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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瘸一拐、滿身傷痕,可施禮之前還是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忍痛行下標準的拜見之禮後,更是讓蔡邕不由頜首讚許。
這一刻,看到與董璜年歲相差無比的何鹹,如此這般便獲得了蔡邕的好感,董卓只覺自己一張臉簡直已經被董璜丟盡了。然而,事實擺在眼前,就連董卓也不得不承認,在教養方面,何鹹與董璜,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貨比貨要扔!
真的,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這一刻的董卓,在周圍氣氛的影響下,也不由對董璜升起了不小的嫌棄。而且,從只有董璜和何鹹兩人身上帶傷的情況來看,董卓已基本猜出發生什麼事了。
故而,待何鹹等人施完禮之後。董卓先是狠狠瞪了一眼董璜,示意他不要再呼喊亂叫,隨後才對著李儒問道:“文優,究竟發生了何事?”
“回董公,今日在下協田主薄宴請何司馬,商議董公大業細則。偶聽街上嘈雜,何司馬便下樓檢視,結果與董公子發生了衝突,在滿街百姓面前互毆……”李儒這番話說的很簡潔,但同時也是最佳之言。
事情的全貌,李儒自然知曉,他隱瞞大部分不說,便是偏袒了董璜。而對於何鹹來講,李儒此番話也弱化了事件的性質,不至於令董卓暴怒牽連。
假如董卓按照這樣的性質定罪,最多隻會對董璜和何鹹兩人稍作懲戒。
這是李儒最希望看到的結局。
畢竟,董璜是董卓的親侄子,李儒也深知疏不間親的道理;同時為了何鹹能夠為董卓出謀劃策,李儒更想保下何鹹。
然而,這等和稀泥的說法,換來的卻是董璜眼中極度的仇怨,以及何鹹嘴角的不屑。
率先發難的,自然是滿心被仇恨和屈辱折磨的董璜,聽完李儒這番話,董璜當即破口大罵道:“李儒你放屁!他何鹹令人偷襲,分明是在與我董家為敵!他這種何家餘孽,就不該留在世上,李儒你心懷不軌,非但當眾羞辱給了我一巴掌,更勸叔父養虎為患,究竟是何居心?”
李儒那麼陰沉的人,聞聽董璜如此誅心之言,猛得變色。這一刻,他一把將自己的官冠扯了下來,連帶著自己的符印,一併放在了地上。
隨後對著董卓拜倒決然言道:“董公,在下蒙董公器重,簡拔於微末。自忖這些年來,兢兢業業,未嘗敢有二心。今日公子竟有疑心,在下懇請董公收回郎中令符印,容許在下回歸故里!”
田儀為人寬厚,卻也有春秋之義,見董璜如此汙衊李儒,他一時激憤,也不容將自己的官冠及符印奉上,拜倒在地道:“董公,屬下願與李郎中一併辭官,還望董公恩允!”
到了這個時候,何鹹幾乎想也不想,自然而然地拜倒在地:“董公,在下也願奉上司馬一職,只願在雒陽苟延殘喘一生……”
李儒和田儀兩人當即瞪了過來,眼神幽怨:你來瞎湊什麼熱鬧?我們被逼得要辭官,還不都是你給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