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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

“嗯。他和班上同學的關係都還不錯,和誰都不結仇,但也和誰都不親近,性格很沉穩的一個學生。他成績好,做事公正,這學期競選上了高中部的學生會會長,在班上倒還算有威信。”

“他跟我說,是我問過他後,他才關注到張靜格那孩子在班上被孤立的情況,”陸瑞安笑著搖了搖頭,輕輕嘆息,“他很聰明,沒等我提,就主動說作為學生會的成員,他有責任幫忙照顧班上新轉來的同學。我另外在班上設定了一個副班長的職務給他,方便他協同我處理班上的事,儘可能減少她會遇到的一些問題,這樣也能服眾。”

祁揚引得他主動分享工作中的事,心裡頓時輕鬆起來,按捺不住地回到自己從陸瑞安進門開始就想問的話題:“是出什麼意外了嗎?你表情看起來可不像是這個策略順利實施了。”

陸瑞安猶豫了下,猝然同祁揚對視的一秒後逃也似的錯開目光,他的聲音輕了許多:“其實也不算是什麼大事。今天下午我到班上佈置作業,沒帶課本過來,從後門過去剛好路過方秋白的位置,他的課本放桌上,我就拿過來翻了一下最近學的內容——結果從他書裡掉出來一張小紙條。”

祁揚立馬猜測到了什麼,饒有興趣地問:“寫的什麼?”

“記得小蘋初見,兩重新字羅衣。”(1)

看祁揚眼中升起疑惑,陸瑞安以為他是不知道後句,耐心解釋:“後一句是‘琵琶弦上說相思’。”

“我知道,這不是學校裡要求背的詩詞嗎?”祁揚眼裡劃過一抹狡黠,明知故問,“也許是打小抄怕你默寫抽到他——還是說寫這紙條的不是他本人?”

陸瑞安哭笑不得:“字跡不是他的。我帶了他們一年多,班上學生的字我一看就知道是誰寫的。”

“這個年紀的學生這樣太正常了,寫情書麼。”祁揚以為陸瑞安是擔心好學生早戀影響學習,有意驅散憂愁氛圍,挑著眉笑著寬慰他,“寫這紙條的小孩真有才華,知道寫詩,我當年寫情書的時候才沒這麼委婉,也不明白什麼‘詩’啊乾的——”

他的揶揄戛然而止,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突然扼住脖子而失聲,猝然斂起笑意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覷向陸瑞安,屏息凝神地觀察著陸瑞安的反應。

陸瑞安沒有看他,既不問、也不主動接話,只顧埋著頭慢吞吞喝湯。

他的反應不像是對祁揚曾經寫情書一事意外,但也不像是想接著聽下去,倒像是刻意迴避。

事實上,祁揚當年的確寫過這樣一封情書,連祁揚自己都不清楚那封情書最終落到了誰手中,但至少他這些年一直認定陸瑞安沒有收到。

不然陸瑞安怎麼會從來不曾提過這件事,也不對其做任何回應呢?這不是陸瑞安的性格。

他坐在那兒,睜著雙眼,一眨不眨地注視著陸瑞安,等來陸瑞安侷促的一覷。

電光石火之間,他心尖冒出一個新的念頭,要付諸行動需要太多的勇氣,於是他在兩人的沉默中一寸寸地努力積攢。

他盯著陸瑞安的眼睛,突然鄭重道:“陸瑞安,我大一那年,其實寫過一封情書,但是後來不見了,我不知道它去了哪兒——你有見到過嗎?”

陸瑞安的心一陣顫慄,他本能躲避地垂了垂臉,這時他才發現自己藏在桌下的指尖緊緊地掐進掌心肉裡。

他倉促地抬臉看一眼祁揚,又無措地垂下,心裡竟然隱隱地升起犯罪的感覺,這令他十分惶恐。

祁揚此刻的眼睛像粒磷火,灼得陸瑞安坐立不安。

眼前的燈光瀰漫成一團旋轉的濃霧,他腦子裡轟轟地響著,不斷迴盪著祁揚的問話——客觀上是溫和的、純粹的疑問——胸口升起無法忍受的生、涼、苦、澀。

他周身發冷,心裡一片灰白。

理智告訴陸瑞安,他應該對祁揚坦白這件使他良心不安七年的事。

——情書在他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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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記得小蘋初見,兩重新字羅衣”——《臨江仙》晏幾道

(下一章週二更~)

蓄念五·情書 (2)

坦白滑落至嘴角,陸瑞安卻再次退縮了。

他不敢看祁揚的眼睛,含混道:“沒聽說過。”

陸瑞安非常吃力地想提起嘴角朝祁揚笑一下、以此緩和氣氛,好讓再次受到自身強烈譴責的心臟不至於那樣難受,可惜要完成這動作竟然在此時這樣艱難,陸瑞安只能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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