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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家名為“歲月沉澱”的酒館裡,正午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斑駁地灑在繁忙的二層,為這場不期而遇的重逢添上了幾分戲劇性的色彩。酒館老闆,一個身形圓潤、面帶幾分市儈之氣的修士,正懊惱地搓著手,心中暗自叫苦。原本只是想做個和事佬,將那位趾高氣揚的馬老三與眼前這位神秘莫測的夜焱修士之間的糾葛化解於無形,怎料馬老三竟如同狡猾的狐狸,一見風頭不對,便腳底抹油,溜之大吉,留下自己與這位看似溫文爾雅實則鋒芒畢露的夜焱面對面,氣氛微妙得彷彿空氣都凝固了。
正值用餐高峰,酒館內人聲鼎沸,而二樓的一角,八頭形態各異、散發著淡淡靈氣的金丹期靈獸雕像靜靜地矗立著,它們雖非活物,但那栩栩如生的姿態,卻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彷彿能嗅到空氣中瀰漫的絲絲威壓。老闆心中暗自嘀咕,這哪裡是喝酒聊天的地方,簡直是修煉者的鬥法現場嘛!
他身為修士,內心深處卻藏著生意人的精明與圓滑,於是,他試圖用笑容和緩氣氛,語調中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道友,美酒佳餚已盡興,此刻日頭正高,您的旅途想必也不容耽擱,何不借此機會,咱們各退一步,海闊天空呢?”
夜焱輕輕一笑,目光卻未曾離開過手中的茶杯,彷彿那裡面藏著比酒更吸引人的秘密。“我自然是喝好了,但我的朋友們,這些同樣踏入金丹期的冊友,他們還未盡興呢。”他的話語裡藏著幾分戲謔,似乎有意無意地將酒館老闆也捲入了這場“盛宴”。
老闆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彷彿被烈日烤熟了一般,內心五味雜陳:我好心好意來勸架,怎料成了靶子?他心中叫苦不迭,卻又不敢發作,只得陪著笑臉,心中暗自腹誹。
夜焱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彷彿能洞察人心:“老闆,你覺得冤枉?修為低就活該被人欺凌嗎?你我皆是從煉氣期一步步走來,怎能對弱者的苦楚視而不見?馬老三那小子,仗著修為橫行霸道,你本可置身事外,卻偏偏要插手,這不是自找的又是什麼?”
老闆只能點頭如搗蒜,心中卻在嘀咕:你說得倒輕巧,若不是你以八頭金丹期靈獸壓陣,我這把老骨頭哪用得著聽你這年輕人的訓斥?你這番話,說得跟宗門長老訓誡弟子似的,讓我這把歲數的人情何以堪?
夜焱見老闆神色微變,語氣更加嚴厲:“你今日之舉,小則欺負老實人,大則是助紂為虐!別忘了,世間因果迴圈,報應不爽。”說著,他輕輕一笑,那笑容中既有深意,又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狡黠,彷彿剛從戰天老怪那裡學來的技巧,此刻正恰到好處地施展開來,讓酒館老闆不禁打了個寒顫,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老闆一邊抹汗,一邊在心底暗自嘀咕:若你是老實人,那這世間怕是沒有惡人了。至於“助紂為虐”這四個字,更是讓他心頭一緊,這年輕人,這是要給我上道德課呢! 夜幕低垂,星辰點點,酒館內的喧囂漸漸平息,只留下幾抹未散的酒香在空氣中繚繞。夜焱心中暗自思量,這老闆其實也挺不容易,並非是那種蠻橫不講理之輩。此刻老闆主動低頭認錯,他心中的怒火也如風中殘燭,漸漸熄滅。再者,那八頭靈獸在二層樓上鬧騰,確實擾了其他客人品酒的雅趣,他可不願成為那招人白眼、拂袖而去的不速之客,留下老闆一臉無奈與客人們的側目。
禿子再次展翅高飛,劃破夜空,留下一抹銀色的軌跡。雪靈兒靜靜地望著夜焱,那雙宛如清泉般的眼眸中,崇拜之情如潮水般洶湧。她曾以為,夜焱的修為或許還比不上她那位風華絕代的師姐韻靈仙子,但在這酒館之中,夜焱卻以雷霆萬鈞之勢,教訓了一個金丹期的修士,更召喚出一頭金丹期的靈獸,威風凜凜,令人歎為觀止!
“夜焱哥哥,你怎麼那麼厲害呀?”靈兒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稚嫩與崇拜,讓夜焱心頭一震。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隨手教訓一個人,竟然讓這小丫頭片子崇拜得五體投地,那雙清澈無邪的眼睛盯得他渾身上下不自在,彷彿被千萬只螞蟻啃噬般難受。
“你真的很強!”靈兒的小手輕輕托住下巴,眼神中滿是仰慕。夜焱心中暗笑,自己確實不弱,但這小妮子到底有何企圖呢?
“連金丹修士都怕你,你的修為肯定不止築基期,對吧?”靈兒雖然心思單純,但也並非毫無察覺。夜焱雖然深諳實力為尊的道理,但他可不願將這扭曲的價值觀灌輸給這小丫頭。於是,他耐心地解釋道:“他們不是怕我,而是怕道理。所謂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你明白這個道理嗎?”
靈兒眨巴著那雙黑漆漆的大眼睛,似懂非懂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