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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者的心湖深處,怒火如暗夜中的野火,燎原而無序。這場風暴的根源,確乎是蕭虎那不可一世的傲慢,但若夜焱能以一抹執法者的夜幕披風輕披肩頭,哪怕僅是幽冥宗不起眼的宗門藍衫,輕輕一抹,便能以身份為盾,令蕭虎的鋒芒稍減。然而,這位少年卻偏愛於月黑風高之時獨步,以低調為刃,切割著一切明面上的風波。
夜焱站在那裡,宛若林間謙遜的晚風,輕輕言道:“前輩言之過重,晚輩向來避事唯恐不及,實乃蕭虎咄咄逼人,置於幽冥宗內,或許……”話未說完,空氣中已瀰漫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妙。
“置於幽冥宗?怕是你早已讓他無聲無息了吧?”冷秋蟬的笑聲裡藏著鋒利的刃,眼角微挑,似笑非笑間,彷彿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想當年,縹緲峰那位高高在上的少主袁魁,不也是在你手中折了翼?”此言一出,空氣凝固,連時間都彷彿慢了半拍。
夜焱心中一凜,幾乎要被這突如其來的言語漩渦捲入深淵。他強自鎮定,故作無辜:“前輩誤會了,晚輩豈敢有那等膽識……”言語間,一抹不易察覺的冷汗悄然滑落,滑過脊背,涼入心底。
“哦?膽小如鼠?那縹緲峰少主之死,又該如何解釋?”冷秋蟬的笑意更深,那笑容中藏著的,不僅僅是戲謔,更有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洞察。他的話語如同剝繭抽絲,將夜焱的秘密一點點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別忘了,這修真界可沒有不透風的牆。袁魁之死,即便你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縹緲峰老祖又豈是省油的燈?他之所以按兵不動,不過是忌憚戰天老怪的威名罷了。至於那老祖,一氣之下雲遊四海,前陣子還曾在獸王門露了臉,而這一切,都是他親口向我透露的。”
夜焱聞言,臉色驟變,彷彿遭遇了晴天霹靂。他萬萬沒想到,這等絕密之事竟會以這樣的方式被揭開。他心中驚濤駭浪,表面卻仍要強作鎮定:“前輩所言,實在令晚輩震驚。此事若是縹緲峰老祖親告,那……”話至此,他已無需多言,那份震驚與不解,足以說明一切。
冷秋蟬見狀,心中暗自得意,他深知,這世上沒有什麼秘密能夠永遠深藏。而他,不過是那揭開真相的一隻手罷了。他緩緩踱步,留給夜焱一個意味深長的背影,彷彿在告訴他:在這個修真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影子,而影子之下,往往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在幽冥宗的幽深秘境中,流傳著一段離奇的逸事,比夜色更濃,比迷霧更詭譎。人們私下裡議論紛紛,說那戰天老怪,行事作風堪比九天雷霆,竟能容忍麾下愛將夜焱,在光天化日之下,以“正義之名”,終結了縹緲峰少主袁魁的輝煌。這不僅僅是復仇的禁忌被打破,更是讓縹緲峰老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最終只能黯然退場,留下一地雞毛與無盡唏噓。
冷秋蟬,這位以鐵面無私著稱的執法長老,初聞此事,也不免對夜焱投以紈絝子弟的偏見目光。然而,隨著深入瞭解,他竟在夜焱身上捕捉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堅韌與果敢,心中暗道:這執法之劍,唯有鋒利且無畏者方能駕馭,夜焱,或許正是那把未出鞘的利刃。
夜焱,這位被誤解的執法者,對此一無所知,他的“惡名”已如野火燎原,甚至跨越了宗門界限,傳到了獸王門的耳中。他苦笑,心中五味雜陳:為何世人總愛以訛傳訛,將正義之舉扭曲成風流韻事?戰天老怪的沉默,冷秋蟬的誤解,彷彿都在告訴他,真相在流言面前總是那麼脆弱。
“我非爭風,實乃執法!”夜焱的辯解顯得那麼無力,卻字字鏗鏘。他未曾料到,自己的清白竟需如此艱難地扞衛。而冷秋蟬,這位看似冷漠的長老,實則心中藏著對真相的執著,他之所以提及“偷看鬼仙子洗澡”的荒唐謠言,實則是借縹緲峰老祖的詳盡調查,給夜焱敲響了警鐘——在幽冥宗,你雖可肆意揮灑正義,但在獸王門,切莫再讓衝動矇蔽了雙眼。
一番數落之後,冷秋蟬的怒火漸熄,留下夜焱獨自面對滿地的流言蜚語。納蘭彩,這位眼高於頂的佳人,此刻正以複雜的眼神審視著他,言語間滿是戲謔與不屑:“哼,偷香竊玉,送藥傳情,你夜焱的品味,也不過如此嘛!”她的話語中,鬼仙子的名字如同鋒利的刀刃,輕輕劃過空氣,留下一抹不易察覺的醋意。
夜焱苦笑,他知道,自己又成了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但這一次,他沒有逃避,而是選擇直面這一切。因為他知道,真正的強者,不僅要在戰場上所向披靡,更要在人心的戰場上,守護住自己的信念與尊嚴。而那關於鬼仙子的種種傳言,不過是他漫長執法路上,一段微不足道的插曲罷了。在星辰黯淡的夜色下,夜焱彷彿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