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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教或者勸服的話都吞了下去。
他不再對此事置評:課已經逃了,他再做事後諸葛並不能彌補,反倒會讓祁揚更討厭他。
陸瑞安盡心盡力地做著祁揚的家教老師,也想努力報答祁湛的好意,所以他不想惹祁揚更生氣。
祁家的司機已經在校外的停車場等了半個小時,陸瑞安跟著祁揚上車後就開始向司機道歉、解釋是自己的原因耽誤時間。
祁揚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看不得陸瑞安對旁人這副低微的模樣,他壓著莫名的火氣叫停陸瑞安:“行了,你吵死了!是我逃課沒跟你提前說,我晚上回去給我哥老實交代!你不是有洪老師電話嗎?你把他電話號碼給我,我馬上就寫請假條,然後給他打電話請罪,行了吧?!”
陸瑞安微怔,訕訕地斂了聲息。
身旁的祁揚翻著書包找紙寫請假條,陸瑞安聽到聲響,不經意地回頭一看,注意力被夾在散落書本間的一抹紅吸引。
他疑惑地輕輕取出那張鎏金的紅紙,發現這是畫展的紀念票,畫展開放時間是今天下午,展出作品的畫家正是陶汝成。
紀念票上還有一枚被蹭花的印章花紋,看起來像是被人不情不願摁上時摩擦的。
陸瑞安印象中的祁揚似乎總是在以各種各樣奇怪的理由和父母、兄長作對,一言不合就會吵起來,叫囂著自己不需要任何人的關心。
但此刻,陸瑞安意外地窺見祁揚掩藏在一身強硬反骨下的內心一角。
他的心沒來由地一軟,悄悄將紀念票放回書本間。
那時的陸瑞安的確沒有將祁揚故意說的“討厭型”放在心上——幾個青春期情竇初開的男生談論理想型是常理之中的事。
他當然不會是祁揚的理想型,而祁揚也只是單純的討厭他而已,這沒什麼大不了的,陸瑞安可以理解。
直到大四的某一天傍晚,他坐在看臺上,看著祁揚和洛明起打打鬧鬧地笑著從澡堂出來走向自己,聽到自己忽快的心跳聲,久遠的記憶跨越時間突然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他不相信祁揚會對他有意,無論是七年前,還是婚後。
所以他從沒想過那封情書是寫給他的,也不認為祁揚的種種疑似親暱的行為都是因為喜歡他。
他總是會自動替祁揚找好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