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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賭場的看客們,眼中閃爍的不過是又一場意料之中的敗局,彷彿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流星,劃過這個倒黴蛋——童四海,整晚黯淡星空的尾聲。然而,在童四海的心中,這場賭局是他精心編織的網,每一絲裂痕都指向了一個驚人的真相:內鬼潛伏。他的心腹密佈如棋,唯獨柳詩詩,那抹不尋常的存在,成了他佈局中最隱秘的變數。
方才的賭桌之上,柳詩詩與夜家那位不羈浪子,親密無間,仿若雙星共舞,提前編織了他們之間不可言說的默契。童四海自嘲一笑,自己竟成了那最傻的旁觀者,巨資請來的美人,轉身卻成了對手最鋒利的劍。
怒火中燒,他更恨的是,夜焱這狡猾的狐狸,明知他的盤算,卻悠然自得地扮演著無辜者,一邊享受著他慷慨贈予的溫柔鄉,一邊悄無聲息地掏空了他的寶庫,直至最後一刻,才露出那狡黠的狐狸尾巴。
“夜兄,你這招瞞天過海,真是讓人歎為觀止!小弟甘拜下風。”童四海終於卸下偽裝,言語間透露出一絲不甘。
夜焱輕笑,將金餅子輕鬆兌換成靈石,戲謔道:“童兄言重了,小弟不過是順應時勢,順水推舟罷了。比起童兄那步步為營的手段,我這點微末伎倆實在是班門弄斧。只是,童兄似乎對輸贏二字,有著別樣的執著,從金銀到法器,一一拱手相讓,這份氣度,倒讓人佩服。”
“慚愧,慚愧,是童某有眼無珠,未曾料到夜兄竟是柳仙子的知音,一著不慎,滿盤皆輸,貽笑大方了。”童四海心中暗罵,面上卻維持著風度,而那“狗男女”三字,在心頭翻滾。
提及“柳仙子的知音”,夜焱臉色一沉,正色道:“童兄,此言差矣。夜某雖非聖賢,卻也知禮義廉恥,柳仙子更是冰肌玉骨,不容玷汙,我們之間,不過君子之交淡如水。”
言罷,四周賭徒一陣鬨笑,幾近暈厥。在這銷金窟中,誰人不知,修士們的情感糾葛,往往比賭局更加撲朔迷離?他們親眼目睹夜焱與柳詩詩之間的微妙互動,哪裡還會相信這所謂的“清白”?私下的旖旎風光,怕是比這賭桌上的風雲變幻,更加引人入勝。
柳詩詩,雖非名門之後,卻也自有一番風韻,引得眾人議論紛紛,而她本人,在這紛繁複雜的局勢中,如同一朵靜待風雨後的蓮花,靜默不語,卻自有一番傲骨。在那群家族子弟的仰望中,她宛若雲端之上的仙子,而今,一位幸運兒摘下了這朵高嶺之花,引得無數傾慕者心中泛起陣陣酸楚漣漪。
待童四海一行人漸行漸遠,夜焱故作無辜地聳了聳肩,朝身旁的柳詩詩輕笑道:“在下已竭力為仙子正名,怎奈世人多疑,愣是將我們的清白情誼曲解,實乃無奈之舉。”
柳詩詩聞言,美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狠狠瞪了夜焱一眼,心中暗道:“最可氣的便是你這狡猾的小狐狸!先是戲弄於我,現在又裝起正人君子,誰會上你的當!”
身處繁華銷金窟,柳詩詩卻如蓮花般不染塵埃,僅以淺酌低語應對賓客,無人敢輕易造次。今夜,因這小狐狸的胡鬧,她深知此地已非久留之地。
夜焱,一向以誠待人,兩百靈石之約,分文不少。見她決心離開,夜焱心中明瞭,更添幾分溫情,誠摯相邀:“仙子今夜與童家結下樑子,銷金窟恐難再安身。若不嫌棄,夜家願為仙子提供避風港。”
柳詩詩,一位漂泊的散修,無依無靠,風光背後藏著無盡的漂泊與孤寂。夜焱的關懷,如同冬日暖陽,溫暖了她的心田。
然而,她心中自有計較:“這小狐狸雖有心,但修為尚淺,自保尚且困難,我又怎忍心拖累於他?”畢竟,夜焱不過是夜家一個煉氣中階的子弟,且名聲不佳,帶她回夜家,無疑是給他添亂。
柳詩詩感激之餘,也不忘提醒:“公子好意,詩詩銘記於心。但童家豈會輕易罷休,公子還是待天明再行更為穩妥。”
夜焱聞言,會心一笑:“仙子提醒的是,外面寒風凜冽,不如再飲幾杯,暖身又暖心。”言罷,兩人相視一笑,彷彿一切盡在不言中。\"瞧瞧這齣好戲,簡直是讓潛伏者飽受飢寒交迫之苦,而他卻悠然自得於那紙醉金迷之地,暢飲歡歌,真是個狡黠的小惡魔!腹中盡是計謀與不羈!\"柳詩詩心中暗罵,目光不由自主地又瞥了他一眼,奇異的是,儘管深知這小惡魔揮霍無度,品性有瑕,甚至對她輕浮無禮,她心頭雖有怒意,卻未曾真正生厭。
歸至廂房,夜焱收斂了輕浮舉止,嘴上的戲謔依舊不減,換來了柳詩詩一連串媚中帶刺的白眼,那眼神之嫵媚,猶如春日裡最妖嬈的桃花,不經意間便撩撥了人的心絃。夜焱則視