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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但並不是這樣的主動,他可不是來上趕著給人艹的。
“只是第一次有人這樣評價我,我反應不過來。”白桑榆笑著又把話題引到植物學上,“說起來,現在該你繼續回答我的問題了吧,哥?”
“嗯。”
白桑榆躺到他的旁邊,天花板上的白牆已經開始脫落,留下大大小小的灰褐色疤痕。
“我確實很喜歡植物學,讀大學的時候我就是學這個的。”
“那你應該去找個植物園的工作,怎麼到酒吧當起保安了?”
白桑榆的視線變得有些模糊,他莫名覺得心裡發癢,想要去找些酒喝,“我大學沒畢業,高中文憑,怎麼去植物園啊。”
“……”
臨川沒繼續往下問,但白桑榆卻並不想就此停住。
他忽然對臨川說,”如果你跟我回家是為了和我談戀愛,你明天就回去吧,如果只是為了打|炮,有件事我得事先讓你知道。”
臨川悶聲回答,“你說。”
“我之前坐過牢。”
臨川並沒有對此感到驚訝,甚至連語氣都沒發生變化,只是問白桑榆,“為什麼?”
“當時我讀大三,在街邊遇到幾個男的要強暴一個小姑娘,然後我把裡面的兩個打殘了,還有一個到現在智力都沒恢復。我賠了一大筆錢,在裡面呆過幾年,去年才出來。”
白桑榆提起這段經歷時並沒有表現得義憤填膺或者頹然懊惱,他十分平靜,淡然地就像是在講述一個發生在其他人身上的不幸故事。
但這些話在臨川聽來卻有些扎耳,他儘可能地讓自己保持鎮定,“那你其實算是英雄,只是他們辜負你罷了。”
白桑榆搖搖頭,“我不是什麼英雄,也不覺得坐牢有什麼,我把這件事告訴你,其實是想說,那天我本來是可以只打跑他們,然後報警的,但是我沒那樣做。我有時候是不太能控制得住自己的,因為在我看來,某些人,如果我殺掉他們就和殺掉一隻雞,砍掉一棵樹沒什麼區別。
我不是不敬畏生命,我只是覺得我們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價值和意義與一棵樹,一隻雞,一條狗或者一隻螞蟻沒有什麼區別。”
“但你還是沒有下殺手,如果你想,那他們肯定會死。”
白桑榆的呼吸變得沉悶,“我不會殺任何人,但臨川,這不妨礙我有時候會變得很奇怪或者說殘暴,你要知道人總是會很難抑制自己的慾望,因為每一個人的本質都是動物,是野獸,野獸需要鮮血,這是他們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動力。”
臨川輕聲笑起來,他翻過身,用胳膊撐著自己,慢條斯理地將黑色的皮質手套戴回去,帶著挑逗意味地回答,“野獸還需要繁衍呢?”
【作者有話說】
猜猜現在的是顧臨川的主人格還是副人格
他想讓白桑榆只屬於自己
見白桑榆不說話,臨川話鋒一轉,“哥,我知道你想暗示我什麼,但你有沒有思考過一個問題,在森林裡兔子吃草,狼捕食兔子,獵人獵殺狼,人的本質的確是動物,但是不同的動物。我的意思是,一物降一物,這是這個世界不變的規則。”
白桑榆偏頭看向臨川,他的側臉很漂亮,偏青灰色的眼睛泛著漂亮而凌冽的光,這讓白桑榆想起年少時上山打獵的經歷,山中野獸的眼睛也是這般狡黠。
“所以你的意思,你是上天派來降我的?”
臨川抬起頭,含情脈脈地對上白桑榆的視線,戴著黑色手套的右手挑逗般摸上白桑榆的臉,“這樣說不好聽,但我想我們之間的確存在某種隱秘的聯絡,只是桑榆哥你不記得了。”
“我們之前見過嗎?”
白桑榆實在想不起他到底在哪見過面前的人,但他對臨川的眼睛有些印象。
臨川聽到他這樣問,垂著頭笑道,“調情的說法而已,我們當然沒見過。”
白桑榆沒什麼心思去想臨川為什麼要同他說這樣的話,他在這方面總是很遲鈍,除非對方點名,否則他根本意識不到對方在想什麼。
見他不說話也不拒絕,臨川的手自然而然地往下摸去,白桑榆被他弄出反應,在他碰到敏感的地方前一把握住他的手,低緩而清晰地問臨川,“你想現在做嗎?”
臨川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如果我說想,你會和我·做嗎?”
白桑榆幾乎沒有思考,“可以是可以,但是得戴套。”
臨川的笑意僵在臉上,“你對誰都這樣?和剛認識的人就能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