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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隨即,她又提出了一個尖銳的問題:“那你召喚出靈獸之前,他們為什麼不怕道理呢?”
夜焱心中暗道:“這世道,你若沒有實力作為後盾,誰願意跟你講道理啊?”但他當然不能這麼說,於是換了一種方式回答:“這個嘛,他們起初確實不明白道理。但經過我耐心的解釋和勸說,他們終於領悟了。你看,我是不是一直在和他們講道理?這才最終說服了他們。”
靈兒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疑惑。但她畢竟聰明伶俐,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夜焱哥哥,你剛才只顧著和老闆講道理,好像忘記結賬了吧?”
夜焱聞言,頓時石化當場。他回想起剛才那一幕幕慷慨激昂的數落,心中那叫一個暢快淋漓,哪裡還記得結賬這回事?這小丫頭不會真以為自己帶她來吃霸王餐了吧?他尷尬地笑了笑,隨即從懷中掏出幾塊靈石,拋給老闆:“不好意思,差點忘了。這是酒錢。”
老闆接過靈石,臉上露出釋然的笑容。而夜焱則帶著靈兒和禿子,繼續在夜空中翱翔。他心中暗道:“看來,以後還是得多注意一下這些細節啊。不然,真被這小丫頭看扁了可就丟臉了。”在那個被月光輕撫的夜晚,夜焱彷彿被一層無辜的薄霧籠罩,他確實遺忘了那微不足道卻至關重要的結賬環節,絕非有意扮演那傳說中的霸王餐客。而那酒館的老闆,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傢伙,竟連一句溫馨的提醒都吝嗇給予。夜焱心中暗想,自己豈是那種會為了幾壺薄酒就賴賬的俠士?要知道,就連酒館的掌櫃,都巴不得用金幣鋪滿他的歸途,只求他能帶著那份不羈的灑脫,儘早消失在視線之外,又怎會為了區區酒資,破壞了這難得的寧靜?
面對老闆的“遺忘”,夜焱靈機一動,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開始了他那天馬行空的辯解:“世人皆知,朝聞道,夕死可矣。若一人能在晨光初照時領悟生命的真諦,即便午後便要面對永恆的寧靜,又有何懼?連死亡都能坦然以對,區區酒錢,又怎能束縛住一顆自由的心?老闆啊,你這是悟了,我的一番苦心,總算沒有白費。”言罷,他自己都忍不住為這番即興的胡謅暗暗叫絕。
一旁的靈兒,櫻桃小嘴微微上翹,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她心裡明鏡似的,知道那老闆是被夜焱的氣勢所震懾,連討債的勇氣都丟了,哪是什麼大道理的作用。她輕笑道:“喂,我們還是聊聊靈海派吧,別再扯那些虛的了。”
夜焱見狀,心中暗自慶幸找到了轉移話題的良機,同時也對靈兒口中的靈海派充滿了好奇。靈兒雖小,心思單純,卻是個行走的資訊庫,對於宗門之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連師姐的小秘密,也毫不吝惜地分享給了夜焱。
靈海派,這個名字在煉器界猶如一顆璀璨的星辰,與奇巧宗並駕齊驅,但兩者風格迥異。奇巧宗擅長精雕細琢,而靈海派則偏愛那些震撼人心的鉅作——戰爭傀儡、飛舟,乃至能夠守護一方山門的龐大陣法。這些工程,宛如史詩般的壯舉,需要成百上千工匠的心血,歷經數十乃至數百年的雕琢,方能問世,令人歎為觀止!
提及價格,靈海派的作品更是讓人瞠目結舌。即便是最普通的飛舟,其價值也足以讓一方勢力的老祖們心驚膽戰。在齊州的高階修士間流傳著一句話:“不入靈海門,不知何為貧。”因為,只有親自踏入靈海派,才會深刻體會到,何為真正的奢華與昂貴。
而靈海派的客戶,多為各大宗派,他們將這些戰爭利器視為戰爭中的王牌,以備不時之需。正是這份對宗派戰爭利器的獨到造詣,讓靈海派雖未能躋身頂尖宗派之列,卻在齊州宗派中享有超然的地位,如同一位隱世的鑄劍大師,默默守護著這片土地的安寧與秩序。 在浩瀚的修真界中,靈海派弟子靈兒提及自家宗門時,眼眸中閃爍的光芒猶如星辰般璀璨,那份自豪感,即便是面對頂級宗門的傳人,也毫不遜色。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神秘與自豪:“你知道嗎?夜焱,齊州能打造飛舟的宗門雖有兩家,但真正能造出頂尖飛舟的,唯有我們靈海派。”
夜焱正為尋找飛舟之事苦惱不已,彷彿黑暗中摸索的旅人突然見到了一縷光明,心中不禁暗自慶幸:“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靈海派的飛舟,絕非尋常意義上的交通工具那麼簡單。它們更像是翱翔天際的巨龍,既是穿梭雲海的使者,更是戰場上的無敵堡壘。這些飛舟,在宗門間的征伐中,扮演著攻堅克難的角色,稱其為“戰艦”更為貼切。相比之下,飛魚派的飛舟就像是孩童的玩具,徒有其表,缺乏靈魂。它們笨拙地模仿著靈海派的設計,卻只能達到形似而神不似的效果。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