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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不已,沿街有很多售賣冷飲的小攤販,冰鎮好的酸梅湯和綠豆湯裝在密封的塑膠小瓶裡售賣,看著既消暑又解膩。
白桑榆走得有些熱,本想問臨川想不想喝酸梅湯,話剛到嘴邊,臨川突然一把將他拉進旁邊的暗巷裡。
這條巷子的兩堵牆捱得很近,光線昏沉,白桑榆下意識想要掐上臨川的脖子,但理智還是佔據上風,他想知道臨川要對他做什麼。
一聲短促的嘆息後,黑色的皮質手套捏上了白桑榆的下巴,原本看起來溫柔而怯懦的年輕男人突然變得狠厲起來,他的眼睛裡滿是深重的慾望和飢渴,像是看見血肉的飢餓野獸,下一秒就要把獵物的咽喉咬斷……
我想我們不合適
“哥。”
溫熱的呼吸撲打在白桑榆的脖頸間,他有些不適地眯起眼睛,哪怕現在的局面對他來說極其不利,他也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表情,就好像被人遏住咽喉的另有其人。
“我好想現在就和你做。”
不等白桑榆回答,臨川便吻上他的嘴唇,只是毫無章法的吸|吮和撕咬,既不溫柔也不浪漫,倒像是帶有懲戒意味的處罰。
大概過了整整一分鐘臨川才放開白桑榆,但這條巷子實在狹小,他們的身體依舊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白桑榆雖然對感情上的事比較遲鈍,但他再遲鈍也沒法忽視那擠入他腿|間的炙|熱之物。
“可以做,但得去開 房。”
因為短暫的缺氧,白桑榆的聲音變得沉悶,他深吸一口氣,將手按上臨川的胸口,去感受那激烈的心跳。
白桑榆不介意和臨川上 床,畢竟他當初帶臨川回家就是為的這個,但他總不能和人在大街上做這個……
臨川聽見白桑榆的話,眼裡的笑意更深了幾分,他帶著點撒嬌的語氣,摸上白桑榆的腰肢,“可我就想在這做,你要怎麼辦呢,哥?”
白桑榆的眼神停滯幾秒,他似乎真的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行性,但他還是沒有同意,只給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如果現在是晚上,我興許會陪你試試,但是現在是白天,如果被人發現,對你來說會產生很不好的影響。”
“你在擔心這個?”
“不然,你以為我在擔心什麼?”白桑榆不假思索地回答,“你的心理健康問題嗎?”
臨川收回手,靠著牆,笑著審視白桑榆,“我的心理沒什麼問題,不過我已經硬……”
“那你先忍著,我帶你去開 房。”
白桑榆沒再給他趁虛而入的機會,拉著他轉身向著不遠處的小旅館走去,開在這種地方的小店管理並沒有正規的酒店那麼嚴苛,連身份證都沒要,只問過白桑榆的身份證號便給他們辦了入住。
價格低廉的旅店往往環境都不太好,這裡的房間狹小潮溼,房間裡滿是玫瑰花味劣質空氣清新劑的刺鼻味道,但衛生打掃得還算不錯,床品上沒有一點汙漬,大概才換不久。
房門剛被關上,臨川便一把攬過白桑榆的腰,同他熱切地吻到一起。苦艾酒味的alpha資訊素溢滿整個房間,但白桑榆根本感覺不到,他被臨川半推半拖帶到床上,眼睛裡還帶著些朦朧的霧氣。
白桑榆感覺臨川和昨晚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但具體是哪裡不對他又說不上來,他伸出手按住臨川的肩,然後利落翻身,將人壓到自己身下。
見臨川的眼中閃過一絲迷惘,白桑榆不急不慢地伸手將上衣脫掉,露出漂亮的肌肉和強韌有力的腰肢,他生了一張極具欺騙性的臉,讓人見到他的時候總感到平靜和藹,但那平靜之下藏著的性 感而野蠻的軀體。
“彆著急,我會讓你舒服的。”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白桑榆是一個十分貼心的性|伴侶,他相當敏銳,知道怎麼做可以最大程度地取悅對方,哪怕這需要他多忍耐一段時間也沒關係。
只是在他看來這種床|上的取悅和關懷並不是在表達愛意,而是一種彌補和施捨……
他替人自讀的手法相當熟練,雖然joker有意忍著但還是沒能堅持多久便弄到了白桑榆的臉上。
這讓向來要強的joker有些掛不住,可當他看到自己的東西沾在白桑榆那張漂亮而聖潔的臉蛋上時,他很快就忘記了面子之類的東西,畢竟性|福比面子更重要。
想到這joker再次不爭氣地起|立了,白桑榆對此並不意外,他伸手將落在自己臉上的東西抹掉,然後笑著問臨川是不是第一次。
joker饜足地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