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仰光之焰,決戰序曲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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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迴盪在空曠的洞壁上,充滿了絕望與瘋狂。
在發給寺內壽一大將的電報中,他將自己親手打造的仰光防線,稱之為東方的馬其諾防線,自吹自擂,堅不可摧。他甚至揚言,無論是果軍還是英國佬,都無法撼動這條防線分毫。然而,現實卻如同殘酷的嘲笑,川軍團的到來,如同破曉的曙光,輕易地撕破了這道防線,僅僅不到一天的時間,第一道防線便宣告失守。
牟田口廉也的顏面掃地,他彷彿被抽去了靈魂,只剩下空洞的軀殼。然而,作為十五軍的最高長官,他依然保持著最後的威嚴,下達了死命令,任何敢於違抗軍令的人,都將面臨他的嚴懲。
然而,無論他如何掙扎,都無法改變中央一線陣地失守的事實。防線如同脆弱的沙堡,在川軍團的猛攻下轟然倒塌。近三千人的防守陣地,最終只有數百人得以倖免,其他人要麼成為了戰場上的孤魂野鬼,要麼成為了川軍團的俘虜。
牟田口廉也為他的愚蠢和固執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在這場戰爭的舞臺上,他如同一個小丑般,被現實狠狠地嘲笑著。然而,這就是戰爭,充滿了殘酷與無情,容不得半點虛偽與自大。
在戰爭的迷霧中,日軍精心佈局,將兵力凝聚成一道銳利的劍鋒,守衛著那條看似更為緊湊的二線防禦線,企圖以此作為時間的閘門,延緩命運的洪流。然而,他們未曾料到,川軍團猶如一頭覺醒的雄獅,其力量之磅礴,即便是最嚴酷的訓練也無法鑄就的銅牆鐵壁,也在這股力量面前顫抖。
當第一道防線如脆弱的薄冰般被川軍團踏破,日軍雖倉促撤退,卻仍試圖按照既定的劇本,編織出一層虛幻的掩護之網。但這網,終究敵不過川軍團如潮水般的攻勢,如同風中殘燭,瞬間熄滅。坦克與步戰車如影隨形,緊追不捨,將二線陣地一一蠶食,有的日軍甚至還未站穩腳跟,便已見證了陣地的淪陷。
晨曦初現,第四合成營已如破曉之光,照亮了北門的天空;而第三合成營,則如同西門的守護者,將大校場及連綿的營房收入囊中。城外那兩道曾被視為堅不可摧的陣地,竟在不到一天一夜的時間內,化作了脆弱的泡沫,消散在歷史的長河中。
緊接著,是更為激烈的攻城戰序曲。李雲龍,這位智勇雙全的指揮官,開始精心佈局,炮兵悄然進駐陣地,坦克在待機區域蓄勢待發,入城路線被一一鎖定,彷彿每一顆棋子都蘊含著改變戰局的力量。
與此同時,陳浩則採取了另一種策略,他下令飛機掠過城頭,灑下漫天飛舞的勸降書與最後通牒,如同冬日裡的初雪,覆蓋了整個城池。勸降書中,安源太郎被塑造成了一個“明智”的選擇者,他的投降換來了川軍團的接納與未來的輝煌;而那些堅守陣地的日軍,他們的結局,則無需多言,兩道防線上的累累白骨,已是最好的警示。
然而,牟田口廉也,這位頑固的日軍指揮官,對陳浩的勸降置若罔聞。在他看來,安源太郎的投降是對武士道的背叛,是對大日本帝國榮耀的玷汙。他憤怒地下達了第二十七號命令,要求全軍以武士道精神,誓死抵抗,直至最後一滴血流盡,每一顆子彈打完。
面對日軍的頑固,李雲龍並未感到意外。他深知,只有在絕境之中,才能徹底喚醒對手的絕望與恐懼。“哼,既然你們如此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他心中暗道,一場更為殘酷、更為壯烈的戰鬥,即將拉開序幕。
在櫻花紛飛的國度,有一種驕傲深植於心,那便是——永不言敗的武士之魂。然而,在戰場的硝煙中,這股傲氣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李雲龍,這位鐵血指揮官,手指輕敲電鍵,向遠方的好友陳浩傳送了一則急電:“速遣飛火流星,助我一臂之力!”陳浩坐在大本營,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請求,心中五味雜陳。那些精心籌備、僅供七日之戰的彈藥,竟在轉瞬之間,如晨露般消散於無形。他苦笑,心中暗道:“雲龍啊雲龍,你是將彈藥當飯食了不成?”
李雲龍回電,字裡行間透著不容置疑的豪邁:“原定三五日攻克的防線,我已在晝夜交替間收入囊中。彈藥消耗,不過是勝利的註腳,有何不妥?”
陳浩拍案而起,隨即又釋然一笑,口中唸唸有詞:“後勤部,不惜一切,讓那飛火流星再燃前線!”他扔下電報,步履匆匆,留下滿室的驚歎與不解。
從此,“李雲龍風暴”成為了戰場上一個新的傳說,炮火之密集,超越了所有想象,連昔日的“範弗裡特烈焰”也黯然失色。範弗裡特之名,曾代表著火力制勝的極致,以海量彈藥換取戰場上的絕對優勢,企圖以毀滅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