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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面藏著一個可以告訴他答案的秘密。
猶豫片刻後,白桑榆把屋裡藏著的攝像頭遮起來,從裡面抽出那個盒子,開啟上面的鎖,一張刻著伏羲形象的儺面具出現在他面前。
白桑榆的外公曾經是當地有名的儺師,據說他家祖上是山神後裔,擁有一些常人沒有的特殊能力,只是隨著血脈的延續這些能力逐漸弱化,已經不太能被覺察到。
白桑榆起初並不相信這些傳說,但有些事的確很難用科學去解釋,例如他手裡的面具,按照外公的說法,父神伏羲的面具能夠讓戴上他的人看到自己的結局,也就是最後的死相。
但面具所揭示的結局也可能會發生變化,只是沒有人知道成功的方法是什麼。
看著面具那空洞無神的眼睛,白桑榆戴上了它,他感覺自己的意識在那一瞬間被抽進了另一個空間。
在那裡他看到了自己的死相,他並沒有度過一個安穩的晚年,在養老院或者家中離世,也沒有死於腸胃疾病,而是在零下十幾度的森林裡被一隻熊吃掉了下半身和內臟,鮮血混雜著內臟在雪地裡顯得格外鮮豔。
你們要去哪啊?
面對慘死的自己,白桑榆並不覺得恐懼,他甚至有點詭異的興奮。這是他從未設想過的詭異死法,卻也讓他明晰了一件事,不論他做什麼他都會一個人離去,那人生又有何畏呢?
面具很快把他的意識拉回現實,白桑榆將它取下放回原處,又將遮住攝像頭的東西取下。
窗外陽光明媚,雀鳥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他將窗簾拉上,關上門後去花園裡除草。
他這幾天的日子過得相當平靜,除了每天晚上要輔導白檸檬複習之前的功課以外,幾乎沒有讓他感覺頭疼的事。
白桑榆覺得他那天的話肯定是傷到了顧臨川的心,所以他最近才沒來小屋找自己。直到在電視上看到顧臨川穿著西服出席某某電影節的片段,他才意識到顧臨川是去外地出差了。
電視裡的顧臨川穿著一身定製的深藍色西服,戴著黑色皮質手套,舉著酒杯和負責採訪的記者侃侃而談,三兩句話就把對方迷得五迷三道。
顧臨川生得好看是公認的事實,經常有人在新盛的官博下面發評建議他下海演戲,並表示只要顧總願意下海,那新盛的鈔票是大大滴有。可惜的是顧臨川對當明星沒什麼興趣,他只喜歡當資本家賺錢,名氣什麼的根本不重要。
看著電視裡笑得很是迷人的顧臨川,正拿著初中英語小甘反覆翻來翻去的白檸檬放下了手裡薄薄的小冊子,評價道,“哥,你有沒有覺得臨川哥的手套很澀,他前段時間沒戴,我還以為他是不喜歡戴了呢?”
白桑榆的視線從電視上挪到白檸檬身上,他沒有回答白檸檬的問題,只是冷聲問道,“你初一的單詞背完了?”
白檸檬不說話了,她舉起書,在白桑榆的注視下一邊念一邊往樓上走,然後躲進了自己的房間。
白桑榆無聲嘆氣,電視裡的採訪已經結束,他按下關機鍵,起身擺弄起放在一邊上了年紀的臺式電視。
這臺電視是他剛來彌南的時候從一個二手市場上買的,因為只能播放碟片,那個賣他東西的老闆還給送了一箱子老碟片,都是幾十年前的老片子,電視劇,電影都有。
白桑榆從裝碟片的箱子裡隨便抽出一張放進去,是一部很有名的經典老片《飛躍瘋人院》。
他剛把葡萄酒的塞子拔出,敲門聲突然響起,白桑榆把酒瓶放下,走過去拉開門,禮花彩帶撲面而來弄得他滿身都是。
“surprise!”
“顧臨川”笑盈盈地把手上的禮花筒放下,然後無視白桑榆徑直走到屋內坐了下來。
白桑榆把自己頭髮上的綵帶弄下來,看著沙發上的人,問道,“想喝什麼?”
“顧臨川”想了想,“朗姆加冰。”
“只有葡萄酒,喝不喝?”
“喝!”
白桑榆把酒杯放在“顧臨川”的面前,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和皮質手套,他隱隱想起了什麼,但並未表露出來,只是和往常一樣坐在“顧臨川”的旁邊。
“顧臨川”拿起面前的酒杯,淺嘗一口後又把杯子放回去,看著小電視裡的內容,笑著說,“在看flew over the cuckoo&039;s nest?”
“嗯。”
“顧臨川”意味不明地看向白桑榆,“挺好的,不過說真的,要是你在看和我相關的就好了?”
白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