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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一次又一次地殘忍碾碎他的贖罪,嘲諷著他的不自量力。

陸瑞安垂著頭站起身,拿出一隻信封壓在了果籃下,語氣平靜下來:“您好好休息,聽醫生的吩咐,把藥吃足天數,住院能走醫保,也別急著還沒痊癒就回家。早上露水重,超市的菜一樣新鮮,您別為了節省那一點差價就去擠菜市,現在不是幾十年前了,不用太節儉,您多為自己考慮、對自己好一點。”

沒有人搭理他。

陸瑞安起身朝父母微微鞠了一躬,像來時那樣,無聲地離開了。

——他知道父母的付出,體諒父母養家的不易,所以低頭了很多次。

唯獨和祁揚結婚這件事,他負隅頑抗五年,即便現在一無所有,他也不後悔。

陸瑞安走出住院樓才感受到那爭先恐後湧入他鼻腔的新鮮空氣的存在感,熨帖地驅散了沉積在胸口的陰霾。

他想起自己還沒來得及看訊息,連忙摸出手機,看到祁揚一個小時前回復的那條“民政局週末本來就不上班,週一就能拿,陸老師也不用這麼著急”,無法完全驅散的一絲陰霾幽微地纏在了心尖。

他無法控制地感到失落和對自己的埋怨——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

為什麼不能讓父母滿意?

為什麼留不住祁揚?

同學聚會

這隱秘的幽怨使得回神的陸瑞安一驚,連帶他的胃也受驚地加劇了抽搐,帶走受驚的雙唇上那一點健康的血色。

太陽完全被烏雲遮蔽了,街上的風像是吹一片枯葉似的把陸瑞安吹進了地鐵口,分明已經是回暖的七月,陸瑞安卻感到身上寒津津的,察覺不出夏的來臨。

他不知道要如何回覆祁揚,只好落寞地選擇不回。手機螢幕完成它這一刻的使命,剛剛熄滅,又被一陣震動強行喚醒,氣沖沖地“啪”地亮起,粗魯地彈出沉寂已久的班級群的訊息。

[圖南]:所有人 明天的聚餐老同學們別忘了喲!晚上七點,在祈福路的鴻門雁大酒樓,洪老師也會來哈!

[無往]:/ok

[erase]:收到。

……

陸瑞安有些疑惑,翻了翻聊天記錄,又點進班長的私聊視窗,終於想起來,一個月之前,高中時候的班長於南雁就找過他,說是九中六十週年校慶,邀請了一批優秀學生代表回校開主題講座。

於南雁在受邀人之列,想著可以趁這個機會將班裡的同學都叫來一起聚個餐敘敘舊,問陸瑞安什麼時間可以騰出來參加班裡的聚會。

陸瑞安知道學校校慶會請從學校出去的企業家回來,那時他和祁揚的婚姻還沒有出現完全破裂的端倪,於是陸瑞安告訴於南雁,期中結束後的週末都可以。於南雁綜合班上所有人的情況,定在了最多人能空出時間的六月三十,也就是明天。

陸瑞安頭一次這麼希望明天不要是放假的週日。而是工作日,這樣他就不必為同學聚會而忐忑一整夜了。

生物鐘在早上七點把他叫醒,陸瑞安恍恍惚惚地起床洗漱換衣服、又恍恍惚惚地去櫥櫃裡拿蒸早餐的玻璃碗。沾水的手指不慎碰倒碗架,滑落的碗碟撞向手臂、摔跌在地。

碗碎了,但手臂沒碎,陸瑞安遺憾地失去了一個不參加同學聚會的藉口。

他揉著被撞紅的手臂,又矛盾地感到一絲慶幸。

他感到自己很忙碌,給家裡做大掃除、在一成不變的衣櫃裡挑選一套算得上“款式”的衣服、反覆開啟手機看是否有最新的、類似於取消同學會的訊息,又忍不住去看某人的朋友圈近況,可惜捱到了晚上六點,他一無所獲。

臨出門前,他回頭往屋子裡望了一圈,後知後覺自己的忙碌似乎是白費,看不出太多的成效,這讓他感到自己浪費了一天。

對於陸瑞安來說,踩點也算是一種遲到,於是他六點半就到了餐廳門口,時隔五年,又一次默契地和組織聚會的班長於南雁同時抵達。

兩人不約而同在餐廳門口徘徊了一會兒,試探地彼此瞧看,最後在逐漸緊張的氣氛裡站住腳。

“陸瑞安?”於南雁微微向前伸了脖子,禮貌地向他確認。

“對。”陸瑞安朝她笑了笑,也問,“是班長吧?”

“哈哈!是我。”兩人一齊鬆了口氣,氣氛陡然鬆弛下來,尋了個位置坐下,於南雁的語氣變得熟稔而親切,“我是第一眼就看出來了,但是我不敢認,我怕我認錯了。上次咱們見面還是五年前的校慶,我還在讀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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