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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解釋道:我只是瞧它好看,才不是為了拿來寫什麼東西。

室友的成功激醒他滿不在乎麵皮下的不甘心——

連他們宿舍這幾個孫子都有物件了,他還單著算什麼事?

或許在此之下的,還有埋得更深的多年結成的夙願,但祁揚不願意去想明白。

他眼前又一次晃過那一個溫柔含笑的面容,他晃晃腦袋,試圖把這人影甩開。可惜他失敗了。不僅失敗,還被這人影操控著動筆將那信紙洋洋灑灑寫滿、用火漆貼封口。

此時,他的理智終於奪回身體主動權,翻箱倒櫃地找出一隻不起眼的快遞檔案袋,燙手山芋似的趕緊將那花裡胡哨的鎏金信件裝了進去。

祁揚鬆了口氣,一個好主意恰逢其時溜入他腦中。祁揚立馬採納,滿意地拿起黑色水筆在檔案袋上信手寫下洛明起的名字。

事實上,彼時的祁揚並不認為這是一封情書,他覺得自己不應該淪落到要像抓耳撓腮的室友一樣去追求陸瑞安——從小到大,只有他收情書的時候,他只會被動或意料之外地感受被追者的優越。儘管他很快就會明確拒絕,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他的確不知不覺地認為自己理所應當一直處於這樣的優越地位。

能夠讓他有好感的人,應該要對他報以更多的喜歡才行。如果這個人是陸瑞安,他可以受一點委屈,不必讓陸瑞安來討好他,只要陸瑞安獨獨偏愛他一個人就行。

上巳節的前一天,他名義上去隔壁學校找洛明起吃飯,事實上巧合地出現在在洛明起和陸瑞安唯一一節同班的公共課教室外。

上課鈴已經拉響,教室裡的交談聲只留下個小尾巴,老師正在除錯裝置,祁揚貓著腰悄悄用氣聲引得後門處的同學注意力。

他對這位同學的臉感到陌生,於是初步將他判斷為洛明起的同學,壓低聲音加快語速將那隻白色檔案袋拜託出去:“同學,麻煩你把這檔案給你們班的洛明起,跟他說裡面是信。謝謝你哈。”

他那張總是極具迷惑性的臉和明朗的笑屢試不爽地在此時發揮作用,讓那同學懵懵地點頭接過去,稀裡糊塗答應了他的請求,一時間沒能想起來告訴祁揚,自己不認識洛明起。

好在那紙袋上寫著大大的三個字,而這個人總歸是坐在自己前面的位置的,只要往前傳遞,就一定會遇到熟人,最後傳遞到該拿到的人手上。

祁揚的心情隨著遞出去的信一齊飛揚起來,他哼著不知名的歌兒,步履輕快地踩著陽光離開教學樓。

翹掉課的第二天,他在宿舍樓外的桃花園裡坐了一天,其中三分之一的時間還夾雜著懊悔,懊悔不該寫這封信。萬一,只是萬一,陸瑞安沒理解到他的意思,又或者陸瑞安還是選擇了他哥祁湛,他不就成笑話了嗎?

祁揚等啊等,等到霞光散去,也沒等來本應該出現的人。

胸膛裡跳得發疼的心隨著落山的太陽一點點降下,他感到自己被戲耍,氣沖沖給洛明起打電話,想問陸瑞安為什麼沒來,得到的回覆卻是:“啊?什麼信?我沒拿到啊。你昨天來我們學校了?”

祁揚的氣焰一下子被挫滅——洛明起沒有騙他的理由——可他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好不容易放下架子主動示好居然就這樣被巧合給弄丟:“昨天不是你和陸學長一起上下午第二節的形策課嗎?”

“是啊,我沒跟他坐一起。好像是湛哥找他幫忙做個ppt,教室後面倒數三四排靠窗的位置有插座,他帶電腦坐那。”

“我哥又找他什麼事啊。”祁揚心裡的不悅翻倍,一面嘴上抱怨著“煩死了”,一面死活不肯透露信的內容。

洛明起福至心靈地揶揄他:“怎麼?你這麼著急,是寫給瑞安的情書啊?”

他不知道自己陰差陽錯猜得如此精準,只知道祁揚一如既往地被他幾句話就逗惱。

祁揚平時牙尖嘴利,但一到與陸瑞安相關的話題就嘴笨得像被奪舍。

他咬牙切齒地“你”了半天,最後忿忿掛掉電話,使得洛明起的笑聲震落樹上的幾片葉子。

遺失的信件或許被打掃衛生的阿姨撿走,或許落在其他同學處,總之沒有落到該拿到的人手上。

祁揚再也不肯重蹈覆轍寫第二封信,將這事深埋心底。

直至今日,他終於能放下那些青澀的、幼稚的彆扭,在正主面前承認那一封信的存在。

關於陸瑞安,祁揚現如今不敢賭,所以他掙扎過後還是沒有將那封情書的寄送物件說出來。

他目光灼灼,企圖透過忐忑期盼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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