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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更多的是空虛,不知道該做什麼,對一切都沒有興趣,只有酒精,香菸,性,能讓自己稍微好受一些。”

秦樂施眼眸垂下去,他臉上帶著淺淡的笑意,“那你就沒有想過要徹底解脫嗎?”

白桑榆的呼吸一滯,刀刃冰涼的觸感變得格外明顯,他沒有回答秦樂施的問題,反而問道,“這就是你的理由?”

“不算是理由,我只是想要幫他們一把。”

“……”

“桑榆,如果有一天你擁有了正常人類的情感,我想你會理解我的。”秦樂施的嘴角上揚,他朝著白桑榆伸出手,“而且我感覺你離那一天不遠了。”

“我對擁有你們的情感沒興趣,對你的做法也沒興趣,”

白桑榆說著轉過身,向前走了幾步又停住,“對阿蘇好點吧,我現在不殺你,不代表我以後不會動手。”

秦樂施看著白桑榆的背影逐漸消失在夜暮裡,他輕哼幾句童謠,在外面吹了會風才回到帳篷。

寧蘇習慣帶著助聽器睡覺,聽到聲響,起身幫他去扯毯子,“你在和桑榆聊天嗎,說到這麼晚?”

“就是隨便聊了點植物園的事,你被我吵醒了?”

寧蘇搖搖頭,“我想不起來安神的藥放在哪了。”

秦樂施從揹包的夾層裡翻出一板藥片帶著一瓶水遞給寧蘇,“這呢。”

寧蘇吃了藥,但還沒有要睡的意思,他看著秦樂施,勾著他的脖子,討了個吻……

他們興許沒想著要避諱,帳篷的隔音又不好,這邊做什麼那邊都能聽見一二。

白桑榆盯著手裡的刀看了許久,最後還是把它收進包裡,他抱著毯子的一角把自己蜷縮起來,半夢半醒間他聽見顧臨川在對自己說晚安……

這是目前唯一的答案

第二天上午,白桑榆起得很早,山裡的霧氣在周邊的花草上凝成珠露,一點一點浸溼他的褲腳,他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看了寧蘇的帳篷一眼。

他們大概還沒醒,裡面靜悄悄的,白桑榆給自己洗了一個番茄,沿著昨晚的那條路,走到山崖邊,遠處被一層溼重的霧氣籠罩,只能看見一片帶著些形狀的模糊綠意。

白桑榆選了塊相對平整的石頭坐下,低頭朝著深不見底的山崖下方看去,除了些距離近的枯枝和凹出來的石頭什麼也看不見。

他記得之前聽人說過,人只要站在高樓和懸崖邊就會下意識生出一種往下跳的想法,這種情況和自殺無關,只是大腦感知到危險所做出的應急預案。

白桑榆沒研究和這方面相關的事,他對恐懼的感知很少,哪怕此刻正坐在隨時可能坍塌的山崖上,他也不會害怕。

吃掉一整個番茄以後,白桑榆才開始思索最近發生的事,他給自己點了一根菸,單手撐著石板,盯著遠處的連綿的山巒出神。

按照之前的計劃,昨天晚上他應該把秦樂施推下去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不想這麼做了,興許是秦樂施的話確實說服了他,又或者別的什麼原因,白桑榆決定暫時幫秦樂施隱瞞那些事,至少讓寧蘇能開心地離開……

想到這白桑榆輕笑一聲,不知不覺間有一粒還未燃盡的火星落到他白皙的手背上,在上面留下一個紅色的印子。

他依舊沒有痛感,整個痛覺神經都被藥物麻痺,哪怕用刀直接割開面板,也不會有太多的感覺。

這種情況讓白桑榆有些苦惱,但私下去了幾家醫院都沒有解決的辦法。

白桑榆對自己是否像個正常人並沒有太大的執念,只是沒有痛感在生活裡便會少掉很多樂趣,辦夜裡的事也沒之前那樣舒服。

有時候他會懷疑他是不是真的還活著,會讓顧臨川聽他的心跳,掐他的脖子,好像只有在那從缺氧狀態下掙脫過來的短暫時刻,他才能明確地感知到自己跳動的生命。

只是顧臨川不喜歡這樣做,joker倒表現得很感興趣,白桑榆對於和他玩的是哪個人格並不在意,他在這方面表現得向來沒心沒肺,只要能讓他舒服,手段再怎麼惡劣也無所謂。

某一次他陪顧臨川去看心理醫生,恰逢alpha的易感期,兩個人在地下車庫擦槍走火,他在顧臨川肩上咬出個很深的印子,又笑著去吻顧臨川的眼淚。

他說不上自己現在對顧臨川懷著一種什麼樣的情感,但他知道,至少短期內他不會離開。

隨著太陽不斷西移,山裡的霧氣逐漸散去,白桑榆站起身,還沒回頭,便聽見寧蘇的聲音從後方傳來,“你這一大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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