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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仁……”

這三個字,如同雷霆般在朱厚照的唇齒間炸響,激起了楊廷和心中的驚濤駭浪。

王守仁?這個名字在楊廷和的耳中顯得如此陌生,彷彿從未聽聞過這位神秘人物。然而,在他身後,王華的身子卻忍不住微微顫抖,那顫抖,如同冬夜的寒風,吹散了父親心中最後的安寧。

當年,王華曾將王守仁逐出家門,本以為此舉能讓他幡然醒悟,悔過自新。但作為父親,王華的心中始終藏著一份難以言說的牽掛。而如今,聽聞王守仁竟成了太子身邊的新寵,那顆懸著的心,更是如同被狠狠地踩上了一腳。

“這……這孩子,怎麼就去了林家?”王華的心,如同被利刃撕裂,痛得幾乎無法呼吸。他怎能親自跑到林家去將兒子召回,那豈不是承認了自己的失責?可看著兒子與林蒙那般親近,他的心,又如何能安寧?

就在此時,朱厚照提及“王先生”的名字,那得意洋洋的神情,彷彿在說:“看,我的老師多麼有見地,我的學問已經大有長進!”然而,這樣的誇讚,在王華聽來,卻是誤人子弟,是害人不淺的毒藥。

王華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痛苦與絕望,幾乎要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擊垮。楊廷和察覺到他的異常,立刻關切地呼喚:“德輝、德輝,你怎麼了?”

就在王華瀕臨崩潰之際,楊廷和及時扶住了他,而朱厚照的馬蹄聲已經遠去。楊廷和焦急萬分,心中怒火中燒:“這王守仁,竟敢如此妖言惑眾,誤導太子!”

王華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楊廷和那憤怒的神情,心中一沉,終究還是忍不住吐露真相:“王守仁……是我的兒子……我的兒子……”

楊廷和震驚地望著王華,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華羞愧難當,幾乎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但為了兒子的安危,為了王家的聲譽,他只能硬著頭皮,艱難地繼續說道:“我的兒子也是被奸人矇蔽,他誤信了林蒙的邪說,學了一些荒謬的學問。這一切,都是林蒙那怪胎所為,與我兒無關,與我兒無關啊!”

在這個關鍵時刻,王華只能將所有的責任推給林蒙,即使他心中明鏡似的清楚,這一切的源頭,正是自己的兒子。而楊廷和,也因王華的坦白,信以為真。畢竟,王華是何等嚴謹的人物,他的兒子又怎會荒唐至此?這一切,只能是林蒙那個怪胎的惡作劇。

在這個緊張的時辰,太子之危,猶如山雨欲來風滿樓!

楊廷和眼神如炬,緊緊地凝視著王華,語氣沉重而急促:“德輝啊,情勢危急,殿下若是怠慢了學問,那便罷了。然而,若是一味輕信邪說,這便是國家的巨大不幸!我們作為東宮的輔佐,若太子學問不精,固然是我們的失職,但若是太子因此被奸佞所惑,你我二人,即便百死,也無法贖罪啊!德輝,我們必須立刻覲見聖上,絕不能再姑息養奸!”

王華聞言,心頭一震,一時間竟無言以對。他自然明白事態的嚴重性,也知道此事絕無善了的可能,但牽涉到自己的骨肉,他又怎能不心生猶豫?

楊廷和見王華猶豫不決,怒火中燒:“這些邪說,若出自新建伯之口,那麼太子與令郎,便都成了受害者!”

王華終於有所觸動,咬了咬牙,沉聲吐出:“面聖!”

與此同時,朱厚照策馬狂奔出東宮,劉瑾緊隨其後,憂心忡忡地道:“殿下,奴才總覺得眼皮子跳得厲害,似乎要出大事了。”

朱厚照坐在馬上,意氣風發,幾乎迫不及待地想飛往西山:“無妨,無妨,本宮不會有事的。”

劉瑾苦澀地著臉,道:“殿下當然無事,您是太子,是天之驕子……”

他的話還沒說完,朱厚照已經不耐煩地催馬疾行,一行護衛,便衣輕裝,緊隨其後。劉瑾的話只說了一半,看著朱厚照的背影,那半句話“到時奴才可就慘了,若是出了事,即便五馬分屍也不足惜”只能生生地咽回肚中。

…………

這邊,王守仁早已在西山靜候多時。

朱厚照本以為是要挖礦,可一眾讀書人今日都換上了便裝,短衣馬褲,顯然是做好了勞動的準備。

王守仁目光如炬,盯著眾人道:“拿起鋤頭!”

有人不解:“不是要挖礦嗎?”

王守仁語氣平和:“吾師有命,讓我們別打擾礦工們,這片地,我們要好好翻一翻。”

話音未落,王守仁還藏了一半的話,聰明的他沒有說出口,林蒙的原話是:“反正都是免費出工,不利用白不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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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之敗家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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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蛋羹雞蛋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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