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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話分兩頭,卻說楊行密起兵之際,手下親信將領有三十六人之多,功成名就之後,他便大殺功臣,其中包括他的妻弟朱延壽。
&esp;&esp;楊行密懷疑朱延壽謀叛,於是假裝眼睛有病,每次接見朱延壽的使者時,總是故意說錯使者所看到的,以此表示他的眼病。走路時曾經故意碰到柱子而倒地,朱夫人扶起他,好久才甦醒,哭著說:“我的事業成功但喪失了眼力,這是上天要廢棄我啊!我的兒子都不足以成大事。能夠將基業託付給朱延壽,我就沒有遺恨了。”朱夫人很高興,忙召朱延壽。朱延壽到達時,被在寢門迎接的楊行密刺殺。楊行密休掉朱夫人,讓她改嫁他人。
&esp;&esp;公元902年,楊行密被唐昭宗正式封為吳王。當時唐王朝面臨內憂外患,對於楊行密及其它義軍,都釆取安撫的策略。楊行密獎掖農耕,鼓勵桑織。百姓安居樂業,市面日漸繁榮。他還兩次率軍擊敗朱溫軍的入侵,成功避免了全國更大範圍的動亂。其奠基之吳國,實現由藩鎮向王國轉型,南方割據勢力與北方中原政權並存的局面。
&esp;&esp;楊行密死後,其子楊渥襲位。楊渥性好遊飲,又善擊球,居父喪時,嘗燃燭十圍,與左右擊球為樂,一燭費錢數萬。或單騎出外,竟日忘歸,連帳前親卒,都不知他的去向。左牙指揮使張顥,右牙指揮使徐溫,統是行密舊臣,面受遺命,輔渥襲爵。渥嘗襲取洪州,擄歸鎮南節度使鍾匡時,鎮南軍治洪州。兼有江西地,嗣是驕侈益甚,日夜荒淫,顥與溫入內泣諫,渥怒斥道:“你兩人說我不才,為何不殺我,好教你等快心?”
&esp;&esp;張顥、徐溫失色而出。渥恐兩人為變,召入心腹陳璠、範遇,令掌東院馬軍,為自衛計。那知顥、溫已窺透渥意,乘渥視事,親率牙兵數百人,直入庭中。渥不覺驚駭道:“汝等果欲殺我麼?”
&esp;&esp;顥、溫齊聲道:“這卻未敢,但大王左右,多年挾權亂政,必須誅死數人,方可定國。”
&esp;&esp;渥尚未及言,顥、溫見陳璠、範遇侍側,立麾軍士上前,把璠、遇二人曳下,雙刀並舉,兩首落地,顥、溫始降階認罪,還說是兵諫遺風,非敢無禮。渥亦無可奈何,只好強為含忍,豁免罪名。從此淮南軍政,悉歸顥、溫兩人掌握。渥日夜謀去兩人,但苦沒法。兩人亦心不自安,共謀弒渥,分據淮南土地,向梁稱臣。張顥迫不及待,竟遣同黨紀祥等,夤夜入渥帳中,拔刃刺渥。楊渥尚未就寢,驚問何事,紀祥直言不諱,渥且驚且語道:“汝等能反殺顥、溫,我當盡授刺史。”
&esp;&esp;大眾頗願應允,獨紀祥不從,把手中刀砍渥。渥無從閃避,飲刃倒地,尚有餘氣未盡,又被紀祥用繩縊頸,立刻扼死。當即出帳報顥,顥率兵馳入,從夾道及庭中堂下,令兵站著,露刃以待,然後召入將吏,厲聲問道:“嗣王暴薨,軍府當歸何人主持?”
&esp;&esp;大眾都不敢對,顥接連問了三次,仍無音響,不由暴躁起來。忽有幕僚嚴可求,緩步上前,低聲與語道:“軍府至大,四境多虞,非公將何人主持?但今日尚嫌太速。”
&esp;&esp;張顥問為何故?可求道:“先王舊屬,尚有劉威、陶雅、李簡、李遇等人,現均在外,公欲自立,彼等肯為公下否?不若暫立幼主,寬假時日,待他一致歸公,然後可成此事。”
&esp;&esp;張顥聽了這番言語,倒也未免心慌,十分怒氣,消了九分,反做了默默無言的木偶。可求料他氣沮,便麾同列趨出,共至節度使大堂,鵠立以俟,大眾也莫名其妙。但見可求趨入旁室,不到半刻,仍復出來,揚聲呼道:“太夫人有教令,請諸君靜聽!”
&esp;&esp;說著,即從袖中取出一紙,長跪宣讀,諸將亦依次下跪,但聽可求朗讀道:
&esp;&esp;先王創業艱難,中道薨逝。嗣王又不幸早夭,次子隆演,依次當立,諸將多先王舊臣,應無負楊氏,善輔導之,予有厚望焉!
&esp;&esp;讀畢乃起,大眾亦起立道:“既有太夫人教令,應該遵從,快迎新王嗣位。”
&esp;&esp;張顥此時也已出來,聞可求所讀教令,詞旨明切,恰也不敢異議。乃由他主張,迎入隆演,奉為淮南留後。看官,你道果真是太夫人教令麼?行密正室史氏,本來是沒甚練達,不過渥為所出,並系行密元妃,例當奉為太夫人。可求乘亂行權,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