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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記性向來不太好,過去的很多事,很多人我都記不清了,不過這樣也挺好的,可以避免很多讓人心生煩惱的事。”
記不清……
臨川輕哼一聲,順手摸到一本書,那是先前白桑榆再看的那本,藉著檯燈的光,他看到封皮上印著“森林之花”幾個字,這是一本植物學家的筆記。
他盯著封面上的水彩畫出神,問白桑榆,“你對植物學很感興趣嗎?”
白桑榆把還沒吸完的煙按滅丟進垃圾桶裡,“你已經問過我一個問題了,我也有個問題要問你。”
臨川的抬起眼簾看向他,“什麼?”
白桑榆的視線落到他那隻拿著書的手上,上面戴著一隻緊貼著手掌的黑色皮質手套,類似於打斯諾克時會用到的職業手套但又不太相像,他的手套襯得他的骨節很明顯,修長而精緻的手指像是隻會存在於藝術品上。
“你的右手為什麼一直戴著手套?”白桑榆問他,“從我見到你的時候開始,你就沒把它脫下來過,包括去洗澡的時候。”
臨川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小心地將書放到另一隻手上,當著白桑榆的面,將右手的手套的咬下來,一道深紅色的疤痕映入白桑榆的視線,那應該是燙傷的,從臨川的手腕到手指,足足佔據他的半個手背。
白桑榆覺得他剛剛不該問這個問題,但他不知道此刻應該說些什麼,於是學著先前臨川的樣子,問他,“痛嗎?”
陰霾從臨川漂亮的異色眸子裡一閃而過,他揚起嘴角,“不記得了,興許當時挺痛吧,但現在我已經不記得了。”
“是誰弄的?”
“……”
“你如果不想說,也沒必要……”
“這是我媽媽燙的。”臨川打斷他,“沒什麼不能提起的,都是過去很久的事,只是我覺得這個疤痕不好看,才會一直戴著手套。”
白桑榆看著他的手上的痕跡,突然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輕輕吻上去,“它沒有不好看,它的樣子很像papillon,淡粉色的蝴蝶。”
臨川的神色一凝,他看著白桑榆,心跳驟然加快,隨即很快將手收回去。
“呃……不好意思。”白桑榆以為他不喜歡這樣,垂眸同他道歉,“是我太冒昧。”
“沒有。”
臨川把視線挪到別的地方,他其實挺喜歡白桑榆對他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