也可以不用錢還。”
厲思思不明白顧夜瀾是什麼意思，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顧夜瀾：“那用什麼還？”
“下次在床上配合度高一點。”顧夜瀾說這種話也是一本正經的語氣。
厲思思臉唰的就紅了，她埋下頭，甚至不敢抬頭看附近有沒有人，只祈禱著剛剛沒人聽見。
不多會，店員就拿了一堆衣服過來，到厲思思身旁：“小姐，這都是店裡新到的款式，都是隻有一件，出門不會撞衫，我幫您先試試看。”
衣服都拿來了，厲思思也不好再拒絕，她接店員手裡的衣服：“我自己換就行。”
店員就把衣服給她了。
厲思思走的時候臉還是紅的。
她在試衣間裡每換完一套就出來給顧夜瀾看。
店員搬了把椅子給顧夜瀾坐，顧夜瀾就像導師似的坐那點評：
“這套白色很乾淨，適合你。”
“這套黑色的看起來成熟，可以在偏正式場合穿。”
“這套米色很溫柔，還不錯。”
“這套灰色的休閒，可以換著風格穿。”
“上班也不能總穿的沉悶，影響心情，這套藍色就剛好。”
“粉色清新活潑。”
“淺紫色平靜知性。”
顧夜瀾是看哪套都好看，就都買了。
厲思思本想象徵性的只收一件，但當她換好自己衣服出來，這邊已經結完賬。
“顧先生，其實不用這麼多……”等出了店門，厲思思開口。
顧夜瀾兩手邊分別提著幾個大袋子：“不多，週一到週日，剛好七套。”
厲思思不說話了，他倒是考慮得全面。
顧夜瀾接著又帶她去旁邊鞋店，給每套衣服都配一雙鞋子。
厲思思全程就在旁邊跟著，也不用開口說一句話。
顧夜瀾最後還不忘給她買了雙拖鞋。
厲思思看著。
就還挺貼心的。
：()纏纏綣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