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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正好舅舅糾結那班人,免去他們一一除去的精力,一網打盡。
舅舅得知真相後崩潰,又愧對其他人,沒過多久自盡而亡,滿府只逃脫表哥一個,就連他也險些深陷其中。
鄒大人乃是公冶丞相早年收的學生,因當時公冶名聲不顯,他又一直在外為官,因而外人多不瞭解,也才能讓他僥倖逃脫。
謝仰道:“鄒大人,如今與舅舅有關的人已經不多了,您一定要保重自己。”
鄒大人紅著眼睛點頭。
氣氛有些沉重,謝仰見此問起他此次競業會的情況。
鄒大人嘆息道:“陳家如今真是無孔不入,就連小小的競業會也有他們的身影。”
謝仰問:“那位鹿老闆當真裡通外敵?”
“暫時無法確定,但他當時看到信上內容的震驚不像作假,可又一直喊冤,正是因此,我倒有些拿不準。”
謝仰作為外人,反而看得更加明白,道:“想必他那批貨的來源的確有些問題,他與赤狄的通訊也未必是假,但恐怕還不到賣國的地步。”
但這種事是不能承認的,否則就百口莫辯,所以才要喊冤。
鄒大人:“世子是說,鹿家大概是被陷害了?”
“他即便不清白但也應該不嚴重,或許只是生意上的往來。”
“以得利方來看,背後黑手必然是魏家,可他們幾家一直有利益往來,從來沒鬧到這種地步,這次又是何必?”
謝仰沒說話,注視著青瓷杯中沉浮的碧綠茶葉道:“唯一的變數是那個陳家人,但陳家人掌了一半江山,鹿家那點蠅頭小利他們尚且看不上,除非……”
兩人看向彼此,異口同聲,“鹿家和趙家有牽連。”
鄒大人道:“我聽說鹿家的靠山是宮中採買司的一位掌事公公,若這人真與趙家有關,那便是一顆深埋宮中的棋子,魏家設計拿下鹿家,不僅斷了趙家一臂,也是挖掉趙家的一個錢袋子,難怪他們要出此狠招。”
若罪名坐實,恐怕得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謝仰深邃的眉眼暈出笑意:“鄒大人,只怕鹿家還不能死。”
鄒大人捻鬚而笑,“是極,我等雖是無關緊要的小魚小蝦,然也有坐山觀虎鬥的雅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