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仰光之焰,決戰序曲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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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支裝備精良的自行火炮連,他們擁有九門威力巨大的plz-45一百五十五毫米自行火炮。
這些火炮,如同戰場上的巨人,反應迅速,自動化程度高,射程遠達天際,火力兇猛如虎添翼,機動性更是無人能敵。使用增程彈時,其最大射程可達三十公里,全車備彈三十發,足以應對任何突如其來的挑戰。它們在前兩年曾遠銷沙特,是當今世界一流的自行火炮。
與火箭炮那漫天飛舞的彈雨相比,這種自行火炮的精準度更高,更適合執行定點清除任務。炮偵雷達負責偵察搜尋目標,而自行火炮則負責開炮清除目標,兩者如同天作之合,共同編織了一張死亡的網,將日軍的重炮陣地牢牢籠罩。
在這片被戰火洗禮的土地上,一場科技與勇氣的較量正在上演。而李雲龍和他的戰友們,正用他們的智慧和勇氣,書寫著屬於他們的傳奇篇章。
在當代戰場,能演繹出如此默契無間的協同作戰,堪稱一絕,彷彿是時間穿越者留下的二戰遺風再現。
回溯至烽火連天的二戰時代,有這樣一支炮兵部隊,其威力之巨,足以讓任何對手的炮火黯然失色,猶如天際流星,無人能與之爭輝。
日軍那些曾囂張一時的反坦克重炮,方才還在咆哮,轉瞬之間便迎來了致命的審判。每一枚大口徑榴彈的轟擊,都彷彿是大地的憤怒,挖掘出深達五米的傷痕,而破碎的彈片則化作了死神的風暴,席捲方圓數十米,無所遁形。
僅僅幾分鐘的光景,那些未能及時逃脫的日軍重炮陣地,便如同秋風掃落葉般,被徹底清除。隨後,坦克大軍如脫韁野馬,肆意馳騁於日軍陣地之上,步戰車緊隨其後,二者如影隨形,對日軍展開了無情的收割。
“板載!”日軍士兵的嘶吼,夾雜著絕望與狂熱。
“衝啊!”而我方戰士的吶喊,則充滿了勝利的渴望與堅定。
又是一幕悲壯而荒謬的“萬歲衝鋒”上演,那是被軍國主義思想徹底洗腦計程車兵,在軍官的嚴酷驅使下,身後還有冷酷無情的機槍督戰隊,他們頭頂綁著象徵“勇敢”的布條,手持裝著刺刀的三八大蓋,以一種近乎愚蠢的英勇,向鋼鐵洪流發起了無畏的衝鋒。
然而,面對連小口徑反坦克炮都無法穿透的堅固裝甲,刺刀又能奈何?這些日軍士兵,唯一能夠構成威脅的,或許只是那些從步戰車中躍出的川軍團戰士。但威脅歸威脅,實際效果卻是天壤之別。
坦克與步戰車上的機槍,如同收割生命的鐮刀,所過之處,一片狼藉。而手持九五自動步槍的戰士們,則以精準的短點射,回應著日軍的瘋狂。槍管因連續射擊而炙熱,但戰士們的眼神卻愈發堅定。
終於,這場外圍陣地的爭奪戰落下帷幕。經過一個上午的激戰,日軍的主要防禦工事大多已被川軍團炮兵及航空兵的火力摧毀,守軍損失慘重。以第十八師團為例,防守四零三高地的五十六聯隊,聯隊長高島辯熊身負重傷,參謀長更是英勇犧牲。中隊長傷亡七人,小隊長及以下官兵傷亡高達兩千三百餘人,整個聯隊已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這不僅僅是一場戰鬥的結束,更是歷史長河中,正義與邪惡較量的一次縮影。
在那個烈陽高懸的午後,川軍一營如同破曉的曙光,銳不可當地攻克了小湯村與長山這兩大戰略要地,如同在歷史的畫卷上揮灑著濃墨重彩的一筆。
與此同時,左翼的第三合成營,如同隱匿於暗處的獵豹,蓄勢待發,靜待著屬於他們的獵殺時刻。
而鄧寶,這位英勇無畏的指揮官,他如同一位鐵血的騎士,躍上了坦克的鋼鐵身軀,率領著二十餘輛鋼鐵巨獸,轟鳴著向前,硬生生地將第十八師團的反撲浪潮擊潰,靖江,這座古老的城市,終於在他的鐵蹄下顫抖著臣服。
川軍團的兩翼,如同精準的機械,按照預定的計劃,悄然間形成了鉗形攻勢,彷彿是大自然中最巧妙的陷阱,靜靜地等待著獵物的落網。
此刻,日軍中央的一線陣地,如同被光芒照亮的黑暗角落,無處遁形,三面受敵,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
牟田口廉也,這位日軍司令官,此刻的他,彷彿被某種邪惡的力量所吞噬,展現出了他最為猙獰的一面。即使局勢已經危急到了極點,他依然固執地堅守著那早已破碎不堪的自尊,發出了一道道冷酷無情的命令,拒絕讓一線中央的部隊撤退。
“大日本帝國的勇士,豈能因一時的困境而退縮?誰言撤退,便是我們帝國的恥辱,國家的叛徒!”牟田口廉也在陰暗的防空洞指揮所內,如同野獸般咆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