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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驕傲的象徵。他狠狠一咬牙,彷彿將所有不甘都嚥了回去,然後轉向夜焱,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執法長老,我蕭虎的東西被搶,還望您能主持公道,讓那些奪寶之人,物歸原主!”這要求,擲地有聲,合情合理,即便是冷秋蟬,也難以直接駁回。
夜焱,一個笑容中帶著幾分狡黠的青年,聞言輕輕搖頭,彷彿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蕭兄此言差矣,寶物嘛,向來是強者得之,哪有那麼多的規矩可講?再者說,這些寶貝如今已非原主人所有,誰能分得清哪些是原物,哪些是咱們的戰利品?總不能憑你一張嘴,咱們就得吐出來吧?”言罷,他環視四周,幽冥宗的弟子們紛紛投來敬佩的目光,心中暗贊:夜師兄這招真是高,既得了好處,又不落人話柄。
而那些動手稍慢的幽冥宗弟子,則是一臉懊悔,他們深知,這樣明目張膽的“收穫”機會,千載難逢,錯過這次,或許一輩子都難以再遇。他們看向夜焱的眼神中,既有羨慕也有欽佩,彷彿在說:“夜師兄,您就是我們的守護神!”
就在這時,冷秋蟬的聲音再次響起,她故意加重了咳嗽,如同秋風掃落葉般,瞬間讓現場安靜了下來。她瞪大了眼睛,目光銳利如鷹:“夜焱,你別忘了,衣物雖非貴重法器,但從人身上剝下的那一刻起,便已有了歸屬。誰敢說這不是證據?”
夜焱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心中暗道:“衣物?哼,那些可都是隱含法陣的寶衣,哪裡是尋常之物可比?”但他表面依舊不動聲色,只是輕輕嘀咕:“衣物亦是寶,師兄們可沒空兒玩換裝遊戲。”他心知,即便小聲,這番話也足以讓在場之人明白,那些衣物背後所代表的,遠不止表面的那麼簡單。
如此一番較量,不僅展現了修真界的殘酷與複雜,更添了幾分創意與想象,讓讀者在緊張刺激的情節中,感受到了不一樣的修真世界。在一片落葉紛飛的秋日黃昏,冷秋蟬的聲音如同寒風中的利刃,穿透了在場的每一寸空氣:“哼,拳腳相向已罷,連寶貝都掠去,你這小子胃口倒是比深淵還深!真當執法堂是那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星辰,毫無光芒可言?”言罷,她的目光如炬,彷彿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貪婪。
就在這時,一抹不和諧的笑聲如同春日裡提前綻放的花朵,納蘭彩的笑聲清脆悅耳,卻又帶著幾分惡作劇得逞的狡黠,她笑得前俯後仰,彷彿周身都散發著愉悅的光芒,讓整個場景都隨之生動起來,彷彿連周圍的樹木都因她的笑容而輕輕搖曳。
冷秋蟬內心雖偏向幽冥宗,但行事卻講究個面子與規矩,心中暗道:賭約既定,自是願賭服輸,這無話可說。但搶劫一事,卻大大不同,尤其是在獸王門這等莊嚴之地,怎能眼睜睜看著御獸宗弟子如同秋日落葉般被剝去所有光華,只留下一身單薄?她想,即便是寶物盡失,只要衣袍尚存,也算是保住了幾分顏面與尊嚴。
夜焱,這位年輕才俊,心中自有盤算,深知過猶不及之理。靈獸,那是他的心頭好,自然不會放手;而那些衣物,不過是身外之物,價值微末,還回去既能平息風波,又能讓師兄們心中稍安,何樂而不為?
再看蕭虎,此刻滿臉塵土,眼中滿是不甘與憤怒,帶著御獸宗弟子,如同戰敗的雄獅,雖心有不甘,卻也只能悻悻離去,背影顯得格外落寞。
冷秋蟬的怒火,如同被突然熄滅的篝火,找不到發洩的出口。而夜焱,則默默在心中默唸:“低調,沉默是金。”任憑冷秋蟬的怒氣如何翻騰,也如拳頭打在棉花上,無力可施。
這時,納蘭彩偏偏不肯讓這氣氛沉寂下去,她輕啟朱唇,戲謔道:“喲,你膽子可真夠肥的,連御獸宗的少主都敢戲弄一番,就不怕他日後找你算賬?”言語間,既有對夜焱膽識的欽佩,又藏著幾分看熱鬧的意味。
冷秋蟬聞言,本欲平息的情緒再次被點燃,她冷哼一聲:“哼,他?怕個甚!這小子倒是瀟灑,帶著一群人在人家地盤上大鬧一場,搶了東西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個爛攤子給我們這些老傢伙收拾!”話音未落,她已經按捺不住,言語間透出一股怒其不爭,卻也無可奈何的複雜情緒,彷彿這場鬧劇,正是對她心中某種堅持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