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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公寓是晚上十點，顧夜瀾先去書房了，厲思思則上樓洗澡，然後回臥室。
不多會，顧夜瀾也回來。
他也已經洗過澡，厲思思能嗅到沐浴乳味道，是淡淡的冷香，很好聞。
厲思思一直閉著眼。
顧夜瀾關了燈。
許是逛街走的疲憊，他們安靜躺著沒一會就睡著了。
而顧夜瀾確實說話算數，沒碰她。
翌日，厲思思醒來時，顧夜瀾已經不在身旁。
她也起床洗漱，然後穿著衣服下樓。
到樓下就聞到濃濃的米香，還夾雜著紅糖和紅棗味道，甜甜的。
她巡著味道到廚房門口。
裡面身形頎長的男人正在用勺子攪拌鍋裡的粥。
顧夜瀾察覺到她過來，側眸：“醒了？”
厲思思點頭：“嗯。”她頭髮有些亂，頭頂豎起一撮，看起來呆萌呆萌的。
顧夜瀾嗓音平平：“去餐廳準備吃飯。”
厲思思還是點頭：“哦。”
她就踩著拖鞋轉身走了，去餐廳乖乖坐好。
餐桌上已經擺放好幾碟早餐，有蒸餃、小菜、雞蛋。
顧夜瀾後腳從廚房端著碗紅彤彤的粥出來，放到厲思思眼前，接著到厲思思對面坐好。
厲思思看桌上只有她面前一碗粥：“顧先生，這個你不喝嗎？”
“給你生理期喝的。”顧夜瀾接著拿起顆雞蛋，剝殼。
厲思思看著男人低垂的眸，有幾秒愣神。
有點過分貼心了，都讓她有點誤會他們是不是在談戀愛。
顧夜瀾剝好一顆雞蛋，抬眸。
厲思思慌張別開視線，馬上拿勺子舀了口粥喝。
顧夜瀾把剝好的雞蛋放到厲思思盤子裡，然後抽紙巾擦乾淨手，再開口：“你現在住哪？”
厲思思把粥嚥下去回：“舒心苑。”
“把鑰匙給我。”顧夜瀾語氣像命令似的。
“幹嘛？”厲思思抬眸看他，疑惑。
“給你搬家。”
厲思思一口粥差點嗆到:“咳，不用，我住那挺舒服的。”
顧夜瀾嗓音冷冷的:“那種老破小，能住的舒服？”
“……”
厲思思無言以對，是不大舒服，不過便宜，以她的經濟能力，也只能租得起那樣的房子，但她更不想跟顧夜瀾住一起……
顧夜瀾似乎能猜出她在想什麼，看她兩秒，淡淡開腔:“我在附近給你找個房子，那種小區安保不好，不安全。”
顧夜瀾說的事實，昨晚她回家還被幾個醉漢吹口哨調戲。
如此，她便不再拒絕:“鑰匙在包裡，一會到車上給你。”
……
早餐過後，他們一起收拾餐桌，厲思思負責把碗和盤子拿進廚房，顧夜瀾挽起襯衫袖子洗碗。
誰也沒說話，兩人配合默契的，像生活在一起多年的小夫妻。
而在外清清冷冷的高嶺之花，走進廚房親自動手，還會照顧生理期給她熬紅糖紅棗粥，是會給人那種心裡暖暖的感動。
厲思思默默看的出神。
她最後緩過神，想起自己還沒換衣服，就上樓了。
再下樓時，顧夜瀾看她還是穿著昨天的牛仔褲白襯衫，便問:“怎麼不穿新衣服?”
“昨晚忘了洗，明天再穿。”
顧夜瀾眸色深沉。
倒是他給忽略了。
……
兩人到樓下的時候，司機正在門口等他們，顧夜瀾是先讓司機開到領創送厲思思。
厲思思下車前給了顧夜瀾出租房鑰匙並告知詳細地址。
她是八點五十進的辦公室，現在組裡只來了兩個人，她笑著打招呼：“早。”
其餘兩人也回：“早。”
厲思思先用溼巾擦了下工位。
人陸陸續續上來，沒一會就滿了，只剩厲思思旁邊一個位子空著。
這裡是閒下來的，一直沒人坐。
這時，劉組長進來:“來，大家先停一下手上工作，我介紹個人給大家認識。”
眾人目光齊齊向劉組長聚集，厲思思也是。
“這位是今天剛來報道的新同事”，劉組長偏頭看身旁人：“先做個自我介紹吧。”
組長口中的新同事卻是目光一直在厲思思身上，早就開始笑嘻嘻的朝她招手打招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