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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去蹭白桑榆,然後吻上去……
白桑榆知道他是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結束之後,趁著點菸的功夫又講起山裡發生的事,只是把某些顧臨川不該知道的事給隱去。
顧臨川沒有多問,含了口酒渡給他。
苦艾酒灼燒著白桑榆的咽喉,他閉上眼睛回應著顧臨川的親吻。
在親暱的間隙,顧臨川問他,“哥,如果有一天你能感覺到正常的情感,那你……會真的愛我嗎?”
白桑榆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 閉上眼睛,抱著顧臨川,這是他目前唯一所能給予的“答案”。
他也開始感到痛苦
寧蘇組織那次露營本意是想緩和一下白桑榆和秦樂施的關係,但露營回來以後他們之間反倒更加生疏。
白桑榆沒有再去植物園工作,秦樂施也不會主動提起任何與他相關的事。
寧蘇不清楚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但事已至此,他也沒有再插手的必要。
十月剛過,彌南的氣溫斷崖般往下降,二十度左右的天算不上很冷,對寧蘇來說卻分外磨人,要是早幾年,這個溫度他穿短袖都沒問題,現在想要開車出門買點東西還得毛衣加外套。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時間不多了,鎮痛藥的劑量已經大過治療用藥,強烈的副作用讓他每天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但寧蘇不在乎,比起只能孱弱地蜷縮在床上,他更喜歡像現在這樣自在地活著。
天冷下來以後,不少商家都上了秋冬的新衣,寧蘇隨便逛了幾家,買下兩件淺色的風衣,又挑了圍巾和帽子。
他生得漂亮,個子也高挑,店員很樂意幫他選衣服,三兩件換著往他手裡塞,讓他穿上看看。
這衣服不是買給他自己的,但寧蘇也不想掃他們的興,挨著試過幾套以後,又要了一件外搭的棉質馬甲。
店員按他說的把衣服裝好,笑盈盈說下次來還能給他打折。
寧蘇輕聲應下,提著紙袋一路溜達到負一樓的小吃城點了杯奶茶,最後轉到頂樓的電影院。
這個時間段沒什麼好看的電影,寧蘇買了最近的一場,是部國產恐怖片叫《怨靈來電》。
在這個建國後不許成精,電影院不許有鬼的年代,能上院線的不是主角做的白日夢,就是各種致幻劑生成的廉價幻覺。
寧蘇看的這部電影也不例外,男女主相愛多年,可誰成想男主的父親其實當年殺害女主全家的兇手,男主不但知情害一直對女主隱瞞這件事,女主無意間得知真相後偷偷給男主和男主的全家下毒並製造出冤魂作祟的假象。
這種單看開頭十分鐘就能猜到結尾的電影沒什麼好看的,寧蘇靠在按摩椅上小睡一陣,恍惚間他做了一個夢。
夢裡他和秦樂施一起去爬山,在半山上忽地下起雨,他們躲在一個堆滿白骨的山洞裡接吻,後來的內容,寧蘇想不起來,只記得有人讓他離秦樂施遠一點。
想著夢裡的事,後半截的電影他也沒仔細看,燈一亮就拎著東西離開影院。
想著快到吃飯的點,寧蘇打包了兩份炒年糕回去,他剛走到停車場,秦樂施的來電顯示跳到螢幕上。
寧蘇應付幾句,拉開車門,就著礦泉水把帶出來的藥吃掉,等疼痛逐漸緩解後才開車回別墅。
他提著東西進客廳的時候秦樂施並不在,屋裡點著安神香,檀香木的味道燻得人犯困。
寧蘇以為秦樂施又在花園裡忙活,把年糕放到廚房裡,給自己倒了杯熱乎花茶,靠在沙發上看《弗蘭肯斯坦》。
他看書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就把助聽器拿下來放進桌面上的盒子裡。
秦樂施推開門走進來的時候,寧蘇並沒有察覺到,只是靠在沙發上翻了兩頁紙。
“阿蘇?”
秦樂施放慢腳步,喊了一聲,發現寧蘇沒有戴助聽器後,他轉身開啟放在角落的老式音響,富有節奏性的鄉村搖滾樂很快充滿整個客廳。
他沒有去打擾寧蘇,只是拎著黑色的編織袋輕快地繞過客廳拐進偏門的房間。
房間裡原本用來供奉的案臺被挪走,取而代之的是空箱子和各種雜物。
秦樂施熟練地把東西挪走,留出一小塊可以通行的地方,開啟後面藏著的暗門,進到地下室裡。
五六十平的地下空間被分成兩個部分,一面供著幾個牌位,一面是和研究所很像的裝置臺。
秦樂施把編織包放在銀白色的不鏽鋼桌面上,從裡面拿出一把沾滿鮮血的摺疊鏟,他仔細把上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